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村庄与古镇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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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UNI¨̮”参与投稿,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记忆中的村庄与古镇的诗歌(共8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记忆中的村庄与古镇的诗歌

记忆中的村庄与古镇的诗歌

一、爬满火车的村庄

我不止一次沉沦于碧色寨的黄昏

顺着石头垒砌的轮廓

风,不厌其烦为排队的顽石修面捶背

石房、石墙、石路,记不清辈分

逆来顺受,风干岁月

这个蛰居在北回归线上的滇南老村

堆满无动于衷的坚硬

咳着吸呛烟,醉着喝辣酒

大智若愚的黄狗,趴在憨笑的青石上

一起瞅着阳光从门前走来踱去

那条贪婪的滇越铁路。蘸满笑容

戳穿村庄的衣襟

又一条个碧石铁路。表情严肃

站在村庄的胸前

碧色寨,一个能让石头温顺如羊

忠诚似犬的中国农民

躲避不掉历史的慧眼。在蒙自之外

百年之前,出落成铁路的赛场

火车的家园。冰凉的米轨,骨感的寸钉

还有风情万种的北回归线

把整个村庄层层裹住,捆成蚕茧

连同法国大钟的浪漫

被火车拉走,挂在世界的嘴边

瘦小的寨名,负重的性格

顶着几辈子不出门的石头

扛上比石头更木讷的铁轨

一任长长短短的火车南来北往

爬满全身。生命中经典的火车站

不停装卸,或钢或柔的成堆欲望

弥漫金属芳香的故事

一群陌生的元素,撩拨站台的诱惑

搓揉清末一个中国乡村的构成

有关税,警察,大锡

还有酒吧,咖啡,面包

有火车、马帮,还有外省人、外国人

现在还在盛开的法国鸡蛋白花

碧色寨,一座爬满火车的村庄

钢铁的绝唱听得石头房泪流满面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喧嚣与孤寂玩转轮回

古老的村庄习惯深呼吸,纳来吐去

火车奔跑一百年,石头就等候一百年

满载的车皮拉来拉去

却拉不动,我的一声叹息

以及碧色寨遍地的黄昏

二、藏在长枪里的古镇

我曾经迷失在一些深邃的民居中

滇南一个叫新安所的地方

明朝卫所制度的尘埃窃窃私语

一片古镇显摆着中原的规矩

那些发酵的军事秘密

堕入开门七件事,恬静如烟

凝集西域血统的石榴,季季传宗接代

用妖艳包裹古镇灰暗的屋檐

淅淅沥沥又过雨季

故事里的故事。明史有载,正德六年

也就是1511。谁是皇帝老儿并不重要

也不知谁传的令,纸令还是口令

迁临安卫中左所于蒙自坝边缘

建新安守御千户所。在明朝的'晴雨表上

事情就这么简单。新安所由此繁衍

中原的铁骑,拉扯着家眷

驻足在西南边陲的沿边

掐灭回家的想法,折断北望的目光

举家防守。成为大明版图上某地的先民

一切心安理得。屯军,筑城,男耕女织

筑南门为御远门,北门为永安门。守着小镇

南高北邓,东沈西冯,传递着四大家族的声威

修扎下街,南屯街,菜市街,城内街……

纵横交错,十三条街流动着市井生活

还建诸天寺,文昌宫,城隍庙

仰头可见,那些有趣的建筑物语

钩心斗角,勾头滴水,偷梁换柱

面对蛛网叙述中国古建筑的生存哲学

明军的风烟,萦绕着卫所兵的身影

五百年的古镇,在早起的鸡鸣声中醒来

每家一绺地,一道门。沿街古宅如兵排列

推门而入,门内有门,门里接门

曲曲拐拐,前后相通,左右相连

门的建筑,门的迷宫

一千道门就是一千个布阵

熟人前进后出,自家进别家出,都是脑门

生人易进难出,门非门,摸不着庙门

军事与民居一拍即合。所有的老屋

仿佛一条条暗藏的长枪,装满门的子弹

紧扣门的扳机。生死在门的开合之间游弋

生活在门的里外之际延伸

谁第一次叫它,“一条枪式建筑”

露着莫名,却也贴切

藏在长枪里的古镇,警惕与生俱来

其实很少扣动扳机。军事成为摆设

文风乘虚而入,且耕且读

古来战事极少,进士不少。秀才和兵

在新安所难以分清

拂尘见史。一个死去的军事古镇

一个活着的文化古镇

坚强地站着,儒雅地笑着

篇2:记忆中的村庄诗歌

记忆中的村庄诗歌

脚步再次踏上

生我养我的故土

一别二十年

时常梦里将你拥抱

村东那条印满脚印的

小路,欢笑声洒满一地

村南的那条小河

高高的河堑,曾经是与邻村

战斗的掩体,齐腰的'茅草

弯弯的垂柳,年逾半百的燕子树

隐藏了多少年少的身影

夏季荷花开满村里大小汪塘

一个个小泥鳅穿梭在荷塘间

头顶荷叶,嘴里叼着莲蓬

小鱼小虾不时地袭击着光溜溜的身体

岸上突然传来母亲的吆喝声

臭蛋、小胖回家吃饭了

一切嘎然静止,蹲在水里

忽闪着两只大眼小眼,犹如

青蛙在等待丰盛的午餐

当寒风凌厉时

小河、汪塘就是我们的

滑冰主战场

脚踏自制的滑冰鞋

二块木板,四根铁丝

一根木棍,一个钢钉

这就是我们的滑冰装备

你追我赶,进行着竞技比赛

欢笑声送走了晚霞

拖着一身疲惫和壮烈的滑冰鞋

在母亲的唠叨声中进入梦乡

他二哥回来了

一句叫声,将我唤醒

原来是隔壁家的婶子

我迈开发木的双腿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

找寻着儿时的记忆

却再也找不到丢失的东西

眼里全是私家小院

鸡鸭成群牛羊满圈

黑黑的河水,黑黑的沙

烟雾弥漫在村庄的上空

天提前黑了

篇3:诗歌鉴赏-记忆中的村庄

精选诗歌鉴赏-记忆中的村庄

(一)

久别后的村庄,梦里时时

在小巷里徜徉。

不经意间,悄悄地

来到你身边,

是光阴改变了我,还是

岁月使你苍老?

怎不见门前那棵老榆树,怎不见

屋后那排小叶杨?

只有村中间一口老井依旧,长满

绿幽幽的青苔!

辘轳在汲水人的手中慢慢摇转,绳索

留下深深的刻痕。

汲水人担着水桶颤悠悠走远,还有水桶里

漫天的星斗和一弯新月!

弯曲的脊背,投下长长的身影,洒下一路

坚实的脚步声。

(二)

炊烟爬上了房脊,一朵淡淡的云

在小院上空晕开。

屋里飘出玉米饼的香味儿,引出

嘴角的口水,很想

尝一尝母亲的手艺。

穿过篱笆,走出木门,清晨

第一缕阳光,已经

在门外等候,牧羊人的鞭子声

打破了村庄的沉寂,咩咩的羊叫,闷闷的牛鸣,

汪汪的狗咬,村庄睡醒了。

羊肠小路不知走过多少回,迎来黎明

送走斜阳,看草色荣了,又枯,看绿叶新发,又落。

曾枕着大山入眠,曾

听着松涛入梦。

还想再回到大山的怀抱,舒展

疲倦的身躯。风

掠过树枝,溪水撞击岩石,我只是

山中的一棵树。

(三)

群山迭起的波涛里,村庄,

风浪中的港湾,我从那里起航。

时间的洪流,载着一个离乡的游子,

从弱冠到而立已至不惑。经历

世俗的.风雨,时常

规计回乡的旅程,夜夜梦回!

忘不了村口一盘石磨,

忘不了村中一口老井,

忘不了锅里的玉米饼,

忘不了母亲盼儿的眼神!

忘不了父亲旱烟的味道,

忘不了我是农民的儿子!

村庄,在想念中苍老,我

在记忆中数着你的年轮。那年轮

在石磨上,在老井口,在辘轳上,在

汲水人的扁担上。

记忆中的村庄,生我,养我的地方,我

从那里起航!

篇4:记忆中的小村庄诗歌

记忆中的小村庄诗歌

我的村庄,是一本没有打开的

绿封面的书。封面上栖息着

风,鸟儿和往事

——引子

(一)芦苇荡里的歌唱

一枚枚低低的房舍,布满

时间的痕迹。宽阔的黄泥大道

随着一阵风的涌入,撒开了

吱扭响的老牛车的缰绳

忧伤的井沿,停落在村口喘息

旁边的芦苇荡,自在地纷扬着花絮

覆盖了整个水面,欲语还休地逗引

在水丛中嬉戏的孩童,伸直了脖子

亮开嗓门,“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

让我在天地间飘荡,飘荡……”

(二)果树帐篷

用果树蜂拥的芳香,搭成的帐篷

是我最喜欢呆的地方

我静静地,阅读着黄昏的来信

自顾自地欣赏着,鸟儿随心所欲的舞蹈

蜂碟轻逸曼妙的飞翔

直到,夜空里钉上

无数颗古老的星星

各家的窝棚里,便聚满了

徐徐的清风。陈皮般的旧事

都趁机被提了起来,花脚蚊子

凑热闹地嗡嗡,草丛里也不时传来

青蛙洁净的嘟囔声。偶尔

邻家的狗发出的,几声

淡然的吠声,把村庄拉得那么悠远

(三)我们的`花园

我的花园里,有习习的清风

有泪滴般飞溅的萤火虫

有流淌着的成片的枣花

在咳嗽的村庄上空飞翔

暮色中,孩童们的心里

没有了灰尘,乖巧的眼神

羞涩的语调和管壁中滞涩的血流

在倾刻间鲜活,仿佛于瞬间的约定

每一个道口都涌起,忽明忽暗的光亮

这光亮,招引着你

裹挟着你,推搡着你

在其中闪烁的那些面孔,没有一个

不是你熟悉的,他们都带着村庄的徽记

全然不顾地,趔趄着身子

在花园里,不停歇地奔跑

在我们的花园里,我们描述了

一座村庄,还有阵阵盘旋的歌声

我们是最奢侈的调琴师

我们幸福至极

(四)雪中童话

六角形的雪族,晶莹剔透

在起起伏伏的房舍间

翻飞飘零,暖暖的炕头上的

交谈方式就太单调了

来吧,和我一起出门去

看望冬天。赶紧在免费的宣纸上

做功课呀,按照自己的画法

布置童话,堆雪人已经是

陈旧的游戏了。这世界

有一把未命名的钥匙

就要把所有的门打开了

快随心所欲地行动吧

说不定,明年春上我们的脚印里

最先开出万紫千红的花儿来

篇5:诗歌:村庄的记忆

诗歌一首:村庄的记忆

这个下午到来,黄昏如此明亮

落日擦着地平线深深一吻

白杨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仿佛已经睡着

白鸽平展着翅膀,飞回一条

颤抖的直线

蹲在金色的瓦片上,昂着头

静默地排成一行

发出“咕咕”的叫声

和老牛反刍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奏响傍晚的二重唱

空气里,米饭的`香味颤颤地晃动

忽然,白鸽箭一样射向天空

尖尖的翅膀擦过瓦片,黑暗的风中

传来惊惧的戾叫。老牛“哞哞”

仰天长嘶。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

呜咽着发出刺耳的叫声,四蹄紧抓着地面

不停地后退

而黑暗仿佛一只鹰,覆盖下来

村庄一下子直立起来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空气像铁,沉重地弥漫

是什么突然改变了这一切?

如此惊惧?如此恐慌?

篇6:美文:记忆中的村庄

美文:记忆中的村庄

近来,老是想起儿时的村庄。

二十年前,整个村庄的人几乎一个姓氏,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户别姓,基本上也是本姓氏人家的女儿外嫁几年或数年后,又带夫携幼回娘家居住。自打小懂事起,就知道原来有族人和族谱一说。每过一定的年份,家族就要重新续族谱。续族谱之前,有声望的族人都会带着“文书”,在家族中一户一户走动,弄清楚每家每户情况,避免在续族谱时弄错了小辈的名字或职业。当然,每家每户还需按照人头交三五元族谱续编费。在族谱里,人们可以很轻松地查到上几代或者上上几代到底家族中有哪些人,爷爷的爷辈们都叫些啥名字,在哪些地方做些啥工作,甚至近几代还有哪些族人,都分布居住在哪。在这里,人们即使同一个姓氏,也不一定是同一家族的人。小时候很是惊诧,明明张三比李四年纪要大很些,彼此甚至相差一二十岁,年纪大的反倒还要喊年纪小的为爷或叔。大家对辈份都很看重,平时见面,都要按辈分打招呼,特别是逢年过节,辈份小的对辈份大的更不能直呼其名,否则被视为大不敬。家族中如哪家遇到婚丧嫁娶,其它族人就会前去帮忙,不知道消息的人家,定会人前来带话。小时的我,天生就馋,特别喜欢跟着父亲去吃喜。现在,村里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外,一般的人很少以辈份相待,年纪小的直接叫名字,年纪大的视情况喊其为哥、叔或爷。年轻人对族谱和族人的概念也十分淡薄了,关系好的,即便不是族人还来往甚密,关系不好的,即便是族人也不怎么相互来往,甚至有些人直接与以往的族人割断了联系,即便遇到婚丧嫁娶也不再有人情往来了。

以前,多数村民以务农为生,做生意的人家屈指可数,大家彼此的经济条件都差不多,都属于那种吃饱穿暖的类型。一般人家有两三个孩子,孩子五六岁时大人就很少管了,吃饭、上学、穿衣甚至学习全靠孩子自己。人们很少出远门,如有人到过省城,就已经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记得十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到省城看望大姑奶,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省城,第一次坐了轮船和火车。那时候,大家几乎能天天见面,说话一个腔、一种调的,讲着地地道道的地方话。要是有人敢当在公共场所讲普通话,周围的人不管认不认识,都会说其是河南的驴,学河北的马在叫唤。九十年代初,几个从南方打工的年青人回村,穿着新潮时髦,说话带着粤腔,出手也很宽绰,过完春节后又匆匆出了远门,甚至没几年时间,家里的泥瓦房变成了小二楼。听别人讲着外面精彩的世界,看着眼前真实的变化,村里的'人的内心开始骚动起来,渐渐的,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正是在那个时候,在母亲向村里人的乞求下,村里外出打工的人带着姐出了远门,期间,姐在外到底吃了多少苦,我们都不得而知。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母亲健在时,她每年春节前还知道回次家,但呆的时间很短,人变得不怎么爱干农活、做家务,经常对这看不上眼、对那看不顺心,除了逛街打麻将,就是频繁相亲;母亲去世后不久,她在自己打工的城市成了家,就很少回家了。近几年,留在村里基本上是一些老人和小孩了。大学毕业后,我远离了家乡,在远隔数千里的外地工作。因为工作的需要,平时必须讲普通话。在外呆的时间久了,变得不太会讲家乡话,每每回家,总被人当成了外地人。近三五年探亲,居然发现本村原来还有很多年青人也与我一样,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或半生半土的家乡话。随着城市化步伐的加快,现在村庄已很难看到原来的影子了。多数人家已经搬迁,搬到了规划整齐的新村,住上了小二楼,只留下寥寥的几栋红砖瓦房,带着岁月的沧桑,孤独地立在原地,让人还能依稀感触到旧村庄的味道。村庄的周围,到处都是毕节鳞次的高楼和现代化的厂房,几条宽宽的水泥路延伸向远方,路灯两边直立,夜间一片灯光交映。儿时的小伙伴早已离我远去,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已越拉越远,脑海里剩下的只有童年的趣事;再也看不到儿时熟悉的麦地、油菜地、菜园、桑椹树、池塘和乡村小路,能见的只有扩张的城市和繁华的闹市;再也听不到知了、青蛙和布谷鸟的叫鸣声,能听的只有嘈杂人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闻不到荷叶荷花的清香、油菜花的芳香、瓜果的甜香和春雨后泥土的气息,能闻的的只有汽车的废气和从餐厅传来的酒肉混杂味道。

还记得起村子正南面的那个大池塘。池塘呈葫芦形,东西走向,长五六百米左右。宽的部分有十一、二米左右,窒窄的部分只有三至五米左右。池塘的北侧与村子相邻,村民沿着塘边种着柳树、杨树、桑椹树。靠近池塘的人家,有的在池塘坡面就近种着竹子。小时候,由于没钱买鱼杆,小伙伴就带着我潜伏在竹林里,偷砍别人家的竹子,鱼杆做好后的那种欢天喜地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池塘的南侧,是一大片菜地,塘边乔木少灌木多。沿着塘边,每隔一断距离就有一座塘埠。塘埠是用石头或砖头垒成的梯形台阶,最底端是一块支在四至六个木桩或水泥墩上的预制板。塘埠有的是专门供人挑吃水、洗衣、洗菜、淘米所用,有的是专门挑菜水所用。梅雨时节,连续下几天雨后,池塘、渠沟被雨水注满,有时池塘的水能淹至塘埠最顶端,漫过村前的着小道,与路边的渠沟直接连在一起;有时遇到旱季,人站在岸上就能看到鱼儿在水里游动的影子,即使站在塘埠最底端,也需费很大的劲才能触到水面。自记事起,村里的人畜饮水、菜地用水基本上都来自那个池塘。那时村里还没有通自来水,有水井的人家也很少。每家每户都有一对或两对挑桶,吃水桶一对,粪水桶一对。每天早晨五六点左右,男人们叼着纸烟,挑着吃水桶,伴着淡淡的雾气,顶着丝丝的晨晖,陆续来到塘埠边挑水,在排队等候时,大家还互相入个白,等轮到自己了,左一桶水右一桶水,挑上快走,直至把自家水缸装满。天气还暖,池水微微泛青,小伙伴们呼朋唤友,背上鱼竿,带上鱼饵,或顶着微风,或顶着细雨,或冒着酷热,冲向塘边,选好位置,一坐就是半天;夏秋炎热,村里的老老少少在池塘里游泳嬉戏,其中不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和刚嫁过来不久的小媳妇。每当菜园里青黄不接的时候,父亲就带着我,背上大木盆,到池塘里去摸塘蚌。塘蚌个大,壳薄,肉厚,但腥味重。塘蚌很少移动,水浅的地方,如果光线好,就能很清楚看到它身影,身体一半在淤泥内,一半在淤泥外。人在水里,伸伸手就能很轻松拿到;在水深、光线不好的地方,主要靠脚去感触,一旦触到塘蚌的硬壳,顺着方向潜入水中,轻轻将其取出。不到半天功夫,大木盆就盛满了塘蚌。将塘蚌抬到家中,水烧开后,将塘蚌扔入锅中,三五分钟取出,塘蚌壳张开,用手一揪,壳肉分离,用剪刀把内脏剪掉,留下的便是可食的蚌肉。母亲将大铁锅烧红,放上菜油,将切好的蚌肉丢入锅中,伴着滋滋的油煎蚌肉声,一股青烟从锅底升起,放上胡椒面和干辣椒,不断翻炒,出锅前撒上盐,不一会儿,一盘美味的塘蚌肉端上了桌面。就着蚌肉,人能多吃一碗饭。前几年,因为修路的原因,村子正南面的那个大池塘已被完全填实,小鱼、小虾和塘蚌被深深埋在地下。

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中已把它乡当作了第二故乡。其实心里也很明白,自己对儿时的村庄的思念,只是因为步入中年后对儿时生活的一种追忆,再怎么思念、再怎么追忆,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在现实中再也找不到多少记忆中的痕迹。但愿我的孩子长大后后不要像我,希望他长大了至少能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和现实生活中找到一两件儿时记忆的东西。

篇7: 记忆中的村庄散文

记忆中的村庄散文

从黄羊山往南,有一个村子叫周家坡,相传祖上是从明朝朱元璋时候过来的,至今已有六百多年历史了。至于祖上赵、周、刘、李四大姓氏有没有出现过能人,已无从考究。而我就出生这个平凡的村中。

记忆中的村子环境优美,是我儿时的花园。

村中有条小河,自北往南蜿蜒流淌,小河上有光滑的石桥,石桥由巨石垒成,经久屹立。连接石桥的是笔直的石板路,石板缝中早已长满苔藓,人迹罕至,功能已被上游的钢筋水泥桥所代替。每当夏至之时,水泥桥上坐满了纳凉的村民,或是聊天,或是看星星,或为熟睡的孩子驱赶蚊虫。忙完一天,人们难得聚在一起,甚有情味。

逆流而上,离水泥桥不远处有两颗巨大的柳树,三五人手拉手合围不过来。好像有人在村里居住之前,它们就已经静静地矗立了很久。至今那是我亲眼见过的最粗的树了。那时的我常常在想:二郎神断了扁担将棋山掉落之时,不知有没有考虑过用它们来挑呢?若是那样,就不会有现在隽美的棋山,剩下的一棵树也只会形影单只了吧?而如今,它们早已不知做了谁家的门板,甚是悲痛。

小河往上是一个巨大的水库,里面有肥美的鱼虾、狡猾的王八、横行无阻的螃蟹。每当放学或是假日,带上鱼钩或是自制的渔网,约上小伙伴,三三两两地去捕鱼。常常因此忘记了回家,待到大人们揪着自家的孩子一个一个离去之时,才发现天已经漆黑一片。水库也用来灌溉,因此村里庄稼长得特别茂盛,菜园里的蔬菜也特别鲜嫩。家家户户吃着自家产的粮食、自家种的蔬菜,幸福美满。

水库往东是果园,果园里种有苹果、山楂、草莓、葡萄。顺着灌溉用的渠道,儿时的我不知走了多少个来来回回,不知道偷了多少鲜美的果子,也因此被看园的老头追得东奔西窜。

果园往上是一个泥塘,里面野生着一池的莲藕,荷花开放的时候甚是好看,因此常常采一朵来玩,也因此弄湿过不少次衣服。只是大人们说塘中的藕不甚好吃,已被工人们厕所里的污水所污染。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其实那才是纯天然无公害绿色蔬菜,只是可惜了一塘的莲藕,年年烂在塘底。

泥塘往上就是莱钢焦化厂职工的生活区,那可是工人居住的地方。但见他们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穿的衣服也十分时髦。那时的我们都十分向往,以为那便是最富有的'地方了。

再往北就是黄羊山了,姥姥就生活在那,那是表哥表弟(舅舅家的两个表兄弟)的乐园。

记忆中的村庄是童年的天堂、我儿时的乐园。

记得每当夏季来临之时,总是盼望有雨能下。不去管庄稼是否遭殃,不去管水库里的鱼虾是否冲走,雨只要越大越好。就只想着山上发下来的山水,能够快快地把泥塘西边的一块特大的洼地填满,盛夏之时,好在那里游泳嬉戏。或是钻入洼地边上的棉槐丛中捉迷藏;或是摘苹果园里“旁枝斜逸”露到水面的苹果来吃;又间或躺在水的中央,看着蔚蓝的天空、朵朵的白云而发呆;有时候也会拼命地游到水洼那头的枣树旁,看谁摘得枣子最多。依然清晰地记得某位小伙伴,兴奋之余,猛然迅速地爬上岸边,光溜溜的对着果园大声唱道:“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那山坡想唱歌,歌声唱给那妹妹听……”引得菜园里的小媳妇咯咯直笑。这些年来,一想起他那动作、他那表情、他那唱功,我就想笑。

夏夜之时父亲也常常拿上手电,带上小桶,领我去村中的小河去照螃蟹。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只是我不敢吃,好像也从没吃过。只记得爸爸与姐姐吃螃蟹的声音特别响亮。

小伙伴中也有捕青蛙,吃青蛙腿的。硬生生的将青蛙腿扯下来烤着吃,听说十分好吃,但我却没有吃过。老师讲过,青蛙是益虫,它保护我们的庄稼与菜园,我们应该保护它。

冬天并不乏味。能放鞭炮,能在菜园子里跑来跑去,能趴在大人挖的土丘上上演国共大战――常常因为土块扔得太远弄得灰头土脸。嘴馋的时候,可以偷偷从家中拿些肉出来,撒上盐与味精、抹上酱油,躲在园地里大人挖的土坑中烤肉来吃。甚是馋人。若是怕被大人发现,可以跑到离家较远的果园中去。不想却引起了大火,还是被大人训斥了一番。如今大了,想起以前,我就会不自觉的,拿起肉来到母亲的火炉上烤着吃。妻子常常嘲笑我:你馋得好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其时她哪里知道,我吃的不只是肉,我吃的还有浓浓的童年记忆。

如今,村子的小桥流水、菜园庄稼、水库果园已被工厂马路所覆盖。村人也搬到了之西的九龙家园,也像厂里的工人一样住上了楼房,穿起了时髦的衣服,而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缺点什么呢?也许是记忆中的童年吧!

篇8:记忆中的诗歌

1、

一条铁路在雨中延续

丛林里迷茫着思绪

爱,若能

在铁轨上找到距离

相遇的心

也许就不会分离

2、

雨被烦乱的心情抨击

玻璃窗上勾勒一些记忆

没有结束,也没有开始

一滴一滴,只是你重叠的影子

3、

目光朦胧着潮湿

冬天挟持着雨中的雪粒

而秋天还没有离开

泛黄的丛林透着绿意

只是冰凉的唇

蓦然把春天想起

火红的枫叶上温暖着

爱的痕迹

4、

雨,把前进的方向迷失

我拼命在地图上寻找自己的位置

你就是那片汪蓝的海啊

我自己却是随风飘荡的一尘粒

5、

站在雨中想念着你

那蓝色的裙子

在记忆的海边婷立

澎湃的浪花诉说着心意

我把你印在脑海里

你却把青春印在照片里

6、

雨,在这个冬日无心停歇

就像诉说着心事的火车

我只能面临江南

——有游鱼倾听的湖泊

把满脸的红晕

融入一掬雨水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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