许古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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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许古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许古(1157-1230)字道真,河间(今属河北)人,明昌五年(1194)进士。宣宗朝自左拾遗拜临察御史,以直言极谏得罪,两度削秩。哀宗立,召为补阙,迁右司谏。致仕,居伊阳(今河南嵩县)。正大七年卒,年七十四。《金史》卷一○九有传。词存二首,归居山林时作,写隐逸疏狂情怀。见《中州乐府》。《中州集》卷五云:“道真性嗜酒,老而未衰,每乘舟出村落间,留饮或十数日不归。”况周颐评《眼儿媚》“持杯笑道,鹅黄似酒,酒似鹅黄”句云:“此等句看似有风趣,其实绝空浅,即俗所谓打油腔。”(《惠风词话》卷三)

●行香子·许古

秋入鸣皋,爽气飘萧。

挂衣冠、初脱尘劳。

窗间岩岫,看尽昏朝。

夜山低,晴山近,晓山高。

细数闲来,几处村醪。

醉模糊、信手挥毫。

等闲陶写,问甚风骚。

乐因循,能潦倒,也消摇。

篇2:许古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这是一首堪与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意境相媲美,表现辞官归隐,陶醉于自然佳趣,把酒当歌,逍遥自在,生活优然闲适,心情超然物外的好词,历来为词论家所推崇。

上片以景语起:“秋入呜嗥,爽气飘萧”,八字画出一幅山中秋日图。“鸣嗥”,指古老的鸣嗥山(在河南嵩县东北,传说古有鹤鸣于此,故曰鸣嗥山)。你看,秋天来到了古老的鸣嗥山,秋高气爽,令人心旷神怡。“挂衣冠,初脱尘劳”词人刚刚从沉闷、压抑的官场生活中解脱出来,重新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面对秋日山中舒爽怡人的自然景象,怎能不心情愉悦?

“初脱尘劳”写出了对官场生活的厌倦和归隐之后如释重负的感觉。“窗间岩岫,看尽昏朝”写词人凭窗远眺,由朝至暮,又由暮至朝,看尽了峰恋叠嶂的明暗变化。这里不仅是写山,更是衬人。你看,词人对大自然的观察是多么细致入微,凝神专注?正是因为他“看尽昏朝”所以才有了“夜山低,晴山近,晓山高”的感悟。沉沉的`黑夜,山影模模糊糊,所以此时看山,感觉山很低;而至天晴,山色明朗,历历在目,又如在眼前;清晨,晨曦微露,曙光初现,又觉山峰高耸入云,巍峨直立,给人以高感。清代况周颐怀为这三句“尤传山之神,非入山甚深,知山之真者,未易道得”。想古今中外写山之句,也确实未有能出奇石者。下片转入写人,是词人自我形象的描摹。他闲适自得,遇村辄饮。“醉模糊”形象地写出了词人饮酒后的醉态,他放高不羁,毫无拘束,纵横骋才,“信手挥毫”;他才不管什么功名利禄,意到笔到,言情言志,只为抒发情怀,并不为什么风骚之旨。“乐因循”表现词人心性的率真自然,“能潦倒”表明心迹淡泊名利:“也消摇(即逍遥)”表达出对闲适生活自得其乐,乐此不疲的生活态度。

就艺术特色而言,本词寓情于景,以景衬情,情景交融,且用词精妙,凝炼自然,如上片“夜山低”三句,下片“乐”“能”“也”三字,均是如此,看似信手拈来,实则颇多锤炼,仔细体味,真是意境悠远,也使我们看出了词人的匠心独运。

词作者许古,是金代中后期著名的谏官,性嗜酒,平生好为诗及书,曾任左拾遗、监察御史等职。后辞官归隐,这首词就是他归居后所作,也是他潇洒闲适,不拘形运的个性的真实写照。

篇3:许古词作鉴赏模版

许古词作鉴赏模版

【作品介绍】

《行香子·秋入鸣皋》是金代诗人许古创作的词。该词主要表现诗人挂冠归居闲散生活情趣,全篇寓情于景,以景衬情,情景交融,且用词精妙,朴素自然,真率动人。

【原文】

行香子

秋入鸣皋,爽气飘萧。挂衣冠、初脱尘劳。窗间岩岫,看尽昏朝。夜山低,晴山近,晓山高。

细数闲来,几处村醪。醉模糊、信手挥毫。等闲陶写,问甚风骚。乐因循,能潦倒,也消摇。

【创作背景】

这首词是许古从官场返归山林时所作。

【赏析】

这是一首堪与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意境相媲美,表现辞官归隐,陶醉于自然佳趣,把酒当歌,逍遥自在,生活优然闲适,心情超然物外的好词,历来为词论家所推崇。

上片以景语起:“秋入鸣皋,爽气飘萧”,八字画出一幅山中秋日图。“鸣皋”,指古老的鸣皋山(在河南嵩县东北,传说古有鹤鸣于此,故曰鸣皋山)。秋天来到了古老的鸣皋山,秋高气爽,令人心旷神怡。“挂衣冠,初脱尘劳”,词人刚刚从沉闷、压抑的.官场生活中解脱出来,重新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面对秋日山中舒爽怡人的自然景象,怎能不心情愉悦?

“初脱尘劳”写出了对官场生活的厌倦和归隐之后如释重负的感觉。“窗间岩岫,看尽昏朝”写词人凭窗远眺,由朝至暮,又由暮至朝,看尽了峰恋叠嶂的明暗变化。这里不仅是写山,更是衬人。词人对大自然的观察是非常细致入微,凝神专注。正是因为他“看尽昏朝”所以才有了“夜山低,晴山近,晓山高”的感悟。沉沉的黑夜,山影模模糊糊,所以此时看山,感觉山很低;而至天晴,山色明朗,历历在目,又如在眼前;清晨,晨曦微露,曙光初现,又觉山峰高耸入云,巍峨直立,给人以高感。清代况周颐怀为这三句“尤传山之神,非入山甚深,知山之真者,未易道得”。想古今中外写山之句,也确实未有能出其右者。下片转入写人,是词人自我形象的描摹。他闲适自得,遇村辄饮。“醉模糊”形象地写出了词人饮酒后的醉态,他放高不羁,毫无拘束,纵横骋才,“信手挥毫”;他才不管什么功名利禄,意到笔到,言情言志,只为抒发情怀,并不为什么风骚之旨。“乐因循”表现词人心性的率真自然,“能潦倒”表明心迹淡泊名利:“也消摇(即逍遥)”表达出对闲适生活自得其乐,乐此不疲的生活态度。

就艺术特色而言,此词寓情于景,以景衬情,情景交融,且用词精妙,凝炼自然,如上片“夜山低”三句,下片“乐”“能”“也”三字,均是如此,看似信手拈来,实则颇多锤炼,仔细体味,真是意境悠远,也使读者看出了词人的匠心独运。

【作者介绍】

许古(1157-1230)字道真,河间(今属河北)人,金明昌五年进士。宣宗朝自左拾遗拜临察御史,以直言极谏得罪,两度削秩。哀宗立,召为补阙,迁右司谏。致仕,居伊阳(今河南嵩县)。正大七年卒,年七十四。《金史》卷一○九有传。词存二首,归居山林时作,写隐逸疏狂情怀。见《中州乐府》。《中州集》卷五云:“道真性嗜酒,老而未衰,每乘舟出村落间,留饮或十数日不归。”况周颐评《眼儿媚》“持杯笑道,鹅黄似酒,酒似鹅黄”句云:“此等句看似有风趣,其实绝空浅,即俗所谓打油腔。”(《惠风词话》卷三)

篇4:张中孚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张中孚(生卒年不详)字信甫,号长谷老人。世居安定(今甘肃宁县),后徙张义堡(今宁夏固原西南)。父张达仕宋至太师,封庆国公。宋徽宗朝,以父荫补承节郎。天会九年(1131)入金,为镇洮军节度使兼泾原路经略安抚使,改陕西诸路节制使。天德二年(1150),拜参知政事。贞元初,迁尚书左丞,封南阳郡王。三年(1155)以疾告老。移南京留守,进封崇王。年五十九卒。《金史》卷七九有传。词存《蓦山溪》一首,见《中州乐府》。况周颐谓其:“以清遒之笔,写慷慨之怀,冷烟残照,老马频嘶,何其情之一往而深也。昔人评诗有云:”刚健含婀娜。‘余于此词亦云。“(《蕙风词话》卷三)

●蓦山溪

张中孚

山河百二,自古关中好。

壮岁喜功名,拥征鞍、雕裘绣帽。

时移事改,萍梗落江湖,听楚语,厌蛮歌,往事知多少?

苍颜白发,故里欣重到。

老马省曾行,也频嘶、冷烟残照。

终南山色,不改旧时青;长安

篇5:黄孝迈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黄孝迈」字德文,号雪舟。生平不详。有《雪舟长短句》。

●湘春夜月

黄孝迈

近清明,翠禽枝上消魂。

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

欲共柳花低诉,怕柳花轻薄,不解伤春。

念楚乡旅宿,柔情别绪,谁与温存!

空樽夜泣,青山不语,残照当门。

翠玉楼前,惟是有、一波湘水,摇荡湘云。

天长梦短,问甚时、重见桃根?

这次第,算人间没个并刀,剪断心上愁痕。

篇6:张中孚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张中孚,字信甫其家世代为北宋高官,曾任知镇戎军兼安抚使,后降金。其一生历事宋金及伪齐刘豫,被世士大夫讥讽。然而从词中我们可以觉察到作者对往事也不见得甘心情愿,字里行间也浸透一种辛酸。

词人在词中追述自己人生旅途,对一生一世的不如意也哀叹不已。少壮时节也曾挥刀立马,建功立业,绣帽貂裘,春风得意。可谁料想,时移事改,往日功名已成土,仿佛成了浮萍断梗任水吹浮,身不由己。“听楚语,厌蛮歌,”虽是轻歌曼舞,可谁知往昔不堪回首呢?流落异乡几十年,只在暮年白发回故乡。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令他牵肠挂肚,可此番回家情难言。老马虽识途,但故乡的惨淡,也让作者心怀不安。终南山色依旧在,可怜长安已换几朝臣。句词朴实,从一词一句中可以看出作者对后半生的遗憾悔恨,以及充满对人事变化的.复杂来抒发自己心中的苦闷。

作者用词用典功夫很深。一句“萍梗落江湖”,又形象又生动地展现了作者的身不由己。而一句“往事知多少”借用李后主《虞美人》词句递出多少隐情。“终南山色,不改旧时青”借用刘禹锡“不改南山色,其余事事新”诗意,感慨人生世道的复杂。

“长安道,一回来,须信一回老”借用白居易《长安道》中“君不见,外州客,长安道;一回来,一回老”的诗句,借用他人之词,说出自己的心情,真是“于我心戚戚焉。”

本词构思也十分巧妙,曲折多变,给人一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而且作者笔锋刚健与阴柔并济,读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故况周颐评曰:“以清遒之笔,写慷慨之怀。冷烟残照,老马频嘶,何其情之一往而深也。昔人评诗,有云刚健含婀娜,余于此词拟亦”(《蕙风词话》)。

篇7:黄孝迈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黄孝迈的词流传很少,但他的词的确写得“风度婉秀,真佳词也。”(万树《词律》)

《湘春夜月》这个词调,是黄孝迈的自度曲。其内容与调名切合,描绘湘水之滨的春夜月色,抒发“楚乡旅宿”时的伤春恨别的情绪。上片着重写伤春,先从枝头的鸟声写起,点出“近清明”的节令。“翠禽”,犹言翠鸟,泛指羽毛美丽的小鸟,“消魂”,是情为之动、神为之伤的意思,给鸟声注入了人的思想感情。下文“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二句,是对“消魂”所作的说明。“清歌”与“黄昏”所含的情绪本是相反的,前者引人愉悦,后者使人忧伤,相反相成,其结果是益增忧伤之感,故此二句表现为极其沉痛的感叹口吻。接下来,作者进一步采用了拟人手法,将具有感知的品格赋予了柳花,想对它低声倾诉自己的心事,转而又:“怕柳花轻薄,不解伤春”。可见作者忧思之深重。“伤春”二字,点出了作品主旨之所在。再下面,是作者自己感叹当时旅行在湘水之滨,独自投宿在旅舍时的孤寂心情。明明要写冷落,却偏用“温存”的字眼,再用“谁与”来作反诘,这种写法突现了一种炽烈追求的意愿。写到此处,已近过片,须得由伤春向恨别过渡,故而“柔情别绪”四字的安排也就是相当巧妙而颇具匠心的了。

这首词的下片更为精采。前几句,作者紧紧抓住“湘春夜月”的景色特点,将深沉的离愁别恨熔铸进去,造成了动人的艺术效果:“空樽夜泣,青山不语,残照当门。翠玉楼前,惟是有、一波湘水,摇荡湘云。”这个境界是由众多形象构筑起来的一个整体,七宝楼台固不应拆碎,然而,倘求观察得细致,却无妨从局部着眼。“空樽夜泣”,表示心情的极度忧伤,是一个凝炼警策的句子,其造语则显得老辣,与姜夔《暗香》词里的“翠樽易泣”相同。“青山不语”,山峰不会说话,而作者却好象认为它原是会说话的,只是此时此刻无话可说罢了,以这种方式描摹环境的幽静,其艺术效果则更为强烈。“残照当门”,意谓残月照在门前,门外唯见残月。残月象征离别,正是由于它的情调凄恻。“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雨霖铃》)等常见的例子,已经足以说明用残月抒写离别之情的艺术表现力了。“翠玉楼”,即前文“楚乡旅宿”,“惟是有”,同义重叠,起着强调下文的作用,而它以“平去上”的声韵作为引出下文的.铺垫,从而使“一波湘水,摇荡湘云”一句更富有诗意,显得更加突出。从“翠玉楼”望去,月色下的湘江,一片朦胧迷茫,水面上只看到隐隐的波光,天空飘动着朵朵浮云,阵阵微风吹来,又将水天“摇荡”在一起了。然而这轻微的摇荡却不能打破“青山不语,残月当门”的静寂,正像“蝉噪林逾静”那样,反倒更增强了这种静寂之感;同时,在静寂之中,“湘春夜月”的景色更显得空灵深邃,它启迪着人们对生活的沉思。

下片的后几句,像上片点出“伤春”一样,又将“恨别”的题旨点明了。“天长梦短,问甚时、重见桃根?”“天”是宇宙,“梦”是人生,“天长梦短”与吴文英在的“春宽梦窄”(《莺啼序》)构思相同,富有哲学意味。如梦的人生既然短暂,离别的愁苦就更使人难耐,于是又自然地产生了一种急切的希望尽快地“重见桃根”。桃根,出于东晋的《桃叶歌》:“桃叶复桃叶,桃叶连桃根。相怜两乐事,独使我殷勤。”相传为王献之所作,桃叶是他的妾名。后人经常用桃叶、桃根指代意中人。结句的“这次第”虽只是一个“点”,分量却是相当沉重的。愁绪扰人,自然产生剪除的意愿,这也是人们的共同心理。然而这首词中,合理的意愿却是用否定方式、喟叹的口吻表达出来的,因为“算人间没个并刀,剪断心上愁痕”,遍寻人间也找不到能够剪断这种愁绪的剪刀。

篇8:李好古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李好古(生卒年不详)高安人。有《碎锦词》一卷,“自署乡贡免解进士”。其《八声甘州》扬州词云:“百万貔貅夜筑”,似贾似道筑扬州城事。《酹江月》云:“平生英气,叹年来,都付山林泉石。不作云霄轩冕梦,只拟纶竿蓑笠。”盖自慨身世。王鹏运跋谓亦“白石老仙之亚”。

●江城子

李好古

平沙浅草接天长。

路茫茫,几兴亡。

昨夜波声,洗岸骨如霜。

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漫悲凉。

少年有意伏中行,馘名王,扫沙场。

击楫中流,曾记泪沾裳。

欲上治安双阙远,空怅望,过维扬。

篇9:李好古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在诗词中常将春和雨以及花和雨联系起来。不过由于时间与气候的变化,有的风雨是送春归,有的风雨则是催春来。而李好古的这首词说:“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大概是属于催春来。“燕子归来愁不语”一句,承上启下,春来燕归,春色依旧,而归来的燕子为什么却闷闷无语呢?自然引出下文——“旧巢无觅处”。“旧巢无觅处”的原因,作者没有直说,犹露犹藏发人深思。这首词有的本子调名下有题——《怀故居》,因而有人说,燕子旧巢,比喻自己故居,春来到来了,人无归处,表现了一种无处可归的飘泊之感。其中还寓有家国之感,所以把它理解为那个特定社会现象的典型概括,则更为合适。上片结句,就字面看补足了上文,完成了对“燕子”的描写,就其喻意而言,则引向社会现实,这就为下片预作好了铺奠。

国家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样艰难的时局里,“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这句话深刻尖锐,咄咄逼人,“玉关(玉门关,这里泛指边塞)劳苦”者,指的是那些守边的士卒。而在玉楼上取乐的,却是那班不思抗敌、不恤士卒的将领,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一大批“渡江来,百年歌舞,百年酣醉”于西湖畔上的、南宋朝廷里的显官达贵。一苦一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使读者从对比中,感受到振憾人心的艺术力量!下文词人没有顺着这个调子再把弦儿绷紧,也没有用一般乏味的文字,敷衍成篇,而是别开生面,用假设和推想,从容作结:“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东风“吹去”胡尘“,已是一奇;再进一步,还要封”东风“为万户侯,更是奇特非凡,令人耳目一新。然而最妙则于不经意之中,用这种丰趣活泼的文字,翻空出奇,涉笔成趣。同时,它又在诙谐之中包含着某种庄重,其中隐含了一个重大的严肃的社会政治问题,即朝中无人抗金,而百姓则渴望统一。在天真之处展现真情,风趣之中包含着冷峻。

春日,多有“东风”,“旧巢无觅”,才有“东风”吹去“胡尘”盼想,前后照应,此外,词人兼用明快、严肃、含蓄、幽默的多种手法,浑然成篇,自成一格,更是它的独特之处。

篇10:曾觌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曾觌(1109-1180)字纯甫,号海野老农,汴(今河南开封)人。以父任补官。孝宗受禅,除权知阁门事兼傒办皇城司。又常侍宴应制,其应制诸词,见《乾淳起居注》。觌与知阁门事龙大渊怙宠依势,世号“曾龙”,为大臣所劾。乾道初,出为淮西副总管,移浙东。淳熙元年(1174),除开府仪同三司。六年,加少保、醴泉观使,权震中外。淳熙七年卒,年七十二。《宋史》列于《佞幸传》。有《海野词》一卷。

●阮郎归

曾觌

柳阴庭院占风光,呢喃清昼长。

碧波新涨小池塘,双双蹴水忙。

萍散漫,絮飘飏,轻盈体态狂。

为怜流去落红香,衔将归画梁。

篇11:曾觌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据周密《武林旧事》卷七记载,南宗、孝宗、乾道三年(公元1167)年三月初十,宋孝宗陪太上皇宋高宗,至后苑赏花,“回至清妍亭看茶蘼,就登御舟,绕堤闲游。(太上皇)倚阑闲看,适有双燕掠水飞过,传旨令曾觌赋之,遂进《阮郎归》。”可见这是奉旨填词。

邹祇谟《远志斋词衷》说:“咏物固不可不似,尤忌刻意太似。取形不如取神,用事不若用意。”此词深得其中之昧。处处说燕,而终篇无一燕字。说它写得不像,却很像;说它像,却又不太像,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取其神而不袭其貌。词人主要通过烘托、陪衬等方法,迂回曲折地描写燕子所处的环境,燕子的声音、动作和体态;同时还借助了明喻和暗喻等手法。词的起首二句先写环境,后写声音。庭院深深,杨柳阴浓,渲染了庭院的深邃静。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唯有双双紫燕,终日呢喃,神态上这就突出了词中的主体。不径说燕子,仅以“呢喃”二字,从声音上勾画出它的特点,接着后面两句,也以同样的结构,先写环境,后写动作,只是词人的眼先已庭院移到池塘。

一池春水,雨后新涨,碧波荡漾,境极美矣。此时忽有双双燕子,掠水而过。这是以环境之静,烘托燕子之动,动静相宜,便产生优美的情趣。“蹴水忙”三字,可谓得燕子之神。蹴者,踏也。你看一只燕子刚从水面上点了一下,飞了过去,紧接着又一只燕子从水面上点了一下,飞了过去……飞燕踏水,前后相续,活生生的一幅飞燕闹春图。呈现于读者眼前虽不言燕,而生动的燕子形象已入读者眼帘了。

过片二句,通过环境的渲染、烘托,又进一步运用明喻或暗喻摹拟燕子的形象。用比喻亦不易,“体认稍真,则拘而不畅;摹写差远,则晦而不明”(见张炎《词源》论咏物),其妙亦在似与不似之间。“萍散漫”,承上片“池塘”而来。池塘上浮萍点点,逐水飘流,映衬了空中的飞燕。“絮飘飏”承起句“柳阴”而来。既云有阴阴杨柳,自有柳絮飘飏,于中也自然地点出时当絮飞花落的暮春,与《武林旧事》所说的“三月初十日”恰相符合。柳絮在风中飘扬,烘托出燕子在天空飞翔的姿态。其体态轻盈,情韵杳眇,悠然可想。而着一“狂”字,回味无穷。

结尾二句,是全篇的警策,犹如画龙点睛,全篇因之警动。暮春时节,落红阵阵,有的飘在岸上,有的落入水中,惹人怜惜。词人说:“为怜流去落红香,衔将归画梁。”写燕子惜花,同时也将人之怜香惜艳的心情反映出来。明人沈际飞评曰:“怜香惜艳,燕大不俗。‘落花都上燕巢泥’,根出在此。”(《草堂诗余正集》卷一)“落花都上燕巢泥”,是李清照(一作周邦彦)《浣溪沙》中的句子。李清照早于曾觌,曾词人之根可能出于李词。然李词所的只是燕子衔泥筑巢的结果,而曾词则刻画其过程,形象更为生动,情感更加浓厚。同时,下句的“归”字与上句的“去”字,相互呼应,落花逐水而流,而多情的燕子却把它一口一口衔回画梁,筑成芳巢。这就赋予燕子以大雅不俗的性格,实际上也映射出词人自己的“心影”。

这词的艺术表现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金人捧露盘

庚寅岁春,奉使过京师,感怀作

曾觌

记神京,繁华地,旧游踪。

正御沟、春水溶溶。

平康巷陌,绣鞍金勒跃青骢。

解衣沽酒醉弦管,柳绿花红。

到如今、馀霜鬓,嗟前事、梦魂中。

但寒烟、满目飞蓬。

雕栏玉砌,空锁三十六离宫。

塞笳惊起暮天雁,寂寞东风。

篇12:曾觌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靖康二年,汴京失守,徽、钦二帝被掳,宋室南迁,曾觌也在这一历史转变之期,流亡江南,不久就做了南宋官员。孝宗登基后,他逐渐受到重用。此词自注云:“庚寅岁春,奉使过京师,感怀作”,“庚寅”为南宋孝宗乾道六年(1170)。据《续资治通鉴》卷一百四十一载“汪大猷为贺金正旦使,俾觌副之。”他们于当年二月完成使命,回到临安。可见,这首词是曾觌在归途中“过京师”所作。

此时的汴梁城已为金人统治四十多年,成了宋金多次战争的边缘地带,已破败不堪。而词人自己也已经六十多岁,回想往昔离开时,还是青年,而今路过,却是白发萧萧,垂老矣。举目所见,那昔日的歌舞之地,宴游之处,已成今日的断井颓垣;那昔日的天街,今日如同地狱般的凄凉。睹物情伤词人既悲去国,又悲流年,于是,便将这万千感慨,一齐注入词中。

词的上片以“记”字领起,统领始终。“神京”二字点明感怀对象。繁华地,旧游踪“二句,前句概括性也介绍了京都,后句词人便把自己引入作品之中,表明了他与京都的密切关系。这三个短句构成上片的第一段落,为后面描绘和抒情准备好了铺垫。

“正御沟、春水溶溶”以下,作者紧扣“春”字进行描绘。摹写了自然景物。其中,“御沟”标志宫庭之所在,承接前面的“神京”而来。流淌在御词里明净的春水。由此可以想象那生机勃勃的草木,而这一切都引发了京师人士无限的游春意。

从“平康巷陌”到歇拍的“柳绿花红”,是上片的第三段落。“平康巷陌”,本指歌女聚居之地,这里还指秦楼楚馆、酒肆茶坊、勾栏瓦市等游乐场所。

“绣鞍金勒”句说的是那些“章台走马”的男子,“解衣沽酒”句概写他们的游乐。“柳绿花红”应当是指代城市中献伎的女子。她们穿红着绿,正是所谓“柳绿花红”。而“平康巷陌”则是以这些人为主体的。在宴饮场中,文娱之所,她们是免不了的。因此,此词在“醉弦管”之后,立即补上“柳绿花红”一句点明那些女子正在献艺。这一段落重在写京都市人游冶及宴钦等方面的情景,通过这寥寥数笔,我们便可以想见当时国泰民安。

词的下片笔锋一转,情调随之而变。起首的“到如今”三字,与上片中的“记”字相呼应,它把词人的'神思再度拉回现实。“嗟往事、梦魂中”六字,引发上面蕴蓄的势态,于是,今日的衰败与昔日的繁华便在这里得以绾合。这是六个沉重的字眼,那些令人沉醉的“前事”只能在“梦魂”之中得以出现,这当然是令人伤痛的事情,所以词人在“前事”上更着一“嗟”字,充分表现了苦楚之情。“馀霜鬓”三字,承接前事已成空而来。虽然,这里作的陈述,极为客观,但它的内中却饱含着词人的万般无奈与无限的悲哀。这几句为下片的第一个段落,在这里,词人运用了实事虚写的方法,使其情感更为浓厚。由此,全词转向深入,全词的中心也因此自然推出,即作者过京师之“感怀”。

“但寒烟”至全词的结束,为下片的第二个段落。重在写词人所见,以景物渲染气氛,为抒情服务。“但”字一直贯穿到底,引出今日所见之景:有映入眼帘的唯有漠漠的寒烟和瑟瑟凉风中飘飞的蓬草;昔日的殿宇徒然伫立,而那当年喧嚣的百官朝拜之所,天子臣子议政之庭,早已渺无人迹;苍茫的暮色中,唯见寒笳悲吟声中惊飞的塞雁;依然是昔日拂面的东风,可是,它们今日送来的却只有那说有出、道不尽的凄寂与酸楚。

这首词在写作上颇具特色,它主要是以多方面的对比来抒发词人的情感。纵观整首词上下片,我们可以清楚地认识这一点。

首先,上片以“记神京”引起,下片以“到如今”发端,它们分别贯穿了上片和下片的始终,从而形成了鲜明地、在跨度地对比。就全词所展示的景象来看,是昔日京师宴乐与今日寒笳凄厉、哀鸿长鸣的边塞形成的鲜明对比。在这种强烈的大起大落中,作者的黍离之悲、伤痛之情得以充分地表现。

其次,从用笔上看,全词写得比较徐缓。但由于作者在上下片中摄取不同景物和注入不同的情感,这种徐缓所起的作用也有差异。就上片来看,它用于较为平实的铺写中,从而表现出一种欢乐惬意的情绪。而当它用于下片的以虚写为主、且更加深刻的描写中时,这种徐缓便将词人的痛楚之情增浓变厚了。

最后,就全词的着色来看,虽然同是写春天的景象,但词的上片明丽柔和,而下片更偏重于凄迷冷寂。它们与词人所要表现的情感相吻合起到了衬托和渲染的作用。

●忆秦娥·邯郸道上望丛台有感

曾觌

风萧瑟,邯郸古道伤行客。

伤行客。

繁华一瞬,不堪思忆。

丛台歌舞无消息,金樽玉管空陈迹。

空陈迹,连天衰草,暮云凝碧。

篇13:曾觌的生平介绍与词作鉴赏

萧瑟的风声,茫茫的原野。邯郸,这昔日慷慨悲歌行之士云集的北国名城,繁华一时的赵国古都,如今已是烟寒草衰,光沉响绝。唯有那在疾风欲裂的古道上进着一队人马,面对这历史残迹,又怎能不翻涌起沉痛却又无奈的反思?这,就是曾觌一行人的基本心境。

当时正值南宋孝宗乾道五年(1169)隆冬,身为贺金正旦副使的曾觌,同正使汪大猷一道奉命出使金国,词中所描述的情境正是他们在邯郸古道上的所见所想。(《续资治通鉴》卷一四一)。据《宋史》记载,宋高宗赵构在以奸臣相秦桧为首的投降派的怂勇下,于绍兴十年在向金帝所进表中,卑躬屈膝地答应:“世世子孙,谨守臣节。每年皇帝生辰并正旦,遣使称贺不绝,岁贡银、绢各二十五万两、匹。”史称“绍兴和议”这个卖国投降条约遭到广大南京军民的强烈反对。绍兴三十一年金兵又准备南侵,高宗进退两难,只好将皇位传与养子赵,即孝宗。赵在太子时期就主张抗金,即位后在主战派陈康伯、胡铨、张浚、虞允文等主战派的支持下积极备战,兴师北伐。由于北伐暂时失利,再加上以太上皇赵构为首的主和派极力阴挠,本来就对抗金缺乏信心的孝宗只好同意议和。在公元1164年冬,与金签订了妥协投降的《隆兴和约》。从此南宋皇帝对金虽不再称臣,却改君臣关系为叔侄关系,疆界仍维持完颜亮南侵前状况,岁贡由原来的每年银、绢各二十五万两、世,减少为各二十万两、匹。这无疑又是一个屈辱的条约,所以对于于有着国之家破之悲的东都故老,却还要到金国去贺正旦的曾觌来说,当然是倍感屈辱的。然而这种屈辱和惨痛又无法逃避。这首词所抒发的,正是词人内心世界的这种痛苦。

词的上阕讲行客之“伤”眼前邯郸古道的连天衰草固足令人神伤,当年转瞬即逝的繁华,也因现今的政治形势和疆界的划分而成为“不堪思忆”的东西了。下阕紧承“古”“伤”二字,结穴于“空”这个观念。

词人在嗟叹前人业绩,往昔繁盛不复再现的同时,也把失地未能收复的感伤之情,揉和于其中,一并抒发出来。至于“伤行客”与“空陈迹”两个叠句的使用,不但符合音律上的要求,而且使这种失落感进一步加深,伤感之情更加浓烈。“丛台歌舞无消息”等句,就明显地透露出了这种渴望却又失望,感伤而又悲凉的情绪。邯郸丛台,本战国时赵武灵王所筑。李白《明堂赋》说:“秦、赵、吴、楚,争高竞奢,结阿房与丛台,建姑苏及章华。”可见丛台也同阿房宫等都曾经是“朝歌夜弦”的宴乐之所。而目前的情况又如何呢?于是曾觌将他在邯郸古道、丛台陈迹上所涌起的种种黍离之悲,兴亡之感,通通淡化在“空”之一字里。所谓“空”实际是希望它“不空”而成了“空”。如此深曲委婉的心思,竟被他表现得这么充分,这么蕴藉,正如张炎所要求的,不但造语“平妥精粹”,而且用事又“紧着题,融化不涩”“不为所使(《乐府指迷》),确实具有相当功力。词的末尾两句的”连天衰草,暮云凝碧“,描绘出一幅十分衰瑟的景象,这是词人内心感情的外化;情景交融,达到了巧妙的程度。对于这首小令,黄叔旸当时就指出它”凄然有黍离之感“(《中兴以来绝妙词选》)。其实它的价值还不仅仅限于这一点。象曾觌这样的上层文人,不管他把自己的命运同最高统治者联系得何等紧密,残破的家园、积贫积弱的国运总会要不断地扣击他的心,在光荣的历史与屈辱的现实的夹击下,又怎能不流泄出那只能属于自己的反省和呻吟呢?所以我们认为这首词中,所谓繁华一瞬,所谓歌舞陈迹等都寄寓着对北宋灭亡的感叹,和失地未能收复的悲伤。

正是作者通过反思启示着人们:分裂和偏安是不得人心的。

篇14:王以宁生平介绍和词作鉴赏

生平简介

王以宁(1090?—1146?)一名以凝,字周士,湘潭(今属湖南)人。徽宗朝由太学生佐鼎沣帅幕。宣和五年(1123),任发运司管勾文字,交张元斡、胡仔。靖康初宁为李纲幕官,以知兵称。建炎初,知鼎州。四年,为京西制置使。绍兴二年贬永州别驾,潮州安置。十年,复右朝奉郎,知全州。有《王周士词》一卷。《四库未书目提要》谓“以凝词句法精壮”,“绝无南宋浮艳虚薄之习”。

●水调歌头·呈汉阳使君

王以宁

大别我知友,突兀起西州。

十年重见,依旧秀色照清眸。

常记鲒碕狂客,邀我登楼雪霁,杖策拥羊裘。

山吐月千仞,残夜水明楼。

黄粱梦,未觉枕,几经秋。

与君邂逅,相逐飞步碧山头。

举酒一觞今古,叹息英雄骨冷,清泪不能收。

鹦鹉更谁赋,遗恨满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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