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风雨乡音路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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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辉人”参与投稿,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十年风雨乡音路散文(共12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十年风雨乡音路散文

十年风雨乡音路散文

落叶归根牵就所有在外游子那颗漂泊不定的心,不论你在何时何地,心中最牵挂的永远是乡音乡情。喝着武乡水长大,吃着武乡米成人,从南征北战到和平岁月,从普通一兵到主政一方,不论你有多风光,无不受着武乡魂的影响与浇灌。武乡——血染的土地,铸就太行精神最美的篇章,这不是吹捧,这不是虚张,这是故乡人民用实际行动谱写的惊世之壮举。历史不容忘记,功绩永当存世,二十年前朱玉楼先生身担重任,一手创办《乡情》杂志,缓解了在外游子的思乡情结,也增进了故乡与外地的双重联系。然而世事难料,朱先生阖然长逝,十年《乡情》停刊,家乡外地联系中断,让无数游子心思乱,纷纷来电来信或亲自造访,希望县委县政府恢复《乡情》杂志,架起游子与家乡这座比天还高的连心桥。为实现在外游子的共同心愿,为振兴武乡寻求发展大计,时任县委书记阎建书高瞻远瞩,欣然题字“家乡之音”续乡情再版发行,广受游子欢迎。

临危受命创《乡音》,书记关注续《乡情》。十年前朱先生辞世,武乡文化界人士痛心疾呼,捶胸顿哭恨先生丢下《乡情》事业叫何人为继?由其是在外乡亲们含悲忍泪期盼刊物复版,来电来信不断呼吁,引起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阎书记亲自倡导题字,将《乡情》易名《家乡之音》由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主办,魏平、朱泽青等为骨干,组成以赵三文为首的《家乡之音》编辑部,续接乡情意义重大刻不容缓,经月余文苑耕耘,一份精美的刊物问世。这年八月,编辑部同仁们按照以往的地址将这份刊物邮寄全国各地,《乡音》面世,得到许多老领导、老同志的褒奖与认可,不少人还写信致贺并提出宝贵意见,编辑部同仁们并将一部分改版意见公开发表在《乡音》第二期、第三期上,以示他们要把这份事业做大做强。

十年无悔出地情,笔耕不触写《乡音》。从二零零四年《乡音》面世,到如今已走过整整十个年头,十年来编辑部同仁们任劳任怨,成天在文化领域里苦苦耕耘,把一道道武乡文化大餐无私的奉献给父老乡亲。为文著述虽说是本职工作,却也是他们的爱好与乐趣。十年来,他们不仅致力于《乡音》的编辑发行,还不断的整理、收集我县文史资料,先后出版了《武乡文史资料》第六到第十一辑,令人欣慰的是,今年年底《文史资料》全辑汇编有望再版,添补早年散失资料的空缺,这个意义不同寻常。另外还有《武乡人物志》第三卷、《武乡政协志》等从书都已编校完成交印刷厂,相信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和大家见面。以及已出版的《武乡人物志》一、二卷、《武乡党史大事记》、《足迹》等等书籍的编辑、出版、发行都离不开编辑部同仁们。这其中当推赵三文,赵老师原本是一名中学教师,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被借调进城,参与了山西省第一部新方志《武乡县志》的编纂工作,后来进入县党史办,零二年一刀切退离了工作岗位,零四年后致力于《乡音》的编辑出版,并主持编纂了以上各类图书,在在外游子的心中树起一座不朽的`丰碑。难怪有好多乡亲回乡第一站就是《乡音》编辑部,想见的人就是赵三人,因为在她们的心中——编辑部的每一个同志才是她们最亲的人!

十年风雨路,感动万人心。乡音虽小却能激起千层浪,乡音之大汇聚了天南海北武乡人,一册小书在手尤获至宝,温暖拳拳赤子心。创刊之初经费欠缺,得书者均为我县在外老干部,发行量仅千余册,随着形势好转县政协拨出专项资金,确保刊物准时出版。如今,发行数量陪增,而且是免费邮寄到各位乡亲手中,不论地位不论身份只要是武乡人都可以求书一本,正因为如此编辑部往往是存书无几,以至有些供不应求。近年来,随着武乡在外以及当年在武乡生活战斗过的老革命的第二代、第三代子女的密切关注,《乡音》的影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广泛,甚至漂洋过海。如太原的邢如明和长治的暴忠秀等,他们不仅长期提供回忆文稿,还为《乡音》在两地的传播做了力所能及的工作。寓居北京的张汉杰老人在生命垂危之际念念不忘是《乡音》,再三瞩咐女儿务必将他的诗送到赵三文手中,女儿点头应允他才安然离去。像张老先生这样的还有很多很多,因为在他们心中乡音是魂,乡音是根,乡音是难以割舍的情。看看家乡变化,听听家乡新闻,写写家乡的人和事,了却思乡之情,从老一辈到新一代,唯有《乡音》如所愿,也难怪一些老同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忘告诉后人“我死后,《乡音》就是我的陪葬品,”这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感情,早已灌输进一个人的灵魂。

体材丰富多花样,《乡音》改版出路广。我最早接触《乡音》是在网站上,这份杂志很吸引人,相信也有不少人跟我一样多次浏览过这个网站,而且也会萌生一种特殊感情。从文章格式内容上来讲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如:‘家乡要闻’、‘游子畅谈’、‘乡俗民情’、‘岁月留痕’、‘缅怀记事’等栏目还保持创刊原貌,只是将‘鼙山文化’改成‘老区文苑’但还是展示优秀诗文的平台。因地制宜还适当插入过‘名扬游击队’、‘武乡中学校庆六十年’等专版,同时又增设‘红色记忆’、‘养生长寿’、‘人物春秋’等栏目,把‘域外风情’等彻底取消,杂志中间又穿插彩页与封底配合刊登全县各乡镇和部分名村。可谓是有取有舍有增有减,形式多样篇篇新颍,不亏是在外游子心中的《家乡之音》。从发行五千份的数量上来看说明刊物还是很有影响力的,特别是去年省委书记袁纯清《八进砖壁村——包村驻村纪实》文章发表后,刊物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契机。但是,美中总有不足有些栏目的力度不是很大,应该加强调查整理收集老干部自传体资料或回忆录使人物春秋更充实。增加‘烽火岁月’、‘英雄武乡’、‘村志资料’等栏目使形式更加多样化也有实用性。再就是进行新一轮改版,或是月刊或是版面加量,以便减轻投稿者的长期等待,又能满足在外游子的盼刊欲望,岂不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经十年风雨,历十年沧桑,前后出版整整六十期,洋洋四百万言尽谱《乡音》情长。最后,我谨祝《家乡之音》越办越好。再道一声,编辑部的所有人员你们辛苦了!

篇2:风雨雏鹰路散文

风雨雏鹰路散文

小慧的家,在武功湖畔。她总是独自一人,在湖畔静静地坐着,看朝阳,看落日,看飞鸟,看归帆。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她是一只孤单的雏鹰。她只能对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倾诉心中的情感,打发无聊的时光。武功湖,在她的心中,已不仅仅是一个湖泊,而是她的亲人和朋友。湖岸的青草、芦苇、小树,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小花,甚至一只蚂蚁、一只蝴蝶,都是她亲爱的伙伴。

她很羡慕那些有父母陪伴的孩子,他们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哭,可以笑,而她不能。她的父母已离开她很久了,她已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有一次,她忍不住跑去问她那年迈的爷爷:“我爸爸妈妈去哪里啦?”爷爷爱抚地摸着小慧的头,长叹一声说:“他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小慧仰着头,忽闪着眼睛,充满期待地问:“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我好想他们!”爷爷眼圈红了,声音哽咽地说:“快了,等你长大了,他们就回来了。”

小慧天天盼着自己快些长大,因为到了那时,她就可以见到她亲爱的父母了,别人就再也不会骂她“野丫头”了。

小慧掰着手指计算着日子,在漫长的等待中,日子像流水一样,静静地逝去。她一天天长大了,爷爷却一天天变老了。小慧的父母仍然没有归来,事实上,爷爷知道他的儿子早已没了,媳妇也抛下小慧走了。但,小慧不知道,她心中的希望,一直都在,这是她生命的支撑,而对于爷爷而言,小慧的成长,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就这样,爷孙俩在湖畔破旧的矮屋里,相依为命,艰难度日,一个满含希望,一个负重前行。小慧很懂事,她帮着爷爷打理家务,烧火做饭,看牛喂猪,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可是有一天,大约是她读三年级的时候吧,她姑姑急匆匆地来到学校,要接她回家。原来,她爷爷去世了。到了家里,看着黑黑的棺木,看着躺在棺木中的爷爷,她哭了,哭得歇斯底里。她知道,这栋破旧的矮屋里,唯一的温暖,将永远离她而去了。她在心里喊着:“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姑姑哭了,抱着小慧哭了。姑姑的心里很痛,也很无奈,因为她已经远嫁他乡,她无力安排小慧的生活。

处理完爷爷的后事之后,接下来,村干部组织小慧的叔公、姑姑等亲戚,坐在一起,开始商量小慧的未来生活。经过协商,决定小慧由叔公监护,其他亲戚帮衬一些。小慧的生活,总算有了着落。

小慧的遭遇,引起了学校和社会的关注。班主任对她呵护有加,贫困寄宿生生活补助每个学期都给她,市交警支队女民警给她送来了书包,小曾超市老板给她送来了牛奶、衣裤、鞋子和生活用品。小慧变得更加懂事了,开朗了,脸上绽放着笑容,洋溢着自信,学习成绩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我仿佛看到,一只雏鹰,历经风雨后,在灿烂的阳光下,自由飞翔。

正在读初中的小芳,近来,父母离婚了,她很苦恼,也很无奈。其实,她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只是她的养父母,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因此,确切地说,她只是他们的养女。对于亲生父母,她也试图去打听,去寻找,但人海茫茫,又没有什么确凿的线索,所以,这件事也只好作罢。

她父亲已经七十多岁了,母亲也有六十多了,一家三口,住在乡下一间破旧的土胚房里。父亲游手好闲,喜欢打牌喝酒,脾气又暴躁,经常打骂头脑有些不大清楚的母亲。母亲实在忍受不了父亲,只得与他离婚了。但是,母亲娘家是回不去了,所以,现在父母还是前后屋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小芳是判给母亲抚养的,母亲脑子不大好使,再加上年纪也大了,生活非常清贫。小芳就这样苦恼地活着,看不到一丁点希望。其实从她记事时起,她就是这样苦恼地活着,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小芳跟班主任说:“我一到临近开学的日子,心里总是心惊胆战的。”她说这话时,语气是平淡的,神情是无奈的。因为担心无钱交学费,怕再也没有书读了,所以“心惊胆战”!这是何等的悲凉和无助啊!

她是喜欢读书的,平时爱看小说,甚至也写一些文字,不过,她不是为了拿去发表,而是记录自己的心境,以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来慰藉自己那颗孤独的心。她爱画画,还在学校的绘画比赛中,获过二等奖呢。她至今还记得,那张奖状,是她和母亲一起,端端正正地贴在了厅堂的墙壁上。可是,现在她不能画了,因为她没有钱去买画笔、画板和绘画纸,她只能偷偷地将当画家的梦想,珍藏在心里。

她现在只想好好读书,她希望知识能够改变命运。然而,一想到未来,她还是很茫然,很忐忑。她不知道,她考取了高中后,是否有钱去读?为此,她还问过班主任:“高中,有助学贷款吗?”她接着说:“我希望贷款去读高中、读大学。”说这话时,她眸子里发出异样的光彩。班主任不忍心吹破她希望的肥皂泡,安慰她说:“办法总会有的。”

是啊,办法总归是会有的,在国家助学政策日益完善、精准扶贫如火如荼的今天,像她这种建档立卡户子女,未来应该是可期的。

我仿佛看到,一只历经风雨的雏鹰,正迎着灿烂的阳光,在蓝天下自由飞翔。

小丽,初中生,她个子不高,很调皮,说话做事大大咧咧,像个假小子,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上去是个很阳光的女孩。这是她在学校里给我的第一印象。

后来,从班主任处得知,她的家境很差,生活艰辛。原来,她的父亲脚有些残疾,脑子也不大灵光,又没有什么技术专长,靠亲戚朋友带挈,在外做点小工。他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据说,一年也就六千来块钱吧。她母亲是个弱智,生活都不能自理,父亲不在家时,做饭洗衣就得靠小丽了。

每周一,小丽早早地起床,给母亲做好了饭菜后,才匆匆赶往学校。周二,晚上回家,她又得给母亲做好吃到星期五的饭菜。有一次,小丽周五至周日去县里参加中学生运动会了,周六那天,她父亲给学校打来电话,问小丽怎么没有回家,害得她母亲饿了一天,只得叫邻居送晚饭对付一下。

小丽在家里要忙里忙外,所有的家务都是她一个人扛。小小年纪,养成了坚毅、忍耐的品格。她没有怨恨,没有自卑,她知道,家庭无法选择,唯有更加努力她的家才有希望。所以,我们看到的小丽,总是阳光、乐观的,她的笑容,就像朝霞般绚烂。

好在,现在她家是建档立卡户了,社会各界关爱,她倍感温暖。她暗暗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学好本领,为小家,也为大家。

我仿佛看到了,风雨中的小丽,像一只雏鹰,正勇敢地飞翔。

篇3:风雨蹒跚路散文

风雨蹒跚路散文

十月二十七日凌晨三时四十分,在一阵如叮咚泉水般的节奏中,我很不情愿的结束自己美妙的梦境。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似乎变得懒散了,全然没了前几年一听晨曦的“鸣叫”,便如弹簧般弹起的劲头。

好一阵子忙忙活活。得益于昨晚提前做好了加工,炒了四盘菜用了四十分钟,这期间还做了两壶开水;加工和加热主食用了五分钟;装包用了二十分钟(今天有雨,准备的东西要多一些,雨衣,第二套备用装还有其他一些零散的东西),装包过程中想起没吃晕车药,又匆忙吃了两片眩晕停片(好像有点儿晚)。穿鞋时又发现磨光内衬的登山鞋没有加工,又匆忙找出一副厚厚的棉鞋垫,以阻隔鞋对底的伤害。等到出门一看手机,好家伙,差一分钟五时。急急忙忙跑往集结地,晚到向来不我的风格。

途中接到队友的电话,询问我的去向。连忙告之马上赶到,便飞也似的奔跑起来。两分钟赶到集结地,一看车上已经坐得差不多。深吸一口气,然后坐到座位上。猛然感觉到一阵子的眩晕,估计是严重的睡眠(凌晨才睡)不足和紧张忙乱造成的。

简单的和队友交流之后,便在等待最后几名队友空闲中,闭目养神;同时祈盼着“千万别晕车”。我今天的状态真的很糟糕……

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大巴车启动。

大巴车首先转了个弯,我内心便一阵烦躁。这种晕车的预兆让我感觉非常不好,便不敢再睁开眼睛,同时不断的驱赶头脑里的胡思乱想,希望能够在车开动起来时睡上一觉,好混过这难熬的晕车之旅。

越是想睡却越是清醒。原本睡眠是不足的,眩晕停片的药力也没有散开,虽然脑子里是平静的,但大巴车的加速、转弯,急停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上没由来的开始冒着虚汗,也打着嗝(晕车的表象)。我非常慌张,如果眩晕重症发作,那将会给所有队友造成麻烦。

随着路况变得平稳,我的烦躁渐渐舒缓,感觉也略好了一些;药力开始起作用后,我便处在了轻度眩晕中。

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车窗外面的情况,更不知大巴车是否在走高速公路。

由于天还很暗,静怡轩也没有进行她的开心主持,整个车内显得很沉闷。队友们没有受到这种沉闷的影响,闲聊、玩笑的声音一直往我的耳朵里面钻。

自从开始写作之后,我变得细致和敏锐,善于捕获细节。

这时的我,感觉自己总象个窥探者一般,把听到的每一条信息在大脑中做一些加工,形成无数的成品与半成品。有的随时光流逝而抛弃,有的成了我笔下的边角余料;更有的成了我话语中的零零碎碎。

对于我来说,其实这种状态很痛苦。想要实现的无法做到,不需要的又不断的添加。没奈何间,我把自己变得麻木与朦胧了。懵懵懂懂之间,身边的“二哥”已经给后面的队友换走。原来这位老兄和我同病相怜,也在晕着,好像和我一样的烦躁与冒着虚汗。

终于盼来了停车休整,我借机下车透气。刚一下车,一阵子恶心,便蹲在路边的草丛处干呕起来。幸好没吃早餐,不然就要给这些草丛施肥了。抬头一看,嘿嘿,还真有不少哥们儿和我一个德行。

站起身来,回头一看,后面还有一辆大巴车。原来我们这次还是联合出队,除了我们队,还有我市的狼群和来自沈阳的户外群队伍。

大巴车重新启动后,我只维持了五分钟,便又处于眩晕之中。

这时静怡轩也开始了开心主持,我极力捧场,表现出积极的一面,以免我的眩晕状态影响了大家。这种硬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没过半个小时,更厉害的眩晕再次袭来,我不得不再次闭上眼睛。

真是很糟糕,依然无法做到用睡眠来克服晕车,只好生硬的挺着。这种不得不承受的煎熬非常伤害内心,我开始祈盼车快点到达目的地。如果在重症没有发作的情况下,我是可以用不断的运动来克服这种状态的。

途中,天气如约般的转坏。淅淅沥沥的秋雨影响了所有人。这种霏霏霪雨同样会影响我的内心,如果是写婉约派的散文和诗歌到也罢了,对于出队活动是个很大的麻烦。

由于有四台大巴车,需要协调的时候很多,停车的机会也很多。差不多每一次停车我都是早早下车,又晚晚上车。我希望能够通过这种离开大巴车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状态。

这次出队的乘车时间显得格外长(或许晕车影响了我的判断),路况也非常的差。

在和沈阳以及狼群的沟通中,全队不得不改变原来的穿越计划。因为这种阴雨天气让穿越路途变得极其湿滑,再按原计划行动是不现实的。而且参与人数过多,特别是来自沈阳的朋友并不善于这种山区,出现危险的概率大增,改变计划也是安全和稳妥的考虑。

接近十时,大巴车终于开到了岗山脚下的停车场。全车的人开始装备,以应付阴雨天气带来的不便。

精简了背包之后,我穿上了大号雨衣,可是因为背包的关系,雨衣穿着非常别扭,连扣子都无法系上。我扫视了一眼,大家都差不多,显得别扭和臃肿。

由于是两市两百多人的联合出队,还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虽然不是很正规,又因阴雨天气的影响,让很多人退场;但谁都无否认,户外活动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活动仪式结束后,两百多人的队伍开始沿着盘山路向山顶攀登。

我没有选择立即登山,而是回到车上,再次精简自己的行囊……

阴雨肯定没有停的可能了,所以食物完全不必携带,带了也无法在山上寻得吃饭的好场所。衣物也不用携带,因为在雨中根本没换装的机会。阴雨,气压低,气温也低,我又是极为耐饥渴的类型;最主要的,我相信沿常路攀登这座山不会太难,最少不会有穿越老秃顶难;所以,水也不用带了。

精简了这些之后,我赫然发现,背包差不多空了。索性,我连背包都不带了,只套上了护膝,带了手套和面罩,穿上雨衣就出发了。

由于重新做精简耽搁了时间,我出发时,出发地已经没有人了。不过,我并不着急,因为这样的情况在我出队活动中是经常出现的。

为了克服自己的眩晕状态,我选择最开始的暴走,希望能用最快速度和最大的消耗让自己出汗,以迅速缓解一直困扰自己的眩晕。

事与愿违,整个便道着挤满了人。我不得不在人群中闪来闪去,象一只老鼠一样,从人也人之间的空隙飞快的穿过去。当然,走下便道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很讨厌雨水带来的泥泞,那种鞋底沾带几斤泥土的感觉很不爽。

十分钟左右,我来到人群的中途,遇到了紫色水晶。忽然记起,早在昨晚她便约我一起行动,便不再前追,和她走到了一起。

几分钟之后,紫色水晶见速度无法和我协调,便建议我先走。我拿了她的水壶,告诉她在山顶给她,便再次快速疾行起来。

半途,忽然见有大批队友弃了便道,顺山坡踩踏出来的小路登爬上去。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周四检查左膝部位时我只走平路事来,便没有选择攀登山坡,仍然在盘山路上徒步。当然,还有一点,我判断他们选择的路线有问题,因为这种横穿并不是盘山路的目标方向。如果盲目的跟上去,很可能到达不了最高峰。

和这些队友分开之后,我开始在便道上疾行,并不断的甩开零零星星的队友,有沈阳的,有狼群的,也有我们这支队伍的。

十五分钟之后,我顺利超过最前面的立峰和一个沈阳的队友之后,发现前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也许前面没有人了,也许前面队友的实力过强,已经远远抛开了所有队友。

我想我们队里不会有队友具备这样的实力,狼群一直不太了解,沈阳的暴走团也没见过。犹豫中,回头见和后面队友甩开了百余米的距离,前面又迟迟不见人影。遂决定,还是放慢速度,和后面的队友组队成一个小组。而且这时汗已经出来了,脑中那残余的轻微眩晕症状已经渐渐消失。

和我组成临时小组的是自己群里的队友立峰以及另一个来自沈阳长得高瘦的队友。

观察了一下,感觉两人的节奏都不快,节奏感还不错。沈阳的队友比立峰稍微协调一些,这也是他顺利走在立峰前面的原因。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沈阳的朋友走平路当然要熟悉一些,真正考验他的会是后面的山路。

在我的刻意压制下,速度慢慢趋于平缓。在一个叉口,我又停了下来,等待二人跟上后征求他们的意见,选择哪条路。最终二人选择我判断的路径继续前行,没有多久,平坦的便道消失了,改成了一条陡峭泥泞的坡路。

我一边压制着速度,一面小心绕过泥泞湿滑的路面,选择树根、苔藓块、石头做为落脚点。这样既可以防止自己的滑倒,又可以避免鞋底沾上过多的泥巴。

随着坡度的加大,来自沈阳的队友慢慢落后。这并不奇怪,对这种爬坡地势,恰好是我们山城人的优势。这时的雨还在下着,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考虑到实际状况,我便建议立峰休整,以等候来自沈阳的队友。

我虽然出了一身的透汗,混合着被雨水打湿的外衣,非常的难过;但实质上,还没有什么消耗,所携带的来自紫色水晶的暖水壶仅仅是一个摆设,并不需要修整。而立峰的消耗相对很大,一面喘息着,一面小心的喝着水。等到沈阳的队友临近时,才发现他的消耗更大,汗水混合着雨水,顺着脸颊流淌。而脸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一点点的从头上生成,又消失在薄薄的雨雾中。

经过短暂的交流,我才了解到这位来自沈阳叫做云端的队友已经年近五十了。为此,我肃然起敬,如此年龄依然能够步履轻健,实在值得敬佩。

短暂的休整过后,我略做了细微的改变,让立峰走在前面,我走在中间,以方便在关键时刻能够帮助后面的来自沈阳的队友。

随着高度的进一步增加,气温慢慢降低,雾气也越来越重;来自沈阳的队友也被甩得越来越远。我和立峰随意的呼喊了几下,一方面确认在我们的前面是否还有更快的队友,另一方面也检验一下后面的队友与我们距离。

从回音来看,是来自后面,而且距离我们也不是很远。我略微放心,因为即使被我们拉开,沈阳的队友也依然会遇到后面的队友。

我内心也有点奇怪,都说狼群的表现一直不错,这次却未能在前面遇到狼群的.人。也许他们在我先前遇到的那批穿越的人群里,我希望能够在山顶看到他们的身影。

没了后顾之忧,我并没有加快速度,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立峰的身后。赤山到步云山连穿的经验告诫我,太快登上最高峰并非好事,因为需要等待后面的队友,会受到寒冷的困扰,在满身透汗的情况下,受到风寒的侵袭,很伤害身体。况且,今天的阴雨天会加重寒气。

又大约走了近十分钟,我和立峰赫然发现了积雪。想必是前几日的雨雪交加时,滞留在山上的。同时也说明,现在我们所在山势的气温已经处于零度,再往上,气温会低于零度。

到现在,我还没有登山的真实感觉;似乎还没有老秃顶的感觉更好。实际环境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已经处于海拔千米以上。

此时,我和立峰身着略显单薄的秋装,没有感觉到寒意完全是身上运动热量的缘故,如果一旦停留过久,便会感觉到浓重寒意的侵袭。

在和立峰的闲聊中,我把内心疑问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他也同样疑问着,不敢确认,我们已经临近顶峰。

我抬头仔细辨认,雾霭朦胧中,确实没有其他的山峰出现,我隐隐约约的判断,目前我们正在攀登的确实是辽宁第一屋脊的岗山主峰。

十几钟后,大约十二时的样子,我们顺利到达岗山主峰,并在山峰顶端确认了主峰标志——标有“辽宁屋脊”和海拔“一千三百七十三米”的高大假石。

在山上浓重的雾气中,立峰欢呼起来。我则没有太高的情绪,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因为感觉上确实不比桓仁老秃顶和本溪市内的平顶山更难攀登。我沉思良久,觉得原因还是自己攀登的起点太高。

随着时间的延长,在熟识了顶峰简单的标志和周围浓重雾气中的环境之后,我们新鲜感的结束了,形成了无聊的等待。

大约十分钟,来自沈阳的云端和我们同队的几个队友成功登顶。在他们的欢呼中,我感觉到了他们的那份艰辛之后收获的喜悦。对此我极为理解,相对来看,阴雨的天气,湿滑泥泞的旅途,较低的温度,对所有人都是个考验,对于很多队友来说,今天真是艰难的一天。

有了队友的加入,我和立峰的孤独感即刻被驱除。彼此之间的协作多了起来,合影的,交谈的,疑问的,惊叹的,所有的复杂情绪混淆在了一起。

在等待队友一批又一批登顶过程中,我终于体会到了最开始就预料的麻烦。过低的气温给我造成了很大影响。里面是汗水湿透的内衣,外面是雨水打湿的外衣,手上带着湿淋的手套,如果不是有雨衣遮住了阴冷的秋风,我可能已经冻僵了。

为了克服寒冷的侵袭,我不得不围绕着山顶跑起步来,以便用些许的运动热量,缓解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

立峰同样难以忍受,便数次提出下山。我因为有个管理的身份,还和紫色水晶有个约定,只能留在山顶,做自己应当做的。在催促立峰和其他队友下山后,迎接着一批又一批队友。

在和后面来自狼群的队友们交流中得知,最开始和我们分开,离开便道的那支穿越“大军”走错了路,到了别的山峰。

我有点替狼群的大部分队友和来自沈阳的大部分队友表示难过和遗憾。难怪一路之上,很少发现狼群的队员,也极少有沈阳的队员登顶。

事实上,直到负责收队的轻松连同紫色水晶登顶,我也没看到多少狼群和沈阳的队员。这又一次证明,很多情况下,正确的方向比成倍的努力更加重要。

看到了轻松和紫色水晶,我的内心才真正的轻松起来;因为我在山上已经滞留了接近一个小时,冷得不行,双手早就冻得僵硬了,连递给紫色水晶水壶都显得呆板和机械。在嘱咐后到的队友尽快下山,以免受寒风侵袭之后,我和新宇、轻松、紫色水晶等人转向左侧去攀登相距不远的脚印峰。

在经过了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达了脚印峰。对此我极为吃惊,看来浓雾给我们的视线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不仅望不到山下的美丽景色,甚至看不到近在咫尺脚印峰。唉!一场很好的出队计划,全给这该死的阴雨搅黄了……

由于寒冷,我们在脚印峰停留的时间很短,甚至没在那儿留下几张照片。在观看队友们照相时,我的心一直悬着。严格来说,脚印峰还是很险的,雨后的湿滑也是一个不安全因素。如果有队友不小心滑倒,造成致命的伤害是必然的。包括轻松和新宇等人,不得不一遍遍叮嘱照相的队友注意安全,以免出现意外。

十三时左右,我们离开了脚印峰之后,沿着湿滑泥泞的山路下山。

这时,所有准备下山的队友全都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是狼群的,沈阳户外群的,还是我们自己的队友。人数众多,又走在被先前下山的队友踩踏出来的路上,不断的有人滑倒。

我手中还替紫色水晶拿着暖水壶,但根本找不见她的人,甚至身前身后少有相识的人。有一点我已经注意到了,滑倒的队友全是没有经验的,下山路径的选择很成问题。我不得不招呼这些艰难的跋涉者,别走别人已经走过的地方,选择树根、石头和落叶厚实处做为落却点。

虽然有经验丰富的人在前面引路和不断向大家招呼怎样走得更科学,但滑倒的人仍然不见减少。很多女队友考虑的不是怎么选择更好的路安全下山,而更在意自己身上的泥水。对此,我很无奈。反正也不会有大的危险,便不去理会,径自选择自认为科学的路径下山。

路上,不断的碰到走错路的队友继续登山,以便体会战胜辽宁屋脊的喜悦。对此,没人劝说,因为此时登山还得及。

颇有一些队友询问我:“登上主峰还有多远?”

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就是告诉他们:“快了,前面就是。”

这其实是一种经验上的说法。很多战胜了高峰的人并非有那个意志,更多全靠有经验的人“骗”上去的,等到登顶了才明白,那个“过一会儿”是多么漫长的时间,那个过程是多么的艰辛,同样也明白了,原来自己有很大的能量。相应的,很多未能战胜高峰的人并非缺少那种能力,更多是因为畏惧和高估了困难的程度,等到最后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成功。

由于我下山的速度较快,不时超过前面的队友。通过与这些队友的接触才明白,雨天湿滑路面的下坡最能检验一个队友的能力,那些经验丰富的队友,身上总是干净的;而那些经验差的队友,身上总留有滑倒后泥泞的痕迹。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我遇到了下山的新宇和司瓦新格。新宇大哥的方向能力一直很强,也一直让我佩服和羡慕。我们便开始攀谈起来,特别是户外运动的一些心得。通过简单的交流,对这位一直坚持户外运动的大哥有了较深的了解。

十分钟后,我们顺利到达大巴车的停放处。

这时,四辆大巴车上的队友并未聚齐,大部分聚在各处享用午餐。山石上,林木里,甚至大巴车的货库里,都有队友在聚餐。

因为从事户外运动不及半年,我的装备过于简单,并没有炉具等装备。携带的清炒青菜样式虽多,也有温度,却不适合这样的活动。我想,在有炉具的情况下,携带简单的可烧制食物更合理。早在登山前,就有了菜会原封不动的带回家的自觉。好在还有新宇大哥夫妻、紫色水晶和轻松大哥浅食用了几口,权作心里安慰罢了。

饭后,我急匆匆的吃下眩晕停片,因为来时的煎熬已经深深打击我的内心。

因为午餐时,我足足喝了一杯立峰给我的红酒,吃药不久便开始犯困。这是好事,因为只有在睡眠中,才不会感觉不到晕车带来的不适。朦朦胧胧中,沈阳的领队来车内告别。这是良好的作风,因为“彼此协手徒步,共铸户外国度”一直是所有户外群体的追求。

又在朦朦胧胧中,大巴车启动,开始返程。我再次祈求自己赶紧睡过去,最好一直睡到终点,在缓缓的摇曳中,我处于了半睡状态,感觉到了大巴车的加速、转弯和急停。也听到新宇或者是轻松向车内队友解释:大雾,车速不能太快,还有高速封路等事。内心的烦躁依旧,我惊慌着,又压抑和极力克制着。

恍恍惚惚间,有队友要求停车方便,感觉到了大巴车停下,我便下车借机缓解。

回到车上后,我又开始处于半睡状态,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身边的一切。我想彻底的进入梦乡,却没有成功。我的内心很清醒,知道每个队友说的每一句话,也清楚在车上大家的嬉闹。烦躁和强烈的眩晕不断侵蚀我的心灵,像一场战争,我抵抗着,拒绝眩晕重症的到来,直到不断有队友离开。我想,今天依旧是艰难的一天,对队友们是,对我同样是,我们都经历着“风雨蹒跚路”。

篇4:十年风雨一杯酒散文

十年风雨一杯酒散文

(一)

有一天,史班长在微信群里留了一条信息:“十年了,我们聚会吧。”

群里本来平静得如无风的水面,这条信息如在群里扔了一颗鱼雷,水面马上澎湃起来。群里闪现各种表情,有微笑的,有鼓掌的,有流泪的,有抓狂的。有的同学表示随叫随到,有的同学说在外省工作没法回来,有的说孩子太小,有的在旅行途中……

看着群里的动态,我的心也加快了节奏,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来参加聚会。期待他们的时间安排表早日出来,莫名地欣喜又是担心不能成行。

儿子今年刚满四岁,虽说已不是离不开母亲的年纪,出生到现在他晚上没离开过我一个晚上,把他留在家里真是不放心。如果不过夜就好了,不过夜就是地点再远也是要去的。

看着这帮人的信息,没几个人确定参加聚会,史班长着急了:“求求你们了,大家一定要来呀,我想死你们了。”

一个过三的大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令人有点感伤。是啊,一别十年了,有谁不想曾经朝夕共处的伙伴呢。原来的美术课代表说:“班长越来越讨厌,不要这么煽情好不好,让人想哭。”群里安静了许多,各自的理由再也讲不出。这次聚会大家期待了很久,眼看着要实现的时候,各自的家庭琐事却不能成行,遗憾之中还有几分难过吧。

本次聚会经过几番讨论后初步定下三天的行程,从吃的到玩的活动都计划在内。打算第一天中午聚齐后半天叙旧,晚上在一海边农家乐住宿。第二天早起去爬九门口长城,晚上举行篝火晚会,第三天中午饭后各自返回。

看看这个行程表,我无语了。三天,一定是不行的。一夜还可以考虑,三天!这么热的天怕孩子会上火的。

老公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丰富变幻,他想了想说:“想去就去吧,去散散心也好,不用惦记孩子。有了孩子后你也没出去玩过。”“三天!哎!”我用眼睛的余光瞥了老公一眼。“去住一宿第二天你可以先回来。”我一听就乐了,这样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眯着眼睛问老公,“你要不要去?”“不去,你们同学聚会都是老同学玩得自在一些。”“你放心?”“就你们那些人,动动嘴上功夫还可以!”听老公这半褒半损的话,我还是心花怒放,连忙给老二挂电话。“哈哈,亲,我们要见面了。”“亲,这次表现不错!”老二兴奋地回到。

寝室八个人,我住的地方较为偏远。寝室小聚时往往只有老大,老二,老四,老七参加,其余一般都是名列缺席名单。老二每每抱怨这帮小妮子结婚后是不是都被囚禁起来了,见她们个面比古代面圣还要困难。

我开始做孩子的思想工作,浪费了不少唾液后,小家伙就是两只眼睛盯着你,或许他对于我的解释统统不知所云。和儿子商量了两天,我都要放弃了,真是秀才遇见兵,我遇到的还是天不管地不顾的“小兵”,人家才不管你说什么,一律回答我要妈妈。

后来还是老公有办法,一下子抓住了小家伙的心理,“你妈妈回来会给你带好多好吃的和玩具。”这招还真有效,小家伙开始讲条件,要求我回来买一辆电动的火车,就是那个冒着烟一边跑一边叫的火车。我点着小家伙的鼻子开始气愤,“哼哼,一辆火车就把妈妈卖了,你妈妈就值一辆电动的会冒烟会叫的火车?”小家伙没看清形势,还在一旁连蹦带跳“火车,冒烟的火车,妈妈不要忘了买。”老公劝我,“目的达成,不要斤斤计较。”

孩子现在答应是答应了,谁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变卦,倘若变卦了到时候哭着找妈妈,和他讲道理估计是讲不通的。思来想去,还是放弃。我想要不把儿子带着吧,老公马上反对,“你们一路上要来回换车,人多我不放心。”我也是随口一说,现在还真是不敢把孩子随便带在身边,稍微疏忽后果可是可怕的。

不是老公不放心,我自己都不放心,小家伙稍不注意就溜走了,谁知道是什么吸引了他的眼球。或许是一只猫,或许是一朵花,或许是车,特别是这车,真的假的他都喜欢得要命,玩具是见到一辆车就要买一辆,现在在大屋里装了足足俩纸箱。小家伙自己有个“储钱罐”,就是卖点里装糖的大塑料罐子,每当有零钱都放在里面,自己要攒钱买轿车。我偷着乐,要是他攒够了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每当他抱着储钱罐问我,“妈妈,你看够不够。”我只回答,“还差些,慢慢攒。”这个一些是差得太多了,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我和老公今天赚了多少钱,要交出来“充公”。还好,小家伙一角钱不嫌少,一块钱不嫌多。

(二)

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的步伐,不到两天的功夫,小家伙变卦了,吵着要跟我一起去买火车,买那种会叫的会冒烟的能把妈妈卖了的火车。对着他我无语了,我总不能对他说:“孩子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吧?”些许关于诚信的名人名言,些许关于守信的故事,统统地被这个小家伙泯灭了。《论语·阳货》中孔子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暂且不论孔子这话对女子的尊重与否,在此时此景我非常肯定这个“小孩”难养也。

寝室的老八打电话来,“老三,你能来么?”“不了,你们多拍些照片邮过来。”“我鄙视你。”“那你就鄙视吧!除非把孩子带着。”“大热天,爬长城你带他,你自己都够呛爬上去还带孩子,那你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老八说:“这聚一次可真是不容易。”“是啊!”或许自己认为是理由的理由在这时候都无法义正严辞地说出口了,说出来的无疑就是自己安慰自己,这样就少了些许的自责,这样就可以多一些自以为的心安理得。

毕业时,大家曾在一起讨论过,毕业后大家多久聚会一次。有的人说两年,有的人说五年吧,你一言我一语的没有结果。史大班头说,“十年吧,时间太短大家工作什么的也还没稳定。十年,那时候估计大家事业也固定了,家庭也组建稳定了。”时间悄然而逝,今年整整十年。往昔的一言一语还是那么地清晰,时间却悄然离去,当年背朱自清先生的《匆匆》不曾有什么感慨,如今恍然间领悟其中的岁月匆匆,人之奈何,殊不知又有多少光阴自己不曾珍惜,任它如水般流逝。

过两天,老八告诉我,“不用伤心了,取消了。”我不解,问道:“为什么取消,不挺好的么?”

“人太少了,才13个人能来。”

“哦。”

老八懒洋洋地说:“姐姐,要不咱俩聚吧。”

“哦。”

“哦,你哦什么哦?”

“我哦的是你就是说说,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我还真不信了,明天就到你家去。”

“哦,你那明天,估计还要很久。”

……

我们都无语了。

毕业后,大家很少有见面的机会。或许就是缺少一个见面的理由。或许我们不是缺了一个见面的理由,而是多了很多不见面的理由。

(三)

再次打开微信的时候,看到史班长正在群里做自我检讨,“同学们,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班上女生居多,三天行程时间太长,老公老公不放心,孩子小的还扔不下。等我进一步细致地计划,大家等我消息。”

大家看了都有点酸楚,十年的聚会就这样搁浅了吗?期待新的行程安排,也是难为班长他们,再完美的计划也是不能令所有人都满意的,大家都在假期各有各的家庭琐事,哪能一个时间都可以放下所有的事情来参加聚会。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了,分别好像就在昨天。

我们是不爱回忆的,有人说爱回忆的人证明自己老了,我们不是怕被贴上老的标签,而是怕自己在回忆中迷失,再也找不到自己。

一场还未成行的聚会无意中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回忆像洪水一样漫经我的大脑,再也控制不住。回忆的片段是支离破碎的,每个画面却是那么的清晰,与那些人有关的事情,一幕幕如影片一样涌上脑海,心中一阵酸涩而甜蜜。

还记得我们的那场离别。都说人生自古伤离别,我们的`离别原以为也会凄凄切切,所以与毕业日期隔得远一些,这样想把离别的忧伤冲的淡一些,再淡一些。班委会提前制定了计划,我们请了学院的领导和授课的所有老师在市区的一家饭店聚了最后一次餐。这样,我们还有时间在一起共度。

平日滴酒不沾的杰子喝得酩酊大醉,她吵着要对自己喜欢多年的男生表白,我们谁也没有打趣她,我们都说她勇敢,至少将来不会后悔对得起自己的心了。单纯的年纪做最单纯的事情,不是最美的事么?我们没有资格去批判什么。

老师们谈起我们这帮人闹的一幕幕闹剧,原来我们在老师心中是那样子的啊。我们看到了与平日里不一样的老师,也是,我们的老师一般只比我们大七八岁,年龄差距本来就不大,我们只是一个“师”一个“生”生生把我们划群归类。有的同学说很怕教语基的刘老师,她平日是不苟言笑的。刘老师笑了,“你们不曾知道吧,开始我是怕你们的啊,大学刚毕业就教书,看着你们的个头儿有的都比我高,男生身体都比我壮,我怎么都要维护自己的‘师道尊严’。”

史班长几个人故作讪讪地说,“您这‘师道尊严’不要紧,我们是把神经绷得紧紧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会‘惨遭不测’。”大家都笑了,距离这个东西很奇妙,一句一回之间我们近了很多。

史班长还有一段很经典的台词,我们常用来谈资,酒桌上大家又用来调侃。我校的老师是不坐班的,有事的时候都是班级干部电话联系。有很多时候在老班上完课后,就找不到。有次,是史大班头对老班说:“老师啊,求求您了,回班看看吧,同学们都想你了。除了上课我们有年头没见到你了。我们都成孤儿了。”老班一边夹菜一边说,“其他人都没抱怨,他倒还喋喋不休,你们不知道,他一天给我打几次电话,还好我是有老公的人。”惹得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好像昨天一样,我们还在餐桌上谈笑风生,一眨眼,一个十年过去了。毕业后大多我们不曾见,有的或许此生不相见,有的此生不能见了。

(四)

那些再也见不到的人。

我们班四十人,中途辍学一个,逝去两个人。静和洋。剩下三十七人。

静和洋已经永远地离开我们了,相册上的人还笑得如花,却再不能一起拥抱。

静是师范第一任老班长,那个来自边远山区的女孩。凭着自己一身的倔强,在班级班干部自荐会上脱颖而出。年轻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我们可以逃避,我们可以叛逆。那时候的我们谁又能体会那个女孩身上的负累,当别人不听从分配,当我们很多时候意见相左的时候,我们都不曾关注她的感受。无论她如何坚强,她不过是一个嘴上逞强的小女孩。每天班级没人干的活,或是劳动逃兵的活都是她自己偷偷地干的。她直言不讳,不拘小节,有时候大家有点下不来台,有的为了些许的自尊喜欢和她对着干。这样的女孩的泪水谁又见过呢?她一定是在个无人的角落了自己慢慢地流过。谁又知道呢,这知道与不知道在人不在的时候,都没有了意义。

她走了,永远地走了。离开了自己生养她二十年的父母,没来得及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告别,没有来得及和自己老师告别。她原来住的寝室,大家一看到她的空空的床铺,就想象她活着的样子,每一件小事都是那样的清晰,有的一想起来就泪水不自觉地落下来,一个人开始这种悲伤就慢慢地扩散,搞得班上大家气氛很压抑。班主任看大家的样子很是着急,要求院方给换了寝室,那个寝室做了学校的杂物室。

洋是个娃娃脸的女孩,每当读课文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就忽闪忽闪地,那双眼睛会说话般。每当她看你的时候,看她的眼睛,像一湾清泉,流淌过滤我们的心,我们变得很安静。她能把那些平平仄仄文字,那些长长短短的句子,让人醉到文字中去,那个作者要表达什么就那么清晰明了了。每当她去播音室播音的时候,我们都静悄悄地,那时候的夜色是那么静谧,趴在书桌上一切静好。班上有洋喜欢的男生伟,伟也喜欢她。他们又在同一个县区。我们以为毕业后那应该是最幸福的一对。

后来,我们毕业了,大多失去了联系。后来的后来,洋结婚了,听说新郎不是伟,听参加婚礼的人回来感慨那个人的模样很像很像伟。

人有的时候或许都是自欺欺人吧,明明爱着又相互刺伤相互逃避,结果二人错过,这一世唯有回忆而已。多少年的祈求又是什么,如烟火般绚烂,然后夜空如初般地平静。没有一丝痕迹,而我们唯有留恋,在心里。

毕业后的某一天,老八说,“姐姐,你知道吗?洋没了。”“有没有搞错,这消息可靠?”“可靠,车祸,她下楼去买菜。回来时被车撞了,大概是一尸两命。离得比较近的同学都去参加葬礼了,远的同学就没告诉。”我一时无法消化她带来的信息,“怎么可能?”老八半晌后道,“姐姐,好好活着吧。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她刚三十岁,曲折的恋情刚有了结果,新婚,人怎说没了就没了。”老八说,“姐姐,要好好活着。”我明白她想说不管我们联系不联系,我们知道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就好。活着,我们还有见面的希望。这天堂,这地狱啊,谁知道它存不存在,那个寄托的下辈子呢也许也只是一个安慰罢了。

唯愿逝者安息,生者珍惜!

(五)

变了+变了=没变。

我说看到大家的感觉还是老样子,还如当年的感觉。小静笑着说,“大家都变了,十年怎么可能不变,可是变了加变了等于没变。”无论大家怎样变化,分离了多久,一到一起还是那么近。大家三三两两地在一起,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要说的话,似乎要在一起把彼此十年的点点滴滴都彼此分享,似乎这些年的不快与坎坷在这时候都消失了,大家就这样说着,笑着。不知道没有人阻止,我们会一直聊到什么时候。

史班长推门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打趣,我们这些远路的都早到了,你这个地主却来得这么晚。史班长也不辩驳,笑着说:“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还不出去接。”往他身后一看,是我们的两位班主任。我们经了三位班主任,这是其中的两位。还是当年的样子,也许太久没见了,甚至我感到比教我们时还要年轻。

史班长说,“两位老师点名吧,没来的喊声到,来的就别吱声了”。大家很是高兴,都挤着凑热闹。这么多年,老师还记得几个同学的名字和当初喜欢做什么。不过有的名字却是点不全了,点错的嚷嚷老师偏心,还有两个同学老师看了半天实在错都不知道往哪个名字上错,老师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老了记性开始变坏了。看两位老班被这帮人缠得实在没了办法,史班长发话了,点错的没点着的都记着,一会罚老师喝酒,大家都自己找座位坐。

共来了20人,正好一大桌。大家挤着围坐了一大圈。经班长提议,大家简单介绍总结十年的境况,每人敬我们两位班主任老师一杯酒。十年,哪是三五句话就说得清的呢。每个人都变成了幽默家,不时还会出现几句经典,只是想证明还好,勿要惦记。那一杯酒饮尽的时候,这个人的十年就总结告一段落了。

一杯酒尽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让我们一起来祝福吧。祝愿每个人家庭幸福,事业有成,事事如愿。祝愿我们的师长青春永驻,身体常健!祝愿我们下次再聚的时候,我们都还可以拥抱,不徒留相片上的一张笑脸!

篇5:十年相伴幸福路散文

十年相伴幸福路散文

“明天你生日了,我想赶夜整篇文章,为你庆生。”“打住,不许浪费脑细胞,快睡”。这就是你,不解风情,凶凶又霸道。

不敢违抗,闭上双眼,但怎也无法入眠。十年来的相濡以沫如一瓶陈年老酒,在这个月色阑珊的空气里弥漫出香醇的味道。真想,把这3600多个日子在脑海过滤一番,提炼出最精纯的味儿,散落在你的心海,让浪漫飘香的音符,穿透你温厚宽实的胸怀。而后,牵起你的手,幸福地跨过你生命的35。

可是,当我将深情的双眸游离你那张俊朗的脸,你已在酣睡中,轻轻抚一下你眼角的细纹,恍惚觉得每一个的日子你都有远远多于我的疲惫。不怕你怪罪,今夜,好想好想,在文字的舞台,舞一场关于你独角戏,让十年相守的岁月飞翔翩跹在我的裙袂间。

拉开帘子,月色入户,夜风习习,望窗外万家灯火,似乎每一个窗口都上演着温情幸福也产生着矛盾纠结。我们是世界上最平凡不过的家庭,工作在普通的岗位,拿一份糊口的工薪,养一个顽皮的娃娃,守四位慈爱的老人。日子稠密如林,过着过着就过出了味道;岁月清清浅浅,品着品着就品出了香醇。我俩都是容易满足的人,简约的生活打造着简单的.幸福。比如,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件看好就淘的衣衫,一桌丰盛可口的菜肴,一次吵闹之后的言欢……平凡而不苍白,清淡而没虚空,走走停停、碰碰撞撞里落满了风景。

年少时,我不是骄傲的公主,而你,却是被爹娘娇惯的王子,母亲常常因为这个犹豫着我俩的婚姻,怕我吃亏于你的放浪不羁再加坏脾气。事实上,你能吃苦、重责任、有担当。尤记得当年你还在乡镇上班,一辆破摩托载你奔波在30公里的路上,风雨无阻,只为兑现婚前的承诺“工作两地不可怕,一定让丫头成为世上最幸福的新娘”。更难忘娃娃刚出生那两年,夜里换尿布,温奶壶,三番五次你不怕累,娇儿恶卧你不嫌烦。更感动于你工作之余,揽外活,去补习班……变着方式挣外块。不想你那么累,但你总是微微一笑,“这辈子,不能让老婆孩子缺钱花。”

你就是那么一个现实的人,思维慎密,逻辑性强,数字敏感,精于盘算,办事周全。你不会写下浪漫的情书,也未曾与我有过风花雪月的上演。但你却有坚实的臂膀、宽厚的胸膛。我和孩子依赖你、我们的父母信任你,就连乡下的七大姑八大姨,关乎到进城买房、孩子升学、医院看病、公安局、交警队的麻烦……无论大事小事、都会劳烦于你。你是多少人的靠山?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其实,你很平凡,只是你的热忱担当让我们觉得你无所不能。

因为有你,傻傻的我拥有着傻傻的幸福。每一个清晨醒来,总会望见你在厨房劳碌的身影;每一个夜幕降临,习惯了你推门而至:“两个不省心的家伙、都睡了没?”尤其当前、很多的家庭教育,父爱缺失现象严重,而在我们家,你承担的永远比我多,大到孩子择校,小到孩子家长会,事无巨细,你皆操之。我变得越来越笨了,不是持家的好手,却可以懒懒地享受家的温情,偶尔也会充满歉意地问一声:“娶了我、后悔不?”你哈哈一笑道:“后悔也晚了”然后便语重心长地重复那句永不变更的话:“老婆品性好、心善良、当然不后悔”。

每年孩子的生日,四位老人和我们聚在一起,滔滔不绝地夸赞你与我。那一刻、微笑堆满了你的脸、你真正尝到了为人父、为人夫、为人子的快乐。那一刻、所有的辛劳付出都化作幸福的花儿在你的生命中绽放……

明天迎来你的生日、我赶夜偷偷敲打,在回忆中驻足,在现实里张望,在憧憬里期待,一段朴素心语铺满了幸福路.....你睡得好香,甜甜的睡眠里,可否嗅到了祝福的味道?不解风情的郎君啊,且让我携一缕墨香,裙袂飘飘翩跹而至你的梦中,让这段文字的独舞曲奏响爱的乐章,点缀我们十年来相扶相携的旅程,而后化作一丝清泉,滋养你劳烦疲惫的身心。

篇6:茅于轼:十年风雨创业路

为理想为信念奔忙了一生的茅于轼,如今仍住在北京南沙沟小区的一座普通寓所里,他在这里已经居住了27年,他所有的思考和努力都是想着如何让中国变得更加富强。但当这个城市的许多人家已经拥有了私家车时,茅老仍旧每天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往穿梭于北京的街头。在茅老家里,几乎除了鲜花就是书籍。 我们 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茅老正在伏案写作,待 我们 刚刚结束采访,茅老又争分夺秒地回到案头。当我们让茅老的夫人赵燕玲对一生相伴的茅老进行描述时,赵阿姨毫不犹豫地给老伴下了一个结论:他是一个 工作 狂。

茅老曾说过,任何一种物质享受都很容易达到饱和,但精神享受却没有极限,而处于精神享受的最高端才是“对真理的发现”。茅老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从未停止过脚步,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经济学研究范畴。茅老总喜欢说,财富不是快乐的惟一源泉,而快乐本身才是人生的最大目的,他甚至设想能创建一门“快乐学”,从而让更多的人增加快乐,而不让任何一个人的快乐减少。就这样,茅老心系着天则所的生存和 发展 ,心系着国家和社会,更心系着整个民族的未来……

篇7:茅于轼:十年风雨创业路

天则所最初成立的时候是在工商系统以 企业 单位进行注册登记的,而且组织模式也完全遵循股份制原则。茅于轼等人属于技术入股,分别占7%;主要发起人盛洪占14%,王永丰所在的大象 公司 则是资金入股,占20%,他们首期支付人民币10万元,并约定其后按季度逐步增加投资。作为国内具有影响力的几位经济学家,茅于轼等人坚信自己的知识一定能够创造财富。于是,他们为自己设计了“学术和盈利并举,以盈利养学术”的 发展 路线。“一开始我的理解还不很明确,甚至说有些糊涂,我不知道天则所具体要做些什么,我在里面能起些什么作用,甚至开始时我还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顾问。”在谈到起步时的天则 工作 时,茅老笑着说道:“而且,很快大象 公司 因为经济困难,计划投入的100万只给了一半就终止了,于是 我们 只好自力更生。天则成立不久盛洪要出国,刚好我从社科院退休,于是我又接替了盛洪的所长 工作 。”

成立后的天则承接到第一个研究项目:《万县长江大桥等四项投资可行性研究》。“这个项目是通过我的一位姓陈的朋友 介绍 的,他是四川人。在这个项目上好像共收入了10万元。”茅于轼回忆道:“这是天则所的第一笔收入,但这10万元并不是纯利润,严格算起来其实都是亏损的。也是从这时起, 我们 开始意识到做咨询业务很难盈利。其后又经过了几次尝试,我们总结出这样的结论:我们不善于做具体的业务咨询工作,前后也谈过一些业务,但都没谈成,即便谈成的几次,之后人家也都不再找我们了,这说明我们干得不好,否则,不会没有回头客。”

1995年,天则又在科委系统进行了事业单位的注册,一套机构拥有了两块牌子,到10月,再次做出重大结构改革,把学术和咨询完全分开,另成立了天则所咨询有限公司,继续向商业化 发展 ,而天则所则完全变成了一个非盈利的公众学术机构。茅老向我们说道:“现在盈利这一块,我们已完全取消了。”

十年――欣慰与感叹

从成立至今,天则所已走过了的风雨历程,而一直参与其中的茅老也陪伴着 经历 了10年的风雨沧桑,这10年间的欣慰与感叹自然也是不一而足。从最初的西单达智胡同,到后来的水科学院、方庄芳古园、紫竹院报恩楼,及至现在的真觉寺,天则所10年间共四易其址, 经历 5处办公地;茅老也从最初的所长兼理事长、总管天则一切事务,变成了现在的常务理事,并且因年龄原因正日渐淡出天则所的日常工作。

“回顾这10年,最大的困境就是一直没有钱”,当我们问茅老在天则所经历的最大困境的时候,茅老回答道:“天则是一个非盈利性的民间学术机构,所需的资金都来源于外界赞助,而且随着规模的扩大,每年预算也从过去的几十万元提高到了现在的近百万元,所以,至今资金局促仍是困扰天则的最大难题,如果出现两个月的资金短缺,天则就会面临关门的危险。”

据茅老 介绍 ,由于国内缺乏此类赞助的传统,最初都是国外的基金组织向天则提供赞助,比如美国的福特基金会每年都会提供给天则所1到2万美元的赞助,还有美国国际民营 企业 中心等,当然也包括Atlas基金会。近年来,国内的赞助也逐渐多了起来,先后有两家证券公司向天则提供总共大约100万人民币的赞助。

“最艰难的时候,亚洲开发银行交给我们做项目,我们连出差住旅馆的钱都不够,拿的都是自己家里的钱。”那是在1995年左右,亚洲开发银行出资3万美元委托天则所对三茂铁路(三水―茂名)项目进行经济评估。据茅老回忆说,那是他在天则10年当中投入精力最多的一个项目,只现场调查工作就做了一个半月。茅于轼和几位同伴亲自赶赴“三茂”沿线,一个车站一个车站地进行实地调查。那时的天则还毫无名气,接待方的态度自然也非常冷淡,有时茅于轼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天则所的人,对方连理都不理,甚至拒绝他们在那里进行调查,不得已茅于轼只好请“亚行”出具一份证明信,才勉强完成现场调查工作。之后,又进行了几个月的后期工作,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这个项目。“这个课题做得很成功,可以说这是亚行所有类似项目中做得最成功的一个。一开始亚行的那些经济学家不接受我的方案,但这个项目做完之后,他们都开始按我的方案做类似课题了。”

篇8:乡音何处寻-散文

几重烟雨几重山,几段春秋几风帆,几曲乡思几声寒。人不见,泪始干。乡关别久几时还?家遥梦易睡,天远路难辨,犹棹征帆。

花开花残,人聚人散。不知乡音何处寻,明月照处是故乡。故乡却渐渐变得渺茫。

我曾经习惯听父亲清晨的嘱咐,嘱咐儿子一整天都要规规矩矩,不可调皮捣蛋。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早些回来。

我曾经习惯听母亲黄昏的呼唤,呼唤疲惫了一整天的.儿子归来。我知道黄果树后一定有她拉长的身影。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你回来了。

我曾经习惯听门前老树被清风吹到呜呜作响,习惯让这颗老树偷听我的快乐和忧伤,习惯在树下埋藏我儿时的梦想。

现在,我却只能听着陌生的语调说些长短,只能听着新雨打湿归雁频啼两三声,任乡音一点一滴在我脑海中遗忘。

篇9:乡音何处寻-散文

或许人生本来就只是一场渗透着爱恨、夹杂着离合、间隔着悲欢的漂泊。不过是我太迂腐,释怀不下罢了。

我没有诗仙的豪情万丈,无法像他那样“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我无法做到像他那样把人生看得如此平凡--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了无牵挂。终究还有这样那样的东西放手不下。

我也没有苏轼的慷慨激昂,无法像他那样“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恐怕这就是圣人和凡人的差别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个凡人吧——只要每天出门的时候有人挂念,每天回家的时候有人守候;得志的时候有人分享快乐,殷忧的时候有人分担忧伤。如此人生,岂不胜过那些声名显赫、腰缠万贯?

或许是月有圆缺,人有离合,我们都不应当对分离太过执着。

既然明月照处便是故乡,抬头便是,又说什么遥远?

既然故乡、他乡同仰两轮日月,一处乡心必也有几处相同,又言什么孤单?

当我踏着宽阔大道远赴他乡时,当我履着泥泞小径回到故乡时,或许微风会带来几缕故乡的问候,送来几丝故乡的芬芳,带来几声老树的呜呜作响。告诉我——

乡音,从未遥远。

故乡,从未离开。

篇10:乡音如故散文

乡音如故散文

身在异乡,总是很羡慕那些从五湖四海而来,和我相聚在一起的工友。工余闲话,他们抽着最劣质的烟喝着最低价的酒,在那里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他们能用熟练的或是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天上地下山南海北古往今来的神聊。看着他们都很博学的样子,我就自愧不如。

在他们中间,我只是一个木讷的倾听者,且默默地很少发声。

这并不是我的口齿有什么疾患,也不是大脑迟钝得来不及反应。我自信自己的思维还算敏捷,智商不高却也不愚蠢,对任何事物都有自己应该具有的判断能力。只是说话时,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一开口,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普通话来,旋即便是家乡俗语。让在座的诸位拉长了耳朵凝神细听,最后还有人问,你说得太快了,慢慢讲,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不禁赧然,悄悄地坐下,听别人高谈阔论。

我和我的工友们,白天一起在高高的钢管架上攀高蹿下,挥汗如雨。遇到困难险情,只需一个眼色,一个手势,便会得到及时的相帮。每当这个时候我是自信的,这个自信的建立,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彼此信任的群体。在这个最辛劳最卑微的群体中,都是因了彼此安危的相托,才有了情同手足的亲近。

只是在闲暇,我的自信便荡然无存了。在漫腾着烟雾和酒味的工棚里,一个人沉默地坐着,惭愧而羡慕地睁大眼睛,眺望着自己无法抵达的语言的彼岸。

我的乡音是一种叫做盐池话的宁夏方言。宁夏不大,它的面积还抵不上内蒙的一个大盟。盐池虽小,却是宁夏最大的一个县。盐池话虽说能走遍宁夏,或许也能走遍西北,却是不能走遍全中国。

它就像一个小小的镜框,始终无法把世界的一切风景都充塞其间。它只能装下它的古今它的岁月,甚至一切可以证明它真实存在的从精神到物质的东西。包括古老的长城肥美的滩羊和它独具一格的发音方式。

盐池话只是宁夏方言里的一个单元。从这个单元里再细化,盐池话就又有了东西南北的不同。以花马古城为基准,南北不过五十公里东西不过二十公里,才是盐池话最正宗的发源地。

这让外来的人无法辨识。只有盐池当地人,才能从一个人的发音腔调里,知道他来自盐池的某一个方位。

我的声腔只能发出这种裸体似的朴素的声音,它的顽固,让我无可奈何。这是一种来自故乡土地的腔调,我觉得,其实我的故乡,就一直延续在它不间断的音符里。

我想挣扎着想摆脱它的固执,也总是以我的退却而告终。我的语言里,永远改变不了故乡那倔强的塑造。

如果一个人与世界的沟通,没有了语言来衔接,那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而我,便常常的被这种孤独所胁迫。在汹汹的人群里,就如一叶扁舟,穿行在我能透析别人别人却不能理解我的迷茫中。我始终觉得我的语音里,一直缺乏一条与外界可以交流溶合的溪流。

世人尽说相知,那么我能与谁?

我的盐池话,我的不能让我有丝毫改变的故乡的印记,就如一层层包裹了我的蚕茧,把我有意无意的隔离在了喧嚣的世界之外。让我在夜半,张望着不会欺生的星星的时候,偷偷地落泪。

唉,我的故乡,它就在我不会改变的乡音里。

那些年,我总是往返于南北西东。飞机是不敢去想的,它的昂贵,不可能出现在我奔波的规划之内。火车,才是在拥挤中顽强挣扎的路程。

哐当,哐当。在这个单调的声音里,我一寸一寸的盘算着奔波的里程。

硬座的车厢里,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

我,站着。车厢里,满是昏昏欲睡的人。下去,上来。

借个光,让让。普通声。

盒饭,热热的盒饭,十块钱一份,让一下哎。普通声。

上来,下去。过来,过去。

那一节车厢,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各种的方言土语羼杂其间。而我的乡音,从启程的那一刻,它始终是落寞的,连沿途掠过的山水,也不会应和它的问候。

它只是在我的心里盘旋。路途在熟悉的盘旋中渐渐地缩短,那两条铁轨的延伸,便有了应该止步的站台。

我的声腔,在喧闹的寂寞里不住地探寻。我知道,它在寻找着一种叫做宁夏方言的盐池话。为了博取亲近和理解,它急于想突破这一路被语言蚕缚了的孤寂。

站台的外面,是一个更加陌生的城市或者乡村。身体的劳累,在无言中被不停地累加。而乡愁,却是紧紧地闭锁在喉咙里,因了自己执着的不会复制其他发音方式的声腔,而无法去对别人诉说。我心里清楚,要是一旦说起了我的半吊子普通话,意识里便只能关注嘴巴里的发音,至于结结巴巴的内容,连自己也搞不明白。

和我对话的人莫名其妙地瞪着我,像在揣测着什么谜底。

于是就惭愧,于是就选择了沉默。

二十多年来,我几乎一直在陌生的繁杂的卑微的世界里生存,没有一次的荣光让自己的生命辉煌过。年轻时代高傲过的细胞,在岁月的砺风中在不断地被萎缩。帅气过的脸上,一道一道的皱纹发育的相当完美。头发也讲究起来,失去了飒爽的漆黑,花白在了沟壑纵横的额际。

而我的.盐池话,还是那么活泼,那么的精力旺盛。就像一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孩童,在我的唇际欢跃。它一直顽强地排斥着其他口语的侵入,在家乡人的耳朵里,依然是熟悉的原汁原味。

工友们便友好的笑我,把额头称为“二目盖”,把膝盖叫做“波力盖子”,就是脚腕,也被我唤作“懒筋腕”……有个要好的工友姓赵,河北邯郸人,年岁比我大许多。他毫不怀疑我口齿的功能,说一个人出门在外,不会点普通话总归不方便。于是,就要教我他的那口邯郸口音的普通话,结果却是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我嘴巴里不时蹦出的盐池土语,弄得这位老兄差点顺着我口音的道儿跑了。最后,老赵失望地摇着脑袋说:好了好了,你还是说你的天书吧。

我难堪地笑了,感觉颇为尴尬。不过我的腮帮子又恢复了它本来的轻松,不像任人摆布时那种似乎是含了石子般的晦涩混沌。

我依然说着我的盐池话,并且在我的盐池话里,独自尽情地享受着丝丝撩动的乡愁。

当初离开家,我只是想尽快地离开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并不知道我的这一去,便将家乡深情的眷顾远远地割舍在了沙土路的那一头。

母亲在往我的小挎包里我简单的行李卷里,不断地装填着什么。装进去了,再掏出来,然后再装进去……反反复复的一个动作,母亲一直在做。她是怕我忘记带上应该带上的东西。

母亲的眼睛红红的,她是强忍着一汪泪在为我收拾行李。最后,母亲怔怔地盯着我:病才好,出这么远的门能行?问我,又像是问她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泪水,终于扑洒洒落在母亲破旧的衣襟上

母亲是一个农村的家庭妇女,平凡岁月里的煎熬,已经让她在苦寒的生活里憔悴不堪。懦懦怯怯的心神和背负过灾难的经历,让她不敢对人世间的幸福和满足有太多的奢望。

我从母亲的泪水里,恍惚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一切。那是一个没有呵护没有亲情的不可预测的未知世界。所有给予这个社会低层的不公和歧视,甚至是侮辱或者伤害,都将是要我一个人去承受和担当。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母亲那样会顾及我的感受,来接受我的任性了。

母亲絮絮叨叨不断叮嘱着说,出门在外要诚实勤苦,不要惹事也不要怕事,要少说话多干活等等。最后母亲告诉我,你出去了,可不敢像谁谁谁,出门几年钱没挣下,倒学了一口南腔北调回来,那你娃娃就让庄邻村舍笑话死了。

母亲貌似絮叨的嘱咐,却让我深深地记在了心里,一直也不敢忘记。那番话语,它一直在与我的经历同行着。带着沁入骨髓的离殇,沁入血脉的温情,逾越过我的青春年华,陪着我忍辱负重到今天。

当年,我是沿着一条沙土路离开了家乡的村庄。到了村子南面的沙梁上,我不禁回头。看见母亲一个人站在村口的打谷场上,在向我张望着。她的双眼是在重合着我将要浪迹天涯的脚印吗……远远望去,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空旷的天地间,竟然显得那么瘦弱而渺小。

我大声地喊着母亲,让她回家去。母亲却举起了她的右手,向着我的方向,一挥,再一挥。

我两眼一热,止不住泪水涟涟……

我知道从那一刻,我的盐池话,就像一道烙印,牢牢镌刻在了自己几乎嘶喊失声的喉咙里。

在外闯荡了二十多年,天南海北的奔波,我始终是一口盐池话。有朋友调侃说我的乡音腔口太硬,太不容易被语言的河流给交集溶汇。我不知道这是褒义还是贬词,只是我当真无法鼓起自己的一片小帆,轻松自然地穿行在山东、贵州、新疆等各地语言汇集而成的宽阔的河槽里。

我明白我的乡音,它就像一座孤傲兀立的小岛,总是在泛滥着全中国语汇的海洋里悄悄地存在,顽强地保持着自己的朴实和纯真。一如我自己,穿行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逶迤在黄沙漠漠的旷野中,孑孓一身,看着太阳在升落,听着季节在交替。

还好,有我的盐池话伴着我,让我觉得母亲和家乡,就在身后的不远处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关于我的乡音不改,其实也不全是母亲嘱咐的缘故。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语言天分太低。母亲虽然是个守旧的人,也并非是一昧的固执,或许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对我的叮嘱。可是,那个时候母亲说过的话,应该是那个时代乡风俗成的规范。而我,正是从那个年代里走出了家乡的土地,因此丝毫也不敢违拗自己曾经对母亲做出过的承诺。

母亲晚年的时候,她的孙辈们也有讲普通话的,她老人家笑眯眯地听得很仔细,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子。于是我又很惶恐,埋怨自己太笨,从来也没有在母亲的面前讲过一句有别于盐池口音的洋话。那怕有一句,让我的母亲笑笑或者是斥骂我的忘本也行。只是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我的家乡话,是我与外界沟通的障碍,也曾想突破它逼仄的狭隘。我努力过,学习过,最终却是失败的收获。这个失败,不能埋怨母亲的唠叨和家乡的荒蛮,应该怪我的嘴巴我的思维,是它们的不配合,才使我失去了无数次拓展语言的机会。

母亲去世后,我突然间觉得家乡距离自己很远。曾经让我无数次回首顾望的,寄存在我梦境轨迹里的家乡故园,顿然渺茫。一时让我的灵魂在洗沐过风尘之后,失去了可以安然皈依的所在。

地理上的家乡依然存在。它就在宁夏,就在盐池,就在盐池北端的长城的脚下。一个小小的村庄,安然无恙。可是,离开家的那些年,脚步无所定向的在奔走,经过那么多寒暑的洗涤,我的身上还能有多少家乡的概念呢?当家乡在某一个早晨,从一格窗棂投进的微光里回归到心灵眼眸的时候,我关于家乡的记忆又在哪里呢?

物质的家乡已不是精神里的故园。我曾经洗濯过童年的两个水泉子已经不复存在,一条钢筋混凝土的高速公路从它们的头顶飞了过去,一直往北。当年那些和我做过朋友的小鱼,水草,菜地,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了。我曾引以为豪的草原上,建起了飞机场。飞机的轰响替代了蜜蜂振翅的蜂鸣。

我的芨芨滩我的水草洼呢?

我的喜鹊树我的蜂蜜窝呢?

我的羊羔花我的花雀雀呢?

家乡涂尽了它古旧的痕迹,在原来的基础上又诞生了一个新的村庄。这已不是我记忆里的家乡,它以它辉煌的新鲜,在逐渐地覆盖着每一个人对于曾经家乡的认知。

流淌在我血液里的家乡,应该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这个小小的村庄是我的家乡,不管记忆里的,还是今天存在的,一直都活灵活现在熟悉的乡音里。家乡残存的印迹,被时间擦洗得反而更亮了,这让我找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情结。那么,能够阐释这份情结的,只有依靠乡音才能更好地来完成。家乡,家乡,你存在于一口淳朴憨直的盐池话里,为我曾经的落寞离去为我今天的迷茫寻找提供了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

乡音里,我找回了母亲的影子,找回了故乡的四季,找回了曾经放声在炊烟里的一声声嘶喊。

家乡,被我从乡音里拽住了衣襟,被我从乡音里搂抱住了精魂。我猛然想起,台湾的余光中,也是在诗的乡韵里约会了大陆故里。

没有与家乡离别的经历,是不知道乡愁的滋味。那是一缕情愫,不会因了一个人的繁忙或者闲适而淡泊,它就像一壶陈酿的老酒,总是在不断地发酵。有那么一天,它的醇厚,会因为一把钥匙的开启,而弥漫过你生命的每一个阶段。这把钥匙,最好的就是久违的乡音。有了乡音来铺垫,那么你的精神便不会失去眷恋的起点,灵魂也不会丢失掉归去的家园。

我不害怕会失去自己的家乡,因为我的乡音,正在把一切关于我乡愁的包袱打开。毫不客气地说,我的家乡也存在着它的文化,而传承这种文化的使者,正是家乡的语言。而此刻,它就在我的乡愁里,做娓娓的述说。

家乡的语言在我的精神里,我的精神在家乡的土地上。我借助家乡的不可复制而窥视过大千世界,才发现谁也伪造不了文化和精神,就像谁也伪造不了我的土地和乡音一样。

我不会沮丧于乡音曾经给予的尴尬。我知道,就算混沌的世界将我滞留,使我真的找不到家乡。熟悉的乡音,也会为我指明回家的方向。

只要乡音就好,哪怕只是遥遥传来的一丝尾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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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1:迷恋乡音经典散文

迷恋乡音经典散文

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两个词语――乌鸟反哺;落叶归根。这是两个集聚情感的词,但这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

那山;那水;那蓝蓝的天;那淡淡的云;一棵树;一株草都在我的记忆里,时而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那宁静的画面。

―――这也许就是作为一个他乡人当形单影支,孤独寂寞时的一点心灵慰籍吧!

这就是我的家乡!她给予我的除了一幅幅意境深远;或美丽动人;或磅礴大气;或浑然天成的'迷人画卷,那就是我们沟通世界的工具――语言。正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人自一方口音,这就是我们的方言―――四川话。她就是我迷恋的乡音!

听着那亲切随和的乡音,犹如涓涓细流潺潺流过,宁静至远;又像鱼儿在水中游过一样,自然流畅;也像在花间嬉戏的蝴蝶,不加任何修饰,就表现的那么生动形象。

我热恋的故乡,你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姑娘!我为你而来,寻觅我那梦中的故乡。

故乡,我爱你!因你那让我陶醉的心灵,那也正是你赐于这片大地儿女的――乡音。

我爱你!――乡音!

我爱你!――故乡!

我爱你!――姑娘!

寻觅? 寻觅? 你姑娘!

篇12: 乡音乡情散文

乡音乡情散文

漂泊在异乡,受尽磨难,又一次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没有方向时,唯一的办法就是逃避,背起行囊回家乡成了唯一释放的办法。踏上南下的列车,没有亲人的送别,心里只有淡淡的忧伤和失落,站在列车的交接处,看着两边的树木呼呼的被甩在身后,荒凉的土地伴着潇杀的寒风,更让我想到那首“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诗句。

躺在铺位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可是一句也看不进去,不知想的什么,好像大脑是一片空白,更像一个白痴,车厢里温度太高让人感到燥热,心口觉得异常的憋闷,喉咙又感觉好像是有东西在堵着,想咔却怎么也咔不出来,嘴干舌燥,想是迎风感冒了,就这样在身体不适中迷迷糊糊的度过了一个夜晚,当列车上飘来广播员那柔美的声音时,我知道离家近了,听着轻柔的音乐,看着两边的建筑,忽然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家乡到了。归来吧归来呀,浪迹天涯的游子,费翔的歌声在我心中漂荡,我回来了。见到了儿子,我感觉到了至亲的温暖,半年不见,县城好多地方又耸立起好多高大的'建筑物,街灯也换成了漂亮的蘑菇状造型,高楼上到处都做着诱人的大幅海报,发展太迅速了,一次一个样。见到了哥哥,姐姐,家里都装饰的富丽堂皇,有家的温暖和舒适,我也得去看看我阔别八个月的小家,回忆回忆曾经有过的温馨,有家的感觉真好,可以让疲惫的身心得到暂时的修整,那是可以避风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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