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乡音经典散文

冰凉的小手 分享 时间: 收藏本文

【简介】感谢网友“冰凉的小手”参与投稿,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迷恋乡音经典散文(共9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篇1:迷恋乡音经典散文

迷恋乡音经典散文

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两个词语――乌鸟反哺;落叶归根。这是两个集聚情感的词,但这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

那山;那水;那蓝蓝的天;那淡淡的云;一棵树;一株草都在我的记忆里,时而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那宁静的画面。

―――这也许就是作为一个他乡人当形单影支,孤独寂寞时的一点心灵慰籍吧!

这就是我的家乡!她给予我的除了一幅幅意境深远;或美丽动人;或磅礴大气;或浑然天成的'迷人画卷,那就是我们沟通世界的工具――语言。正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人自一方口音,这就是我们的方言―――四川话。她就是我迷恋的乡音!

听着那亲切随和的乡音,犹如涓涓细流潺潺流过,宁静至远;又像鱼儿在水中游过一样,自然流畅;也像在花间嬉戏的蝴蝶,不加任何修饰,就表现的那么生动形象。

我热恋的故乡,你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姑娘!我为你而来,寻觅我那梦中的故乡。

故乡,我爱你!因你那让我陶醉的心灵,那也正是你赐于这片大地儿女的――乡音。

我爱你!――乡音!

我爱你!――故乡!

我爱你!――姑娘!

寻觅? 寻觅? 你姑娘!

篇2:乡音何处寻-散文

几重烟雨几重山,几段春秋几风帆,几曲乡思几声寒。人不见,泪始干。乡关别久几时还?家遥梦易睡,天远路难辨,犹棹征帆。

花开花残,人聚人散。不知乡音何处寻,明月照处是故乡。故乡却渐渐变得渺茫。

我曾经习惯听父亲清晨的嘱咐,嘱咐儿子一整天都要规规矩矩,不可调皮捣蛋。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早些回来。

我曾经习惯听母亲黄昏的呼唤,呼唤疲惫了一整天的.儿子归来。我知道黄果树后一定有她拉长的身影。然后和蔼地拍着我的头说,儿子,你回来了。

我曾经习惯听门前老树被清风吹到呜呜作响,习惯让这颗老树偷听我的快乐和忧伤,习惯在树下埋藏我儿时的梦想。

现在,我却只能听着陌生的语调说些长短,只能听着新雨打湿归雁频啼两三声,任乡音一点一滴在我脑海中遗忘。

篇3:乡音何处寻-散文

或许人生本来就只是一场渗透着爱恨、夹杂着离合、间隔着悲欢的漂泊。不过是我太迂腐,释怀不下罢了。

我没有诗仙的豪情万丈,无法像他那样“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我无法做到像他那样把人生看得如此平凡--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了无牵挂。终究还有这样那样的东西放手不下。

我也没有苏轼的慷慨激昂,无法像他那样“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恐怕这就是圣人和凡人的差别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个凡人吧——只要每天出门的时候有人挂念,每天回家的时候有人守候;得志的时候有人分享快乐,殷忧的时候有人分担忧伤。如此人生,岂不胜过那些声名显赫、腰缠万贯?

或许是月有圆缺,人有离合,我们都不应当对分离太过执着。

既然明月照处便是故乡,抬头便是,又说什么遥远?

既然故乡、他乡同仰两轮日月,一处乡心必也有几处相同,又言什么孤单?

当我踏着宽阔大道远赴他乡时,当我履着泥泞小径回到故乡时,或许微风会带来几缕故乡的问候,送来几丝故乡的芬芳,带来几声老树的呜呜作响。告诉我——

乡音,从未遥远。

故乡,从未离开。

篇4:乡音如故散文

乡音如故散文

身在异乡,总是很羡慕那些从五湖四海而来,和我相聚在一起的工友。工余闲话,他们抽着最劣质的烟喝着最低价的酒,在那里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他们能用熟练的或是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天上地下山南海北古往今来的神聊。看着他们都很博学的样子,我就自愧不如。

在他们中间,我只是一个木讷的倾听者,且默默地很少发声。

这并不是我的口齿有什么疾患,也不是大脑迟钝得来不及反应。我自信自己的思维还算敏捷,智商不高却也不愚蠢,对任何事物都有自己应该具有的判断能力。只是说话时,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一开口,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普通话来,旋即便是家乡俗语。让在座的诸位拉长了耳朵凝神细听,最后还有人问,你说得太快了,慢慢讲,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不禁赧然,悄悄地坐下,听别人高谈阔论。

我和我的工友们,白天一起在高高的钢管架上攀高蹿下,挥汗如雨。遇到困难险情,只需一个眼色,一个手势,便会得到及时的相帮。每当这个时候我是自信的,这个自信的建立,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彼此信任的群体。在这个最辛劳最卑微的群体中,都是因了彼此安危的相托,才有了情同手足的亲近。

只是在闲暇,我的自信便荡然无存了。在漫腾着烟雾和酒味的工棚里,一个人沉默地坐着,惭愧而羡慕地睁大眼睛,眺望着自己无法抵达的语言的彼岸。

我的乡音是一种叫做盐池话的宁夏方言。宁夏不大,它的面积还抵不上内蒙的一个大盟。盐池虽小,却是宁夏最大的一个县。盐池话虽说能走遍宁夏,或许也能走遍西北,却是不能走遍全中国。

它就像一个小小的镜框,始终无法把世界的一切风景都充塞其间。它只能装下它的古今它的岁月,甚至一切可以证明它真实存在的从精神到物质的东西。包括古老的长城肥美的滩羊和它独具一格的发音方式。

盐池话只是宁夏方言里的一个单元。从这个单元里再细化,盐池话就又有了东西南北的不同。以花马古城为基准,南北不过五十公里东西不过二十公里,才是盐池话最正宗的发源地。

这让外来的人无法辨识。只有盐池当地人,才能从一个人的发音腔调里,知道他来自盐池的某一个方位。

我的声腔只能发出这种裸体似的朴素的声音,它的顽固,让我无可奈何。这是一种来自故乡土地的腔调,我觉得,其实我的故乡,就一直延续在它不间断的音符里。

我想挣扎着想摆脱它的固执,也总是以我的退却而告终。我的语言里,永远改变不了故乡那倔强的塑造。

如果一个人与世界的沟通,没有了语言来衔接,那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而我,便常常的被这种孤独所胁迫。在汹汹的人群里,就如一叶扁舟,穿行在我能透析别人别人却不能理解我的迷茫中。我始终觉得我的语音里,一直缺乏一条与外界可以交流溶合的溪流。

世人尽说相知,那么我能与谁?

我的盐池话,我的不能让我有丝毫改变的故乡的印记,就如一层层包裹了我的蚕茧,把我有意无意的隔离在了喧嚣的世界之外。让我在夜半,张望着不会欺生的星星的时候,偷偷地落泪。

唉,我的故乡,它就在我不会改变的乡音里。

那些年,我总是往返于南北西东。飞机是不敢去想的,它的昂贵,不可能出现在我奔波的规划之内。火车,才是在拥挤中顽强挣扎的路程。

哐当,哐当。在这个单调的声音里,我一寸一寸的盘算着奔波的里程。

硬座的车厢里,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

我,站着。车厢里,满是昏昏欲睡的人。下去,上来。

借个光,让让。普通声。

盒饭,热热的盒饭,十块钱一份,让一下哎。普通声。

上来,下去。过来,过去。

那一节车厢,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各种的方言土语羼杂其间。而我的乡音,从启程的那一刻,它始终是落寞的,连沿途掠过的山水,也不会应和它的问候。

它只是在我的心里盘旋。路途在熟悉的盘旋中渐渐地缩短,那两条铁轨的延伸,便有了应该止步的站台。

我的声腔,在喧闹的寂寞里不住地探寻。我知道,它在寻找着一种叫做宁夏方言的盐池话。为了博取亲近和理解,它急于想突破这一路被语言蚕缚了的孤寂。

站台的外面,是一个更加陌生的城市或者乡村。身体的劳累,在无言中被不停地累加。而乡愁,却是紧紧地闭锁在喉咙里,因了自己执着的不会复制其他发音方式的声腔,而无法去对别人诉说。我心里清楚,要是一旦说起了我的半吊子普通话,意识里便只能关注嘴巴里的发音,至于结结巴巴的内容,连自己也搞不明白。

和我对话的人莫名其妙地瞪着我,像在揣测着什么谜底。

于是就惭愧,于是就选择了沉默。

二十多年来,我几乎一直在陌生的繁杂的卑微的世界里生存,没有一次的荣光让自己的生命辉煌过。年轻时代高傲过的细胞,在岁月的砺风中在不断地被萎缩。帅气过的脸上,一道一道的皱纹发育的相当完美。头发也讲究起来,失去了飒爽的漆黑,花白在了沟壑纵横的额际。

而我的.盐池话,还是那么活泼,那么的精力旺盛。就像一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孩童,在我的唇际欢跃。它一直顽强地排斥着其他口语的侵入,在家乡人的耳朵里,依然是熟悉的原汁原味。

工友们便友好的笑我,把额头称为“二目盖”,把膝盖叫做“波力盖子”,就是脚腕,也被我唤作“懒筋腕”……有个要好的工友姓赵,河北邯郸人,年岁比我大许多。他毫不怀疑我口齿的功能,说一个人出门在外,不会点普通话总归不方便。于是,就要教我他的那口邯郸口音的普通话,结果却是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我嘴巴里不时蹦出的盐池土语,弄得这位老兄差点顺着我口音的道儿跑了。最后,老赵失望地摇着脑袋说:好了好了,你还是说你的天书吧。

我难堪地笑了,感觉颇为尴尬。不过我的腮帮子又恢复了它本来的轻松,不像任人摆布时那种似乎是含了石子般的晦涩混沌。

我依然说着我的盐池话,并且在我的盐池话里,独自尽情地享受着丝丝撩动的乡愁。

当初离开家,我只是想尽快地离开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并不知道我的这一去,便将家乡深情的眷顾远远地割舍在了沙土路的那一头。

母亲在往我的小挎包里我简单的行李卷里,不断地装填着什么。装进去了,再掏出来,然后再装进去……反反复复的一个动作,母亲一直在做。她是怕我忘记带上应该带上的东西。

母亲的眼睛红红的,她是强忍着一汪泪在为我收拾行李。最后,母亲怔怔地盯着我:病才好,出这么远的门能行?问我,又像是问她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泪水,终于扑洒洒落在母亲破旧的衣襟上

母亲是一个农村的家庭妇女,平凡岁月里的煎熬,已经让她在苦寒的生活里憔悴不堪。懦懦怯怯的心神和背负过灾难的经历,让她不敢对人世间的幸福和满足有太多的奢望。

我从母亲的泪水里,恍惚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一切。那是一个没有呵护没有亲情的不可预测的未知世界。所有给予这个社会低层的不公和歧视,甚至是侮辱或者伤害,都将是要我一个人去承受和担当。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母亲那样会顾及我的感受,来接受我的任性了。

母亲絮絮叨叨不断叮嘱着说,出门在外要诚实勤苦,不要惹事也不要怕事,要少说话多干活等等。最后母亲告诉我,你出去了,可不敢像谁谁谁,出门几年钱没挣下,倒学了一口南腔北调回来,那你娃娃就让庄邻村舍笑话死了。

母亲貌似絮叨的嘱咐,却让我深深地记在了心里,一直也不敢忘记。那番话语,它一直在与我的经历同行着。带着沁入骨髓的离殇,沁入血脉的温情,逾越过我的青春年华,陪着我忍辱负重到今天。

当年,我是沿着一条沙土路离开了家乡的村庄。到了村子南面的沙梁上,我不禁回头。看见母亲一个人站在村口的打谷场上,在向我张望着。她的双眼是在重合着我将要浪迹天涯的脚印吗……远远望去,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空旷的天地间,竟然显得那么瘦弱而渺小。

我大声地喊着母亲,让她回家去。母亲却举起了她的右手,向着我的方向,一挥,再一挥。

我两眼一热,止不住泪水涟涟……

我知道从那一刻,我的盐池话,就像一道烙印,牢牢镌刻在了自己几乎嘶喊失声的喉咙里。

在外闯荡了二十多年,天南海北的奔波,我始终是一口盐池话。有朋友调侃说我的乡音腔口太硬,太不容易被语言的河流给交集溶汇。我不知道这是褒义还是贬词,只是我当真无法鼓起自己的一片小帆,轻松自然地穿行在山东、贵州、新疆等各地语言汇集而成的宽阔的河槽里。

我明白我的乡音,它就像一座孤傲兀立的小岛,总是在泛滥着全中国语汇的海洋里悄悄地存在,顽强地保持着自己的朴实和纯真。一如我自己,穿行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逶迤在黄沙漠漠的旷野中,孑孓一身,看着太阳在升落,听着季节在交替。

还好,有我的盐池话伴着我,让我觉得母亲和家乡,就在身后的不远处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关于我的乡音不改,其实也不全是母亲嘱咐的缘故。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语言天分太低。母亲虽然是个守旧的人,也并非是一昧的固执,或许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对我的叮嘱。可是,那个时候母亲说过的话,应该是那个时代乡风俗成的规范。而我,正是从那个年代里走出了家乡的土地,因此丝毫也不敢违拗自己曾经对母亲做出过的承诺。

母亲晚年的时候,她的孙辈们也有讲普通话的,她老人家笑眯眯地听得很仔细,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子。于是我又很惶恐,埋怨自己太笨,从来也没有在母亲的面前讲过一句有别于盐池口音的洋话。那怕有一句,让我的母亲笑笑或者是斥骂我的忘本也行。只是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我的家乡话,是我与外界沟通的障碍,也曾想突破它逼仄的狭隘。我努力过,学习过,最终却是失败的收获。这个失败,不能埋怨母亲的唠叨和家乡的荒蛮,应该怪我的嘴巴我的思维,是它们的不配合,才使我失去了无数次拓展语言的机会。

母亲去世后,我突然间觉得家乡距离自己很远。曾经让我无数次回首顾望的,寄存在我梦境轨迹里的家乡故园,顿然渺茫。一时让我的灵魂在洗沐过风尘之后,失去了可以安然皈依的所在。

地理上的家乡依然存在。它就在宁夏,就在盐池,就在盐池北端的长城的脚下。一个小小的村庄,安然无恙。可是,离开家的那些年,脚步无所定向的在奔走,经过那么多寒暑的洗涤,我的身上还能有多少家乡的概念呢?当家乡在某一个早晨,从一格窗棂投进的微光里回归到心灵眼眸的时候,我关于家乡的记忆又在哪里呢?

物质的家乡已不是精神里的故园。我曾经洗濯过童年的两个水泉子已经不复存在,一条钢筋混凝土的高速公路从它们的头顶飞了过去,一直往北。当年那些和我做过朋友的小鱼,水草,菜地,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了。我曾引以为豪的草原上,建起了飞机场。飞机的轰响替代了蜜蜂振翅的蜂鸣。

我的芨芨滩我的水草洼呢?

我的喜鹊树我的蜂蜜窝呢?

我的羊羔花我的花雀雀呢?

家乡涂尽了它古旧的痕迹,在原来的基础上又诞生了一个新的村庄。这已不是我记忆里的家乡,它以它辉煌的新鲜,在逐渐地覆盖着每一个人对于曾经家乡的认知。

流淌在我血液里的家乡,应该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这个小小的村庄是我的家乡,不管记忆里的,还是今天存在的,一直都活灵活现在熟悉的乡音里。家乡残存的印迹,被时间擦洗得反而更亮了,这让我找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情结。那么,能够阐释这份情结的,只有依靠乡音才能更好地来完成。家乡,家乡,你存在于一口淳朴憨直的盐池话里,为我曾经的落寞离去为我今天的迷茫寻找提供了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

乡音里,我找回了母亲的影子,找回了故乡的四季,找回了曾经放声在炊烟里的一声声嘶喊。

家乡,被我从乡音里拽住了衣襟,被我从乡音里搂抱住了精魂。我猛然想起,台湾的余光中,也是在诗的乡韵里约会了大陆故里。

没有与家乡离别的经历,是不知道乡愁的滋味。那是一缕情愫,不会因了一个人的繁忙或者闲适而淡泊,它就像一壶陈酿的老酒,总是在不断地发酵。有那么一天,它的醇厚,会因为一把钥匙的开启,而弥漫过你生命的每一个阶段。这把钥匙,最好的就是久违的乡音。有了乡音来铺垫,那么你的精神便不会失去眷恋的起点,灵魂也不会丢失掉归去的家园。

我不害怕会失去自己的家乡,因为我的乡音,正在把一切关于我乡愁的包袱打开。毫不客气地说,我的家乡也存在着它的文化,而传承这种文化的使者,正是家乡的语言。而此刻,它就在我的乡愁里,做娓娓的述说。

家乡的语言在我的精神里,我的精神在家乡的土地上。我借助家乡的不可复制而窥视过大千世界,才发现谁也伪造不了文化和精神,就像谁也伪造不了我的土地和乡音一样。

我不会沮丧于乡音曾经给予的尴尬。我知道,就算混沌的世界将我滞留,使我真的找不到家乡。熟悉的乡音,也会为我指明回家的方向。

只要乡音就好,哪怕只是遥遥传来的一丝尾声呢。

.10

篇5: 乡音乡情散文

乡音乡情散文

漂泊在异乡,受尽磨难,又一次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没有方向时,唯一的办法就是逃避,背起行囊回家乡成了唯一释放的办法。踏上南下的列车,没有亲人的送别,心里只有淡淡的忧伤和失落,站在列车的交接处,看着两边的树木呼呼的被甩在身后,荒凉的土地伴着潇杀的寒风,更让我想到那首“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诗句。

躺在铺位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可是一句也看不进去,不知想的什么,好像大脑是一片空白,更像一个白痴,车厢里温度太高让人感到燥热,心口觉得异常的憋闷,喉咙又感觉好像是有东西在堵着,想咔却怎么也咔不出来,嘴干舌燥,想是迎风感冒了,就这样在身体不适中迷迷糊糊的度过了一个夜晚,当列车上飘来广播员那柔美的声音时,我知道离家近了,听着轻柔的音乐,看着两边的建筑,忽然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家乡到了。归来吧归来呀,浪迹天涯的游子,费翔的歌声在我心中漂荡,我回来了。见到了儿子,我感觉到了至亲的温暖,半年不见,县城好多地方又耸立起好多高大的'建筑物,街灯也换成了漂亮的蘑菇状造型,高楼上到处都做着诱人的大幅海报,发展太迅速了,一次一个样。见到了哥哥,姐姐,家里都装饰的富丽堂皇,有家的温暖和舒适,我也得去看看我阔别八个月的小家,回忆回忆曾经有过的温馨,有家的感觉真好,可以让疲惫的身心得到暂时的修整,那是可以避风的港湾!

篇6:迷恋生命散文

迷恋生命散文

你,从对面走来,步子略带迟疑,表情弥漫凄苦,你无可奈何地踏上了一条通往人间的路。路旁种满了你的此生的必然,它们闪耀着星辉,呓语着天意,风儿吹过这片奇草,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推敲・・・・・・

我隐形的灵魂就站在你的对面,意味深长的笑着,只是沉默地看着你,就这样看着你,不语,直到你走至这条通道的尽头,朝前方的迷雾之池纵身一跃,激起了几缕青烟,轮回已经开始,那池是泥沼还是清溪,是火海还是冰川,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毕竟,天意并不能将你置之死地,命运的那几条细线就深深地刻在你的手心。

我化作夜雨,打着窗子,透过窗缝听你那稚嫩的初生之泣。我可以理解,你的挣扎,嚎哭,迷惘,显然,我对此无能为力。别着急,时间会让脉络清晰,你要等的只是在酩酊大醉之后的那一场博弈。

他们用尽此生心血,凝望着、守护着你梨花树下的影子,生怕挪出树荫一步,但你对此一无所知,你蔑视风雨的真谛,你不屑于树荫外的陷阱,你自以为你掌控着冥冥之中的一切,纨绔的笑容挂在你那逐渐倔强的嘴角,你开始舞蹈着那只属于你自己的曲子,你像一只顽皮的陀螺,总是想摆脱早已厌倦的地心引力,心里向往着飞上天空,远离树荫,与鸟同行,俯视雄庐。你得逞了,你用尽了浑身解数举起了一把叫做残忍的斧子,砍到了这棵陪伴了你许久的梨花树,它留着如泪汁液,它的碎花随树荫一起消失,它失去了小雪花般的纯洁,有的只是一棵叹息着消亡的树桩。酷暑的阳光照在你骄傲的脸上,你背上了自己早已装好的行囊,把树桩留在身后,把他们的伤的目送永远留在了身后,他们希望你回一次头,仅一次就好,看看这棵他们用血泪为你种下的梨花树,被你零落成可怜的光秃秃的遗存,他们的牵挂化作年轮,随着你的离去一圈又一圈地叙写着落寞和伤感。

狂飙,漫无目的地狂飙,你恨不得世界燃烧成一团永恒的活火,燥热着你所认为的.信仰,炼生出一双来自欲望的翅膀,你肆意飞翔,和他们一起飞翔,像是一群盲目扑火的蛾,千万只翅膀上的灰尘飞荡在这个可怜的世界和上,以致到处乌烟瘴气,把你心中的大好河山搅动得一塌糊涂。

就在你形单影只在寒风暴雪中流浪时,命运让你在一个街角拐口的路灯下遇见了他,大雪瞬时温柔了起来,它们委婉地落在睫毛上,额头上,心坎上,你们心领神会着无言的对话,你们向彼此走去,每个脚印都在雪地上印出窒息又迷蒙的美感,你高兴地流着泪把左手交给他,他舒展了如山丘般褶皱的眉头,一心一意地把右手交给你。一个安静的拥抱,融化了整个冻僵了的天地。

有一天,一颗种子落在了你的发丝间,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把它抓在手心里,那正是一颗梨花树种子・・・・・・

世事轮回,你也终于把树桩用一圈又一圈的年轮画满了,直到黄昏的飓风将你的影子无情地拽走,你离天上的太阳越来越近,你看着肉体渐渐化作一堆白骨,甚至在风中渐渐,渐渐地消失了所有的灰烬,你的牵挂在地面化成了一段微小的传说,这个传说留像燃着的蜡烛,它悄悄地流尽了所有的泪,然后与黑暗融为一体。

你的来去,已经成为虚无,没有人记得你的点滴,乾坤里没有你的记载,池塘里也没有了你旧时的气息。

直到,在一个阳光温煦,渔歌轻扬的午后,我仍然仰卧在敦厚的大地上,沉着地饮着粗茶,突然,不远处闪现出一条熟悉的路,一样的花,一样的草,一样的你的步子,一样的你的表情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曾陪你走完一生,你对生命的热爱和崇拜,你对梦想的追求和挑逗,你对有情二字深刻地诠释还在我的脑中萦回,霎时,我留下了一滴泪,那滴泪落在了茶里,手中的茶竟然幻变成一缕青烟,飘进你的灵魂和骨髓,随着你的纵身一跃不见了踪影,我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四周,竟从心底响起一声苍茫又满是崇敬的长笑。

我赤手空拳环游着宇宙,抚摸着冰冷的星辰,哼唱着流浪者的小调儿,突然,遥远的角落里又传来几声清溪的流淌之音,那是痴迷,那是拼搏,那是觉悟,那是风流,那是执着,那是坚毅,那是孤傲,・・・・・・生命的内在秘密比亿万光年之高的巨塔还要令人瞠目,生命的多愁善感比所有星体一同爆炸还要绚丽刺眼,但是我们不求别的,只是简单的活着。

因为迷恋,所以传承・・・・・・

篇7: 迷恋柏林散文

迷恋柏林散文

我出生在德国柏林,柏林地处欧洲的腹地,但是,它却与欧洲的许多城市都截然不同。欧洲的大部分城市,不论是巴黎、伦敦、布鲁塞尔、罗马还是卢森堡、赫尔辛基、维也纳,都是浓墨重彩的,都是奢华的,一如梵高笔下扑面而来的画卷,几乎每一个城市都刻意地追求着自己的别具一格。

但柏林就不同了。柏林的大街宽阔、整齐而安静,街两旁的建筑很难看到浓重的颜色,建筑的门口也几乎看不到我们在其他城市常见的广告牌和商业招牌,一切都是宁静的,没有丝毫的芜杂和凌乱,更没有丝毫的喧嚣和张扬。你只有走到商场的里面去,亲眼看到商品布置的细致和精心,你才会惊诧这个城市的繁华和丰富,你才会叹服这个城市的匠心独运。

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城市,对于显示自己城市辉煌历史和荣耀的古迹都几乎毫无例外地是刻意地保存的,不惜耗费巨资修缮,定为哪一级的文物,安排专门的人员看管,再竖上闲人免进的招牌。但是柏林的'名胜古迹,都很随意地散落在城市的角角落落。

欧洲最著名的林荫大道“菩提树下大街”西端用乳白色花岗岩筑成的勃兰登堡门,马克思-恩格斯广场,共和国宫和夏洛腾堡宫,还有无数的隐藏在现代建筑中间的大大小小的教堂,这些昭示着柏林的辉煌和久远的建筑,柏林并没有给予多少刻意的修饰。我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柏林人对它们是理智和冷静的,只是更换了腐朽的木梁,只是换了斑驳的砖瓦,仅仅是修补了脱落的墙面。

很少看到一座建筑因为部分的损毁而推倒重建的。这些建筑中,除了很少的几个重要的宫殿被作为博物馆以外,其它的都被利用起来,有的成为一些民间组织的办公场所,有的成为书画院,有的还成为基层政府机构的办公地点。

柏林人在这些古老的建筑中神态自若地出出进进,让我们感受到这个城市的优雅与深邃。

有一句话形容柏林这个城市的干净,说它就像“水洗过的一样”。走在柏林的街道上,你确确实实感觉到,它的一草一木都是规规矩矩的,它所有正在修缮的街道和建筑工地都被严严实实地圈在围栏之中。它的每一块方砖都一尘不染。

当然这里面最大的功臣是柏林潮湿的空气和温暖的气候,但是你也不得不钦佩柏林人的一丝不苟和井然有序。

柏林除了日尔曼民族以外,人口最多的就是土耳其人了。土耳其人似乎与日尔曼人老死不相往来,他们依然恪守着自己民族的传统,在大街上散散漫漫地拖着长裙、戴着头巾,神情忧郁。但是他们自然随意的生活方式,似乎恰恰符合了柏林的风格,他们成为柏林街头的风景和柏林文化中重要的一支。

在柏林大街上,你见到的每一个柏林人,不论他是何种职业的,也不论他的职位高低,你会感觉他们的表情很难区分,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还有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衣装。他们与柏林的颜色和风格是那么和谐。

如果你再抬头仰望一下天空,你会更加惊诧,因为柏林的天空也是淡淡的,天空的云彩也是淡淡的,甚至阳光也是淡淡的。

走在柏林这个城市之中,我们似乎感觉柏林是“定格”在历史的某一个时段里。我们会很轻易地在街道两旁的建筑墙壁上发现二战留下的累累弹痕,它们不能不让我们对这个城市和这个民族沉默和冥想。它沉重的历史,还有它深深的忧伤。

柏林让任何一个走近它的人都感觉到压抑,但又会让任何一个走进它的人顿悟到深刻和沧桑。正因为经历过历史的沧桑,它所以才会有清醒的彻悟,所以才会有一个本色的柏林。

篇8:乡音

爸爸妈妈这时也来到了我身边,也说这玩意新鲜,没吃过,就给我要了一杯。摊主动作敏捷地为我调羹,他把一些红红绿绿的水果粒见样舀了一勺,又加了一勺白中略带紫的藕粉(这可是我们宝应的特产啊,摊主会不会是……),这时,摊主放下杯子,抓住大茶壶的把手轻轻一提,热腾腾的水立刻从龙嘴里流入杯中,摊主娴熟地端起杯子,两根筷子快速旋转着把羹搅匀,封上口,插上吸管递给我。妈妈摸零钱准备付帐,因为刚刚吃过饭也因为太烫,我想带回去再吃就把羹放进了手提袋里,没想到摊主一见,急了:“细伢子,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一愣,他这次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宝应话!我没顾上吃羹,忙问:“您是宝应人?”我用的也是宝应话。

“嗯。”“老乡啊!”爸爸一插话,我们和摊主都笑了。我们停住了脚步,摊主也放下了手上的活,兴高采烈地和我们聊了起来。原来他是趁农闲出来苦一点活套钱开春好回去给孩子缴学费的。临走,虽然老乡一再推托,我们还是留下了羹钱,并留下了一大堆祝福的话。

出来两天,耳边听到的要么是普通话要么就是鼻音浓重的南京话,头一回听到地地道道的乡音,觉得比天籁还好听,那带着浓浓的里下河气息的声音在我耳里是那样的亲切,水渍渍脆生生的像宝应六月的花心藕。小时候,我最爱听妈妈的催眠曲,大了点我爱听激昂的钢琴曲,悠扬的古筝曲,悦耳的鸟鸣声……好听的声音很多,但一直不知道那种声音是最美的,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最美的是乡音啊!爸爸,我们早点回家吧!

篇9:乡音

“回来了。”“对,今天星期五,放学早。”如此简单的对话却包含着领居之间的温情。每天天黑才回来,天黑时又出去了,也只有星期五能与亲人和邻居相见,虽然仅是短短五天,对我而言却如过了五个月一样漫长。

“呀,回来了,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吃晚饭了。”这才进家门奶奶亲切的话语早已传入了我的耳朵,走进了我的心中。那饭菜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我的馋虫们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急忙放下书包,从楼上飞奔下来“看,都是你爱吃的,快去洗洗手,马上就好。”

“哗哗”水从龙头里流出,轻轻滑过我的手“啊,家如这水流一般,多么亲切,家能洗去我一切的悲伤,与生活上的坎坷。”我的心灵发出赞叹。关上水龙头,热气腾腾的菜已经放在了桌上。

爸爸在盛饭,爷爷在烧汤,奶奶在拍着身上的草,妈妈正陪着弟弟在玩耍,一切是那样的美满而又和谐。一切的烦恼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有身处的美好。一桌简单的饭菜,一个和美的家,足以。

“快快快,来吃饭。”爷爷的笑容似乎让他脸上的皱纹变浅了许多,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调皮,从开始吃饭,到吃好饭,没有一刻是能停下来的。“歇会儿,吃饭,好不好?”爸爸也对他毫无办法。

灯昏黄,人欢乐。弟弟的行为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妈妈手中的碗都端不住了“好了,好了,先吃饭。”妈妈一发话,他就乖了,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终于,大家吃好了“姐姐,抱抱。”弟弟张开手臂,我用力一报,他搂住了我的脖子“你今天要去上学吗?”他充满期待的盯着我“不用了。”“好,姐姐今天可以陪我玩了。”他高兴地舞着双手。

大家看着我们两个人笑了。

灯昏黄,人欢乐,这便是乡音,是美好,是欢笑,是欢聚,是一个拥抱,是……

相关专题 乡音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