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山散文
【简介】感谢网友“八卦斯基”参与投稿,下面是小编整理的老家的山散文(共10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印象胡家山优美散文
印象胡家山优美散文
在山的世界,每座山都会有个名字。但胡家山不是一座山,只是群山之中一个村子的名字。
对于胡家山的印象,缘起鹰窠岩,虽然只是一次次远眺那座充满神秘和诱惑的山峰,一直未曾登顶去看天高云淡,一览众山小。
一
沿省道201,溯西河直上,过张咀水库,前行十来里,公路右侧一条柏油路顺着山势,蜿蜒钻出右边茂盛的丛林,路口指示牌显示通往胡家山村。
果然是村民口口相传有鹰出没的地方,山路弯多且陡,丛林深处的鸟雀声,偶尔拐弯处路外深涧里溪流的轰鸣声,倒也减轻了车子爬坡产生的闷哼声带来的压力感,让旅途充满一种寻幽的期待感,一种渐入世外的新奇感。
九弯十八转,五六里路程的样子,开始零星有一两户人家的房子散落在山坳里,或者路边,以整洁,安静的姿态划过穿过车窗的视线。视野里,深山里每一处略大略微平坦的山凼都是被整理得葱茏的田块,或是极富线条美感的梯田。或者一只路边散步的羊,几只场院里觅食的鸡停了下来,张望着我们的到来,恬适的画面感让人直以为曲径通幽,误入桃源了。
水是纯正的山泉水,茶是地道的鹰窠岩茶。阡陌稀疏,鸡犬相闻里,茶叶在杯子里粗犷的舒展,释放出山一般的绿色,然后由杯口袅袅的雾气裹挟着山野的清香钻入鼻子,沁入心脾。口中不觉便自生出津液,旅途的疲乏烟消云散。不是“且将新火试新茶”的季节,却只浅酌慢品间,醉在了这初秋时节别样的“能饮一杯无”里。
胡家山有座鹰窠岩,山民的记忆里那缥缈在云雾中的高峰之巅悬崖壁立,有天然石洞,老鹰筑巢为窠。山民自古在山间种茶采茶,常见老鹰出没群峰之间,于是便把这片山水里出产的茶叶取名鹰窠岩牌英山云雾茶。鹰窠岩茶产于深山,因海拔高,新茶迟于山下半月开采,叶质却更丰润,茶味醇香持久。每每有限的产量供不应求。于爱茶人来说,常有一杯鹰窠岩茶在手,便多出一份亲近大山,超然物外的享受。
很早就知道,鹰窠岩茶是本县第一个漂洋过海远销美国的好茶。但是依然抑制不住每一次亲近这片原产地的时候那种朝圣心理。似乎,走近了,这一片山,一座岩,亿万年的自然积累便彻底融入了一杯茶里,通达了连接人与自然的脉络。
二
再来的时候,恰逢雨后的初秋。品罢香茶,沿着通往塆塆落落的水泥路随性的行走,云雾缭绕着远近的山峰,凉爽的山风,饱含着大山旷达、厚重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瞬间便忘却了山下依然酷热的暑气。
原始的山里保持着原始的风景,除了路,以及路边不多的房子,偶尔路边一棵野山楂挂满了果子便让人惊喜,却又在惊喜还没消退的时候,一棵茂盛的野猕猴桃攀援着大树,垂下一串串诱人的果实。太高了,刺多,摘不了,同行的伙伴便也只能咽着唾沫望桃止渴了。
“哇!荷花!”拐过一道弯,先行的伙伴发出了惊呼,赶紧跟上。
“一二三四……”从下往上,大约八百米海拔十几级的梯田里,一层层,略显瘦削的荷茎或者撑一片荷叶,或者顶一朵荷花,或者举一支莲蓬,就这样安静地演绎着真正的“藏在深山人未识”,把一眼山下渐次凋零的风情填满这一隅深山。镜头里,以高山云雾为背景,一份摇曳,一份清雅,一份傲洁,便成就了这秋雨蒙蒙中说不得的意境。
见过浩荡无垠的荷花,却不曾见过高海拔大山里梯田里的荷花。许是初来的羞怯,或者是对周边耸立的群山心怀敬畏吧,相比山下见过的,这里的.荷花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娇小玲珑,别有风韵。想来,那在微风中盘旋于荷叶上的水珠便是她汪汪的眼吧。
山野的景致,终归是看不完的。及至红灯笼辣椒煮豆腐的香味飘进鼻子,才感觉到日已过午,肚子在抗议。
肉是山里的土猪肉,豆腐是石磨磨制的,红灯笼辣椒是自己种的……纯正地道的农家饭菜彰显着主人的好客,馋坏了久居城里的朋友们。来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再来一碗锅巴粥,香茶当酒,乡村的故事讲起来,大山的传说引人入胜。不言减肥,不说“三高”,山村路边的土黄瓜你喜欢就摘了吃吧,那些肥壮的秋葵在这里寻常可见,那些你们喜欢的玉米和红薯家家户户多着呢,红灯笼辣椒?不多,最多一天可以采摘三千斤。
当浪漫的风景联姻朴实的风情,寻景胡家山,那便是“莫道农家腊酒浑”了。
三
好山出好水,好水泡好茶。
渔洋河,穿涧成溪,悬崖成瀑,由山巅而来,出密林,越田野,遇河石欢歌,遇深潭雷鸣,由田边到谷底,一路向下,于村口处聚集成远近闻名的渔洋河瀑布。
停车,右拐。人未近,闷雷一般的瀑流声便传入耳鼓。循声而行,才几十米,一道瀑布如一匹宽大的白练悬挂眼前。隔崖相望,数十米外河谷对面左山大,右山小,两山相连处一道四五米的缺口,源自胡家山的渔洋河自缺口处破山而出,从垂直的绝壁上飞流直下四五十米,蔚为壮观。
瀑声如雷,回响在清幽的山谷。临崖相望,撞击岩石形成的雨雾迷茫一片,或者调动所有的感官也无法形容,唯余惊叹了。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这山水的一往无前。
继续前行,绕过瀑布右侧的小山,便又是一道小溪,溯溪而上百余米,再右拐。身后瀑声渐弱,前方又传来更深沉的瀑声。循声望去,又一道瀑布悬于眼前。瀑下深潭幽谷,怪石逡巡,林木茂密,瀑风如雨,自成一方洞天。
与第一道瀑布临崖对望不同,这一道瀑布,临潭便需仰望了。但见约莫二三十米的瀑流从上面的密林中喷薄而出,在这个方圆百多平米的半圆山谷里激荡起阵阵气流,裹挟着雾气扑面而来,谷边的树枝也在雾气中湿漉漉的,不停摇曳。
仰望,如瀑从天降,只是少了香炉和紫烟。遗憾这一场秋雨收藏了太阳,未能遇上惊艳的彩虹。俯视,溢出深潭水流趋于平缓,只在石质的河床上平缓的铺成,用清冽让人看得见那似乎流淌的青花瓷,别成一番风味,更给人一种中流击水的冲动。
这水,源自鹰窠岩,泡了一杯好茶,滋润了一方淳朴的山野,惊艳成一道又一道诱人的风景。
或许,这破山而出的瀑流,终归大海,便是胡家山人自强不息的追求吧。
假以时日,登顶鹰窠岩,看鹰击长空。
篇2:登喻家山有感散文
登喻家山有感散文
喻家山是华中科技大学的所在地。它南临光谷,北依东湖,自东向西像一条巨龙匍匐在光谷与东湖之间。喻家山头古木葱,仙山有灵藏虎龙。北望东湖踏浪去,南拥光谷入怀中。晨闻啼鸟斑鸠叫,暮看落霞夕阳红。学子踏山劈书径,师尊育才授业功。
喻家山海拔不高,也就149.5米左右。山上林木茂盛,郁郁葱葱,尤以香樟和青松居多。正像刘禹锡在其《陋室铭》里写的那样:“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是的,喻家山不高,却有百鸟朝凤;东湖水不深,却有蛟龙踏波。当然,我所说的喻家山有灵气,自然是因为每年都会从这儿走出去数以千计的优秀学子之故。学习之余,哪个凤姐龙弟没在东湖里劈波斩浪一接龙潭之灵?正如山上的《熏风亭记》里有两句诗写的那样:“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由此可见,勤奋刻苦乃学子们成材的第一要素。天道酬勤,木不雕不成屋,玉不琢不成器。学生唯寒窗苦读方能一朝名扬天下。
从山下顺着石梯拾级而上,过了那熏风亭,就是不鸣不飞亭。我想这个亭子的取意大概是来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这正契合了学子们寒窗苦读,青灯为伴,不畏艰难,砥砺意志,崇尚求学报国的精神。每位来华科接受深造的学子,若想日后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就得像喻家山上的香樟和青松那样,把自己深深的扎根于这片沃土,唯如此才可能长得挺拔茁壮。我之所以对华中科技大学情有独钟,对喻家山偏爱有加,全因为自己的小女儿毕业于这所在武汉唯一可以和武大媲美的大学,并留校工作之故。
正如老舍先生在他的《住的梦》中写的那样:春居江南水乡的'杭州,夏居海水湛蓝的青岛,秋居四季如春的昆明,冬居繁华热闹的香港。这无疑是每一个人都心向往之的最理想居所。王安石晚年择半山而居,正是为了出世的悠闲与宁静。我一生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真不知何处才是我最后颐养天年的栖息之处。假若能找到上面提到的春夏秋冬之中任意一个去处,我一定筑草庐一间,掘清池一潭。载修竹数枝,饥食荞麦米饼,渴饮清池泉水。日读唐诗宋词,夜眠松涛林波,此生足矣……也就是,苏东坡提倡的那种:“宁可是无肉,不可居无竹!”淡泊心志。
篇3:老院经典散文
老院经典散文
好久没有回去了,那座闲置了已久的老院子。
一扇竹制的栅栏被一把生了绣的老锁挂着,故作声势地锁住满院子颓的败和故事。
没了棱角的青砖房子,杵在一棵老槐树的后面,两扇看不出颜色的门板,用一条红绣铁环半虚掩的拧在一起,门槛和门脚处的两个石墩,也早被土埋的找不到影子,从窗口望一眼,斑驳的墙皮和潮湿的青砖地面,幽幽地回荡着的一股阴冷的气息。
所以一个人去的时候,竟然有些不敢走进个院子。
可每次回去的时候,又觉得有那么多的亲切,一些回忆,会在心头慢慢堆积,最后汇成一股暖意。
墙脚下,有半截被丢弃的残旧陶罐,不知哪个年岁,自生了荒草,房子的砖缝里,也横竖着暗绿的苔痕,它们随着时光的更迭,绿了黄,黄了又绿。看一眼,是荒凉意,再看一眼,又满眼妥帖的温情。
记起有日,烈阳还在纠缠,妈妈着半袖薄衫站在柿子树下,我对她说,给你照张相吧。诶咦,都这个年纪了,还照什么相,你看,头发都白完了。可她仍然略有难为情的用蒲扇半遮着头,不自然的,给了我笑容。她的笑,摇摇晃晃,挂了满树。那时,她旁边泥缸里的橘子正在鼓肚,柿子还青。
如今,树上仍挂着过年时候的灯笼,经了日子,颜色斑驳做旧,但掩盖不了它喜气洋洋的红。
肥圆的柿子像槑头槑脑的小胖子,沁过一滴滴秋露后,日日飘红,看一眼,汩汩欢喜袭上心来,再看一眼,又没了主意,柿子和灯笼,到底是哪个,红的更浓?老家前后院里,如今,只剩下三棵柿子树,一棵在前院水井旁,两棵在后院,西窗户口一棵,东门门阶旁一棵。猫崽子时不时地爬上去打盹睡觉,几只麻雀,还有别的不知道什么鸟,也把那当成了家,从屋檐,到电线之间,不停的追逐打闹,累了,回到树上抱枝小憩。
偶尔闲时,我正在老家,后院还是比较安静,所以每次回去,喜欢睡在后院。是夜,一些黄色的小雏菊,从虚掩的花苞里扑出来花香,托起整个月夜,月光穿过老槐,紧紧地裹着老院,孤独,大片大片地躺在蒲公英上,躺在窗台上,斜斜地躺在倚窗的土炕上。
墙角的蟋蟀,把秋唱黄,几声晚蝉,把秋水叫凉。睡不着,总想着去做些什么,要不要踩着一条小径,去敲故人的门,门缝里出来暖黄的灯光,散落的叶子铺在他的门边,墙角靠着稀松的扫帚,却不去动它,任由叶子像一朵朵自由行走的花,落下来,满院都是,恍惚中,会觉得,那位故人便是风,这里,是它的居所。
喜欢夏季的老院,父亲和母亲把老院捣鼓成满院的绿色,院墙边上的前仆后继地爬满了青藤,鲁莽的蝴蝶楞想在这整片绿中寻得一朵红来,金黄的南瓜挂在半坡,墙角的几颗丝瓜,爬上了窗棱,又顺着竹竿漫上屋顶,刚刚好掩住屋顶上打盹的老猫。雨来了,又走了,所有的颜色都新鲜了,鹅黄的仍然鹅黄,青绿的更是青绿,屋顶,檐下,墙角,灰瓦片,滋生出青苔,把光阴凝成一把老绿,滴答的足音,是深情的诉说。
大雨过后,闷热重兜了老院,我自阑珊的午后,推窗把卷,亲执汪老的.《人间草木》,纸张已经发黄,宕出淡淡朽霉的气味,一阵阵倦意慢慢卷过来,便把册子合抱于怀中,头歪向一边,眯了眼睛小憩,有风从窗子小隙挤进来,抚过额头的发,又把发间的清香轻轻送入鼻孔,每一个瞬间,都带着慵懒的气息。
在漠漠的黄昏,在斜过来的灯光里,挥毫一幅人间草木的无心写意想念这些的时候,半月,正悬在离那些日子最近的距离。
老院老了,已经多年没有炊烟,忙碌的,只有那些蝴蝶和蜜蜂,还有,藏在蒲公英里的几声蛐蛐叫,只剩下父母偶尔去栽种,收割,除草浇水,来回转动的身影。春来后,父亲栽种的两棵玉兰花开了,一样的白,一样的素,一样的清,一样的寂,只是左边的落在地上,墙头上,房顶上的花瓣更多了一些,但仍然掩盖不住房顶上自生的荒草,和光阴流转的痕迹。
一口粗制的瓷缸,和一些农具靠在南墙根下,由于放置很久,又经了雨,底部沾满了溅起的泥沙,缸里屯了半缸雨水,由于闲置过久,水里竟繁生了小时候见过的跟头虫,上下翻腾。一直对这口缸有着一股莫名的钟爱,我问母亲要了来,她怪嗔一句,竟要些破烂的闲家物,也不再拦我。父亲和我把它搬到水井旁进行清理,南墙根儿地上,烙了一个凹凸有致的圆圈,周围散布着雨点子落下时砸出的坑痕,?旁边,安生着自生自灭的马生菜和狗尾草。雨水倒进树坑里,轻轻弹去外面的泥沙,再加上粗劣的釉料,摸上去竟有些扎手,母亲还在那念叨,我却自生欢喜。她哪里明白,我是那么贪恋它泛出的凉意,和旧。
在缸里填些泥沙和水,又从村头的荷塘折来一整棵莲藕,莲藕上带着荷叶和莲蓬,父亲和母亲在身后指引着我,折那一枝,那个莲蓬大,还有那枝,叶子还没破。搬进城里,搁在屋子一角,?荷叶和莲蓬,随意的放进缸里,粗大的缸口,歪斜支楞着四五闲枝,看是孤单,又是千山万水的风情。和生活略不搭调,又安然自得,回味怡然,一颗清净心显映。
这个世界仿佛什么都在变,唯有堆砌这小院的一砖一瓦,一门一窗,从那些荒草葳蕤满院,一直等到每一颗开到荼靡,它像仍然没有学会飞翔的固执的鱼,一切,都还是最初,蠢蠢的样子和静清寂。
看着它静默,仿佛只要坐在门墩上,一直听着那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和光阴微笑着走路的声音,就够了。
老院老了,老得让我的记忆有些模糊。自从父亲走后,老院,再也嗅不出父亲的味道。
篇4:姬家山游记
姬家山游记_中学生游记作文
记不清楚有多少次,站在我家窗前,望着远方白云缭绕的姬家山,心想,那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地方吧!今年国庆长假期间,我终于和爸爸妈妈游览了这个美丽的地方。
我们一家人骑着自行车沿着公路,向北前进,城市渐渐的被我们抛在身后,乡村、田野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心情也越发的轻松起来。
进了山口,我们把自行车扔在路边,山中的秋天似乎来得更早一些,路边的茅草像金色的麦浪,在风中飒飒作响,盛开的茅草花絮使我们仿佛置身于江南的芦花荡。走着走着,我发现天似乎更蓝了,阳光像金子般洒向大地,空气格外清晰,没有了城市的喧嚣,我们的心也变得宁静起来,时间似乎凝固了。一只长尾雉鸡扑棱棱地从头顶飞过,大概是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惊扰了它们了吧!远处传来“笃笃”的.敲击树木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啄木鸟正在给老树治病呢!
我们贪婪地呼吸着这清凉的空气,远处一片竹林后,隐约传来几声狗叫,“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没来由的就脱口而出。
我们放慢了脚步,转过那个山坡,眼前出现了十几户人家,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点缀在绿树、青山之间,简直就是一幅淡雅的山水画!几个小孩看见我们,好奇地张望着,大人们热情地和爸爸打招呼,我拉着爸爸的衣角小声地问道:“你认识他们吗?”爸爸轻声说:“不认识,农村的人就是这样淳朴、好客。”我们禁不住一户人家的热情招呼,就在他们的院子里坐下来休息。只见一头大黄牛正拴在大树下不紧不慢的嚼着玉米秸秆,两只小花狗摇着尾巴在院子里撒着欢。一只大公鸡带着一群母鸡和小鸡在草丛中啄食……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儿,任时间缓缓地流逝,自己仿佛和这周围的一切融为了一体。
真没想到,在我们这个热闹而繁华的小县城身边,竟然有这样宁静、古朴的“世外桃源”!
篇5:叶家山作文
叶家山作文
今天,妈妈的同学邀请她去夏履桥爬叶家山,我也同去了。
我们先乘车来到了山脚下,那是一个小村庄,村里的人们热情的招呼我们,连小狗都摇着尾巴绕着我们转。抬眼望去,山上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把山盖得严严实实的。
开始登山了,才发现这些树木原来是许许多多的.竹子,两旁的竹子向路中间弯曲,我们就好像走在一条长长的绿色走廊里一样。山谷中的小溪在我们脚下流淌,“丁冬、丁冬”,小溪悦耳的歌声在山中回荡着。
走到半山腰,一只庞大的“青蛙”忽然跳出来迎接我们,只见它蹲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呱呱”地歌唱着,仔细一年,原来它是一块大青石。
呼吸着山里略带湿润的清新空气,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了山顶,大人们自力更生地炒菜、做饭,我们小孩子则在山上跑来跑去,玩得从来没有像这样开心过。
中饭,我吃得特别香,因为那些菜都是山上的村民自己种的,有青菜、萝卜、蘑菇,还有一只嫩鸡,可都是“绿色食品”哦!
这次登山活动真是太棒了,既饱了眼福又饱了口福。
篇6:梦回家山诗歌
梦回家山诗歌
一
又梦见老屋破旧的门板和石臼
又听到瓦楞上,山风飒飒的响
你青筋跳动,佝偻着腰
用石片刮着兵刃上的黄土
三千谷粒的穗穗,耷拉着头
麦穗在晚霭中摇曳
远处染着黛青的岗地
最后的夕照,投上斑驳的山墙
在阡陌纵横的乡道上趱行
脚下踩着梦里的乡土
错落有致的果树和桑树
牧群归来,远山宁静
让激活的情感,腼腆在秋天的原野
二
向晚中,那个肉嘟嘟的小男孩
是从前的你,站在谷堆上
油黑的刘海,火焰一样的红肚兜
在透明的阳光里穿行
高高的柴禾垛和屋顶的炊烟
淳朴的脊背,奔流着泥土的声音
只能透过层层时光的迷雾
去猜想,祖先的足迹
你哒哒的马蹄,来自时空的遥远
踏过祠堂窗外的雨声
留下了它滚热的脚印
打一个苍凉的手势
就是一句金色的咒语
三
北风,剪出大雁的雏形
树下早已没有了她的裙裾
踯躅,从此落入相思的海
任夕阳捧出珍藏的`红酒
额上的汗水,冲垮了眼上的城墙
月亮,是你唇瓣里的玫瑰
天边出虹,是你此刻的盼望
用食指在场院上写诗
用舌头舔去凝固的伤痕
月亮的脸被湖水洗瘦了
在梦境里追击着敌人
回乡的路,都是心灵的船队
桅杆上挂着从家乡带来的月亮
唉乃的桨声,指引着回乡的路
【注:来自兵马俑的呐喊(之十四诗歌)】
篇7:登叶家山
登叶家山正文:
今天,妈妈的同学邀请她去夏履桥爬叶家山,我也同去了。
我们先乘车来到了山脚下,那是一个小村庄,村里的人们热情的招呼我们,连小狗都摇着尾巴绕着我们转。抬眼望去,山上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把山盖得严严实实的。
开始登山了,才发现这些树木原来是许许多多的.竹子,两旁的竹子向路中间弯曲,我们就好像走在一条长长的绿色走廊里一样。山谷里一样。山谷中的小溪在我们脚下流淌,“丁冬、丁冬”,小溪悦耳的歌声在山中回荡着。
走到半山腰,一只庞大的“青蛙”忽然跳出来迎接我们,只见它蹲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呱呱”地歌唱着,仔细一年,原来它是一块大青石。
呼吸着山里略带湿润的清新空气,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了山顶,大人们自力更生地炒菜、做饭,我们小孩子则在山上跑来跑去,玩得从来没有像这样开心过。
中饭,我吃得特别香,因为那些菜都是山上的村民自己种的,有青菜、萝卜、蘑菇,还有一只嫩鸡,可都是“绿色食品”哦!
这次登山活动真是太棒了,既饱了眼福又饱了口福。
篇8:老街口散文
老街口散文
出了街口,附近的老街坊都背着手。胡同口永远是半通不通的,被几个摊子盘着。有男有女,有夫妻,还有个把孩子。有吆喝的,有放着喇叭音的,也有搭个马扎在那儿看街景的。横列着竖列着,没有什么招牌,不到放学下班的点儿还真是不碍事,反倒是显着热闹。街口那儿有一家幼儿园,一早一晚放着那种带劲的歌。楼前楼后的人一般都在路过时驻足,看看里面一片欢笑,怀念怀念过去,就各忙各的散去。无论是火热的三伏,还是羁冷的秋冬,这种气氛似乎在我印象里就没变过。你穿过这街口,胡同在东西各有一个头,却大不一样:西边儿现代化气氛很浓,而东边儿则显得比西边儿老上这么三四岁的样儿。如果你非要问这胡同的姓儿、这条小路的名儿,估计很少有人可以给你数出一二来。倒是我看到这三座旧的楼房亲切得很,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吧!
提这胡同,没多大要紧的说头。还要是看看这胡同的东头,这帮买卖家够劲。你一出这东口,向南走,一街门头房卖的是肉、饼、副、蔬样样有。闲时,第一家门店的胖老板就约上两个搬货的、旁儿的油饼店老板娘,还有几个菜贩子,摆个大桌玩儿牌。这消遣方式虽然不雅,但也不俗。那胖老儿我总见他。约摸四十来岁,胖得匀称。他家销售副食,有媳妇儿张罗着,他倒算闲的。我去他店里买过东西,每次他都亲自回屋招待。只记得在他那儿买过两瓶水、一盒烟,零头他通不要,取个袋子装好,递到手上。出门:走好,再来。然后继续玩儿牌。和谁都一样,熟客亲自招待,老街坊有时递个烟、说个话。一天一天,没间断过。还有那老板娘,卖饼的,油饼烧饼都有。价儿倒不贵,关键是味儿好,吃得出这手艺。往常去得熟了,见了我就把个刚做好的大饼切一半,剁成六瓣,装袋,递手。把钱给她,道声谢,再听她一声嘱咐:常来啊。
算不过门面只四五家,可往市上占道卖菜的倒是真不少。菜嘛,大同小异,见根的、虚青的、通红的、紫样的,还有闻得见味儿的。你买,他肯定卖。豆腐摊儿独有一支,有吆喝、有梆子,再加上那个白,嫩净净得多。扣人眼球儿,白,好像有种青石板的滋味。那贩子大多有闲空的时间,坐在那儿观着景儿。你稍作的停留都能引起他们的误会,“哎,要点儿吧?都是自己的,两块二。”可以不理他,也可以股脑儿一下。反正争吵不太可能,倒是他们土黄色的语言得趣的很。几个老街坊在那街口好下个棋、玩儿个牌,动不动就和那贩子吆喝一阵子。笑声很大,有时似哭,老远可以听见。
这东头向北,远远可以望得到山的方向,一样是以小摊为主,这个方向是主道,虽然不比向南的路宽,可东西道上都停着板车。这里交通紧,吃不起坐着观景,一个个都不敢坐。而且这里买卖不好做,你没个好耐性还真不好停在这儿。值得一提,这里是以水果为主。有个女同志卖得好,是南方人,削瘦,个儿不高,眼却毒的很。你想吃个香蕉,眼往那黄弯弯处一落,她一瞟,笑吟吟地撑开袋子教你怎么挑。价格虽然稍高,但总比超市低得多。这里的贩子也通常比较热情,与南边的闲、沉倒不同,虽然相隔不远,与北面走车走得多有关系。南北之间没什么街垒隔间,除了家常外,任个外人你分不出些区别来。只不过老街坊们好说会儿话,找个适闲处向南指指、向北指指。话里话外能听出个把头道儿来,只不过天上一脚地上一脚,有时过了边儿吹出个好歹来,不过笑一笑而已,没什么大碍。
这南北场儿热闹在起早的五六点钟,歇息也在下午的五六点钟。你看这街坊也散得久了,胖老儿也举桌要起牌。原本拥挤的道浸出了淡黄色的光,路灯是必要的,来往的车比晨起午过的恍若更多。别的不是怎么分明,倒是饭后闲逛的人多了。步伐很辣很稳,但丝毫不减一点可以退后的趋势。寒暑可以不避,总之散步的.人是不少的。所以夜间买卖不多,却反而更有种可以叫板的派头。胡同除了夜归的车灯黑得怕人,还算夏天乘凉的多,孩子玩闹的厉害。下面也有起牌的、起棋的,全是熟脸,更比这天儿热得多。偶时来个生脸儿,那老人搭眼一看,分出个好歹,就先主动搭个话。相较之别的露天小区,这种邻里的默契来之不易。
就这样,春夏秋冬,日日夜夜。掰开手指头掐算着过去的日子,老街坊的常理儿——都在楼与楼间三顿饭的香气里过去。小孩儿大人都哭过,送过离世的常客,也听过谁家贴着喜字的好事儿。记忆里好像家永远在这里,下面总有孩子的吵闹嬉笑。每天与邻里打个招呼,停停走走,路数从来不曾老褪改变。知道这里的,咂品味道算是个清品小肴,或酒或茶——怎么说呢?晨起的老街坊街口,午间的百态胡同,夜里的闲出忙归。画成的也罢,说成的也好。反正妥不了一句:再来,好像就打点了很久。
篇9:老店铺经典散文
老店铺经典散文
这是家二十多年的老店铺,位于闹市中心,三十多个员工,昼夜不停地营业。
老板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说话声音低缓柔和。忽然有一天,他涨红了硕圆的红鼻头向俩厨师发飄,据说是厨师做菜份量太大了,第二天又训了两个经理,因他们任一个流浪汉坐在餐厅桌边扫荡客人余下的残汤剩饭,老师的脸黑着声音大的震耳,吓得新来的寒假工,那个娇怯的大学生,小胡妮不辞而别。最厉害的是他能悄没声息站在你背后,你绝对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他每天悠闲地坐在店门外晒太阳,晚上和朋友们聚在一起喝喝小酒。不忙时员工们可以坐下来,轻声说话,他绝不会干涉。有天我端着客人点的菜刚放到微波炉里,老板正好也端一盘菜过来,他随口问了一句:“你热的是什么?”,我答:“是客人要的猪蹄……”,说完我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明知道老板是回民,我竟把羊蹄说成他最忌讳的,我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没想到他微笑一下,说:“你不知道吧,快去忙吧”,我落荒而逃,一边的收银员睁大了眼睛。私下里告诉我,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知他为这个原因,训斥过多少个人。你要记住在老板和老板娘面前,千万别提半个猪字。
老板娘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儿,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每天变换着不同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漂亮高贵,她若不满意会瞪圆漂亮的大眼睛,扁起嘴巴拖长音调发出:“噫!噫!噫!你就不会……”,她发火时会颤动着长睫毛,嘴里连珠炮的话语,任谁都别枉想分辩。外交人事只要她出面,绝对能搞定,每天早上她从白色的轿车里走出来,昂着头优雅地走进店里,员工们都噤言站立,她目不斜视地走过,高跟鞋发出嘎嘎的声音。接下来她会不厌其烦地讯问经理安排的工作,检查厨房的菜式和卫生,她严厉得近乎苛刻,达不到她的要求会毫不犹豫地重罚,她一再强调顾客就是上帝,效益才是第一,她极少同员工说话,个人的事儿再大,在她那儿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任谁也别指望她会通融一下。经理的口头禅是:“你们千万别惹老板娘发毛,到时候我也没办法帮你”。员工们的最怕的话是:“别说话,老板娘来了……”这个时候,大家会尽力找活儿做着,没事也要噤声站立,直到老板娘昂首穿过大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大家才敢喝杯茶,轻声说几句话。听老员工说,老板夫妻是城郊的农民,以前也是穷人,凭着好手艺好在城里发了财。
总经理精明干练,定购修理管理招呼客人,卖货走菜收台样样精通,他瘦瘦的身材,一双大眼睛总是笑眯眯的,时不时给大家一句玩笑,不管什么事只要跟他说,总能得到解决让你心悦诚服。老妈病危我早上匆忙向他请假,他立刻批准并让我跟老板娘打个招呼,他向别人借了将近两千块钱给我,还迅速给我盛饭,我不吃他又装了热饼丝一定让我带上。第二次我值班,两个发酒疯的'男子,把店里的水桶踩裂,水洒了一地,我悄悄说经理你看水桶,他说你忘了倒水收起来吧,我点头承认,他说库房还有一个,以后要注意点。第三次是昨晚,有四个客人,在吧台买好肉要冲汤,我请师傅帮他们冲好,他们又说同伴没到齐先不冲,看到冲好了非要重新再称换羊肉,店里有规定,客人中止消费,服务员必须赔钱,吓得吧台小丫头白了脸色连连说:“完了,完了,羊肉那么贵,老板娘一定会罚死咱俩的”。总经理看到了,说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们别管让我来处理。他对大家都挺照顾的,称的上仁义君子。所以大家各司其职,从没有吵闹的。
女经理是老板的亲戚,操着一口甜润的普通话,除了开会讲话,喜欢这儿说说:“那个谁,你把餐具摆好没?还有你,你快点把……”那儿指指:“李大姐,你快把醋加上,吴大姐,你把那边再拖一下,还有黄姐你……”。她每天都会招开前厅员工会议,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讲上半个小时,她一有闲遐就称体重,然后大叫自己是瘦了还是胖了。她爱站着用双手轻拍小腹,腿还要不停地抖动,她其实不胖,模样长得挺好看,就是不好说话,一点事儿从她那儿都不好通过。非批的你低眉顺眼不行。夜班经理高个长发,说话时先笑眯了眼睛,两班交替对她所知很少。
老店铺犹如幽深的树林,在这时代的阳光下郁郁葱葱,它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风雨阴霾,服务员恰似林中鸟儿飞来又飞去,厨师忙时像旋转的陀螺,静时如安静的黄牛倒嚼着,店里精心摆放着色彩鲜艳的各种食品,仿佛是香艳的花儿,逗引的客人像嗡嗡的蜜蜂,日复一日,喧闹不已。
呵!老店铺!
篇10: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是一头牛,一头在我的童年里跟我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一头牛,我突然想起它,是因为今年在老家过年时,极度无聊,决定到最后被征用的那块田去看看,才猛然想起了我的老黑!
那块田村里人都叫它“牛角湾”,样子却也极像牛角,因为有“牛角”二字,再加上我那时天天把老黑放在那里吃草,于是,我就极为心酸地想起了我的老黑。
因为它浑身通透的黑,所以我就叫它老黑,老黑来到我们家,那是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我看到老黑那高大的身躯,很害怕,父亲说老黑很老实和气,我就胆怯地摸了摸老黑的头,老黑摇了摇头,态度很友好,我就不再害怕。我每天放学后就拉着老黑去牛角湾吃草。记得那时的老黑每天站在田埂上,用它的一对大角撬着那些树桩,看它整天极少吃草而花大部分时间去磨它的角,我还认为老黑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直到不久,当我把它放到大坡头时,遇到了一大群外村的牛,老黑初来乍到,一场恶斗在所难免,“狭路相逢勇者胜”,经过一番生死决杀,老黑终于把小寨坡的那头所向披靡的头牛打败,老黑瞪着血红的大眼仰天长啸,那些跟着观斗的牛竟也纷纷落荒而逃,从此老黑成了当地的战神,我为我的伙伴感到骄傲,他让我明白了“十年磨一剑”的道理。
慢慢地,我和老黑成了好朋友,我每天骑着它慢悠悠走在路上,让很多人羡慕。
其实放老黑去野外吃草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因为老黑很懂事,根本就不需要我看守,它也从不乱吃别人的'庄稼,安顿好老黑后,我就去附近山上采很多的扁根草来喂它,让他增加力气。得到了优待,老黑总是微眯着眼,煽动着耳朵,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时我就仰骑在他的背上,望着蓝天白云,想象着一些奇怪的事,有时想得累了,就用耳朵贴在老黑的背上,聆听着老黑嚼草时发出的低回的声音,不知不觉就趴在它的背上睡去,这时的老黑,就像一个忠厚的长者,一边吃草一边迈着轻轻地脚步,深怕我从它的背上摔下来,那时我睡得好香啊!想不起来了,我在它的背上不知沉睡了多少次,直到我睁开眼睛,看到夕阳西下,晚霞满坡。
有一次,我和母亲到城里赶集,我看到了一个盲人在大街上吹笛子,那悦耳的声音让我着迷,回到家,那飘渺的声音还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冲撞,于是放牛时,我就找来一根竹子,自己动手,用小刀开挖出一个个小洞,一吹,竟可以呜呜哇哇的发出乐声来,我欣喜若狂,每天骑在老黑的背上,和着哗哗的流水,无师自通地吹着从学校里学来的歌曲,现在想起来,那该是一副多么美妙的“牧童短笛”式的画卷啊!
就这样,老黑和我朝夕相处了几年,慢慢变成了一个忠厚长者,它无数次的默默忍受着我那孩童的任性。
老黑老了,有许多次我看见他在咀嚼草食时在叹气,我父亲早就看出来了,因为老黑在劳作时就已力不从心,父亲早打算把老黑卖掉,可每次都因为我哭天抢地的反对而只好作罢。最后父亲还是下了狠心,趁我在学校上课,把老黑卖给了城里杀牛的贩子,那天放学回来,我像往常一样到牛棚去准备牵老黑去吃草,可是牛棚空空如也,只剩下老黑那熟悉的气息,母亲坐在门口埋着头洗衣服,似乎在逃避什么,我知道我和老黑从此不再相见,瞬间,我的大脑犹如被一块大大的黑布罩住,一种无法表达的巨大的悲痛狠狠袭来,我蹲在牛圈边大哭了一场,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就和着眼泪睡去。那一个星期,我坐在教室里总在怀念我的老黑,也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
过了几个月,母亲看我稍稍平静,就小心的告诉我,老黑被牛贩子拉走时,眼里滚出几滴清泪,这越发使我悲伤。我这时很沉重的想,那时的老黑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归宿了吧,或许是它想和我有一个深深的告别?
一路走来,我与我身边的许多人就这样在生死两界中用眼泪来进行这样的仪式,那可是多么的不舍啊!因为他们留给了我们生者太多的怀念。
我之所以深深怀念老黑,是因为它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承载着我许多童年的梦,而那些梦,是那样的绚丽多姿。
回望故乡,那些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也随着膨胀了的城市慢慢逝去,再不可追,但它们却也像老黑一样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就让他们变成美好回忆吧,它们可以让我慢慢品味,让我在品味中品出那份超乎于人的珍惜,品出那份对着茫茫苍穹油然而生的对生命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