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苗寨吊脚楼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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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仙人球一只”参与投稿,今天小编就给大家整理了情系苗寨吊脚楼散文(共12篇),希望对大家的工作和学习有所帮助,欢迎阅读!

篇1:情系苗寨吊脚楼散文

情系苗寨吊脚楼散文

我的家乡,在巍峨的雪峰山下,湖南省(怀化市)洪江市深渡苗族乡。这里苗族文化底蕴极其浓厚,自然资源十分丰富。

今年高考过后,难得如此清闲,于是回家陪陪年迈的父亲。

透过车窗,公路两旁不是青葱嫩绿的梯田、苗家寨子,就是黛绿的杉木竹海。沿途的山水田园风光与苗寨风土人情融为一体,是人们观光休闲的旅游胜地。

平时与文友谈起家乡苗寨,他们自然会想起湖南的湘西,想起湘西吉首歌坛明星宋祖英,或湘西凤凰著名作家沈从文,就是想不起湘西(怀化市)洪江市还有个深渡苗寨。由此可见,我的故乡多么地“名不见经传”。等我介绍之后,他们似有所兴,感叹湘西还有这么一个纯天然的“世外桃源”。

回到家,见到父亲,寒暄之后,自然会想起几年前去世的奶奶与母亲。看着老屋的吊脚楼,让我的思绪怎能平静!

我家乡的吊脚楼,与湘西吉首、凤凰、慈利的大同小异。因是山区,屋场狭小,为了扩大空间,大多使用吊脚楼。吊脚楼是我们苗寨的传统建筑,也是湘西特有的古老建筑形式。其后半部分建于实土之上,前半部分伸出实土之外,以木柱支撑,形成吊脚柱,其下空旷。

记得孩提时,也是夏天,每逢傍晚,奶奶或母亲就会在吊脚楼为我和弟妹“冲凉”。那时竹林的山风习习,发出簌簌的天籁之声,但天气依然很燥热。等“冲凉”之后,我与弟妹都被放在吊脚楼上的“凉床”上。记得那时我家的凉床,因使用年岁已久,泛出红红的光亮,躺在上面凉舒舒(方言音)的。等奶奶或母亲来穿衣时,我多么地不情愿,故意把双脚并起,结果常常被奶奶或母亲打p股。有时天气实在闷热,难以入睡,我的父母就会把凉床抬出吊脚楼,放之庭院。每逢父母还未来歇凉前,我和弟妹就与奶奶在凉床上数星星,总之数来数去,总数不清。只知道那颗星最大,那颗星最亮。启明星,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有时,奶奶还会指着牛郎织女星,讲叙他们俩动人的爱情故事,为此我常常在梦里恨死王母娘娘了。到现在,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奶奶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还经常叫我们找出自己的那颗星。那时我们很天真地指着某颗星,告诉奶奶“那就我”,奶奶口里不住地应承着。等父母来乘凉时,我常常缠住父亲讲故事。如《水浒传》、《薛仁贵东征》、《封神榜》等,我都是那时从父亲的故事里知道的。听着,听着,我与弟妹常常不知什么时候被抱上床。

记得一年春天,父亲从山中挖来兰花,栽在吊脚楼旁。那年盛夏,我家的吊脚楼香了月余。兰花那撩人而带神秘感的幽香,至今还让我回味,是任何一种花香不能比拟的。有时,我很好奇,实地探究,趴在地上,观其色泽,其色碧绿,银毫显露,花色青蓝,滋味清醇,闻之怡人。如品名茶,让人回味香甜。可与洞庭君山毛尖、福建武夷大红袍等名茶媲美。若想久储兰花,可将兰花剪下,晾干,掺入茶叶中混用,取少许开水冲入,浸泡须臾,即可饮用。另外还可以作为头饰,记得我奶奶和母亲,都佩戴过。就是把开得很艳的兰花小心翼翼地摘下,插入发髻中,就能让人美上一天。

吊脚楼,在我的家乡,除歇凉外,还有“瞭望台”的功能。不管是天晴阴雨,还是刮风下雪,这里都是我们家人瞭望亲人归来的原点。记得小时候,我与弟妹们还未归屋,奶奶早早地就在吊脚楼张望。每当看着我们跑步往家里赶,她老人家脸上总是露出愉快的笑容。有时父母做工还未回家,她就一方面安排我们吃饭,一方面仍然站在“瞭望台”,期盼亲人的归来。就在奶奶94岁那年,我抽空回家,远远地就看见奶奶站在吊脚楼。她的`视力很好,老远就看见了我,嘴里不时唤着我的小名。等到她身边时,她很高兴地把自己情况告诉我,甚至与母亲吵嘴的事也告诉我,我常常应承着,奶奶很高兴。有时也劝劝母亲,让着奶奶。后来从父亲的嘴里得知,奶奶听力差了,见母亲不与之说话,就以为母亲不高兴;动动嘴,就以为母亲说她。现在想来,此情此景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她们都已走了,我还真想她们,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记得最清晰的,还要数暑假。我在家里呆了几天,回黔城时,母亲送至大门口,奶奶却站在吊脚楼目送。当我走了一里余,回首眺望,奶奶和母亲还在“瞭望台”目送。这一次,是奶奶最后一次为我送行。等我再回来时,奶奶已经病得不行了,医生也拒绝为她治疗。我知道,奶奶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至今想起,不禁让我潸然泪下。

无巧有偶,暑假,我同样在家里呆了几天,也是回黔城时,母亲却与20一样,在吊脚楼目送着我,并向我招手。出门时,我们约定,过几天他们(父母)就到黔城小住一段时间。然而,还等不到他们的到来,父亲来电话了,说母亲走了。听到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模糊了我的视线。等我赶到家里时,母亲已经躺在棺椁里。后来父亲告诉我:“昨晚还好好的,我们一起看完了某电视剧,10点还吃了一个西瓜,怎么第二天醒来,你妈妈就走了。”

现在想来,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生死不由人。因此,在亲人健在时,我们应多抽空陪陪他们。好在老屋的吊脚楼,在我的脑海里,为奶奶和母亲定格了两段珍贵的影像。让我在闲暇之余,闭上眼睛,她们的影像就浮现在我脑海。奶奶,母亲,我想你们!如有来世,我还要做你们的孙子、儿子。

篇2: 苗寨遇险散文

苗寨遇险散文

8月7日中午11点,飞机缓缓的降落在贵阳的土地上。在酒店用过午饭,来自珠江三角洲的一个旅游观光团一行20人就驱车前往贵阳第三大民族的一个村落――苗寨。

时值八月初,珠三角夏日正浓,这里已是浅浅的秋意,对啊,今日立秋啦。

空调沿着连绵的盘山路疾驶,两个小时后就听得三声炮响,大家为之一振,不约而同的向车窗望去,原来车子停在了一个寨子前,那浓浓的烟雾渐渐散去,随着炮响,出现了惊人的一幕:田间地头,男女老少,从四面八方向村头聚拢过来。一会儿,游客就被团团围住了。

这时,一位鹤颜白发的老者,朗声说道:欢迎远道而来的贵宾,我们苗家的规矩,有客远至胜过大年,乡亲们,美酒端上,请客人喝酒啦!“哟噻!”全体村民一起回答。

这时,村民分两排站在村口唯一的通道上,形成夹道欢迎队列。两捆竹竿交叉立在两旁,形成一个天然门楼。老者站在中间,旁边,两位俊俏女子,横端了一个大大牛角,盛满了苗家自酿的米酒,游客便排成一排向那里走去。每个人都要上前喝一口进寨酒。

“说实话,喝酒我倒不怕,再说,从下车到现在,我一直被苗家的浓浓情谊感动着,只是。这么多人对一只牛角喝酒,有点。不喝是绝对不行的。”游客中一个叫妍冰的女团友思忖着,轮到她了。“对,转动牛角的位置,找牛角上面的那个豁口,那里没有被沾过。”想着,妍冰心里一乐,就接过了牛角。

“哟噻!”苗寨又一次沸腾了。

妍冰愣住了,被这突然的喊声弄的一头雾水。

“咳!”老者不紧不慢说话了:“尊贵的客人,谢谢你,你用勤劳智慧的双手接过了我们苗家的美酒,就请你一饮而尽吧!你是我们最最尊贵的客人啦!”

“哟噻!”

“啊!我。可是。为什么?”妍冰横端着牛角,不知所以然,求救的望着导游,导游无奈的说没办法,这是苗家的规矩,而且不准导游泄密。哦!万般无奈中,妍冰只有认罚了。可是,这反复听到的“哟噻!”又是何意?导游说那是苗语:太好啦之意。

原来如此。

妍冰深深吸口气,端起牛角,转了转方向,找到了那个该死的豁口,一口气喝下了足足有七两的苗家米酒。

一阵热浪涌来,她喉咙里倒觉得有丝丝清甜。

一片欢腾,一片笑声,一片欢乐的海洋。

同伴不安的看着妍冰,担心的扶着她的肩。“我没事。”妍冰甩开了同伴的手。

浩浩荡荡的人群,向村里走去。

来到一个被低矮茅草房围住的小广场。

老者站在广场中央,进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两个苗寨小伙子端上了一竹箩苗家过年才吃到的上好美味――――糍粑,每人用手抓一把品尝。盛情之下,妍冰也抓了一点点。哇,满口余香――――味道美极了。

接下来,老人说道:我们苗寨闭塞,女少男多,我们热诚欢迎远方来客,虔诚的希望每个来苗寨的团体能够留下一个女子入赘苗寨,做我们苗家的媳妇。当然,留下谁,但凭天意,天命不可违。最后一句,老人的话里透着威力。啊!所有女游客都变了脸色。妍冰是酒壮英雄胆,大声说道:“不可,这是法律所不允许的!”

“什么法律?我们苗家只认自家的规矩!选妻开始!”

就见一个苗家壮汉被蒙上了双眼,手里拿着用五彩线编成的菱角型吉祥物,被两个老妈妈拉着,绕场三周后,将吉祥物抛向游客,妍冰只觉得额头被击了一下,双手下意识一抬,吉祥物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哟噻!”

妍冰双腿一软,靠在了女伴的身上:“天啊,怎么又是我?!”

混沌的意识突然清醒,妍冰拔腿就跑。

“哟噻,哟噻!”

“别让她跑了,快追!”

同团的游客和苗寨的村民都紧紧追在她的后面。

天知道,一场战斗就要开始了。

正当苗寨的村民都紧紧追妍冰的时候,我举起了相机,留住这个热烈的场面和美好的瞬间。妍冰那里是苗寨的村民的对手,不用两下子就被两个苗寨的男子抓住了。马上给她挂上了送给她的吉详物,作为定情之礼,跟着啦着她要去洞房,那是一间茅草临时搭起来的新房,两个苗寨的的新郎不顾妍冰的拼命挣扎,硬是把她推进了洞房,把我们笑得前仰后翻。

我笑得抹了两次眼泪。

过了一会,两个苗寨的的新郎和妍冰洞房完毕出来了,我们发现在妍冰的额头上,两眉之间,多了一个圆点的红印。大家在报以热烈的掌声庆祝。

苗寨的村民以“哟噻,哟噻!””哟噻,哟噻!”迎接这对新人完成了历史使命。

“哟噻,哟噻!”是太好了的意思,在苗寨的村民说“哟噻,哟噻!”的时候,有个规定,我们游客必须打起胜利的手势跟着说“哟噻,哟噻!”谁忘记了就要受罚。可不,我当时举着相机,忙着拍下妍冰洞房出来的样子,没有打起胜利的手势跟着说“哟噻,哟噻!”,他们马上把我抓住了,要我出来在苗寨的.小伙子中选择两个做我的老公。

我看了一下苗寨的小伙子,个个正在对着我眉开眼笑,我死不肯出来,他们那里肯放过我,把我拖出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就范,再做一次新娘了。

本来嫁一个苗寨的小伙子就可以了,他们说,我可以选择多一个老公。我又做了两个苗寨的老公的新娘了。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他们马上就把定情的礼物挂在我的脖子上,还要我回赠礼物给他们,因为没有准备好礼物,只好把随带的帽子和一个红包送给两个老公。

唉!真是陪了夫人又。哈哈!

有一个叫雪峰的朋友正随旅行团在苗寨,只见一些游客和苗寨村民在追一位女子。

“快去看,那里抢亲了!”导游对我们说:“很有意思的,我们苗家有偷婚和抢婚的习俗,偷婚是通过采花山或其他社交活动相爱后,因女方家庭贫困办不起酒席,让男方悄悄领走姑娘,对外则说姑娘被人偷了,女方叔伯兄弟假意追找姑娘,男方要表示道歉,并付给追找姑娘的人草鞋钱。抢婚,一种情况是男方是当地的权贵或不法之徒,因女方不同意婚配硬抢成婚;另一种情况是男女双方自愿婚配,但因父母意见分歧,或因男方经济困难等原因,便约定时间、地点邀约几个朋友把姑娘‘抢’回家中,三天过后,再请媒人说合。”

雪峰等随着导游跑上前去,跑的女子已被追的苗民抓上了,两个苗家女子拉着她的手正往回走,后面的游客在喊着:“妍冰,你就做一回新娘子呀,”

“她是妍冰?”雪峰想,仔细一看,果然是妍冰,“原来她也在这旅游。”

拉妍冰的一伙人回到了广场,妍冰傍边站满了苗家姑娘以及和妍冰同来的游客,另一边站一戴红花的苗家壮汉和一些苗家小伙。先是苗家小伙一齐唱起了山歌,雪峰听不懂唱的内容,导游在傍说:“这是唱的《婚礼歌》。”接着,是新郎独唱《求婚歌》,再接着,是妍冰傍边的苗家姑娘边哭边唱,雪峰问导游:“怎么婚礼上还哭?”导游说:“这是唱的《哭嫁歌》,哭得人越多,哭的越厉害,表示新娘子越尊贵!”妍冰傍边的游客在喊:“妍冰,你也唱一个!”妍冰红着脸呆呆的傻笑着。

对完歌,一伙苗家小伙吹着芦笙围着新郎新娘载歌载舞,其中一位神情庄重的苗家汉子的吹的芦笙高达一米多,雪峰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暗自琢磨:“若换上我,这芦笙别说是吹了,只怕是捧都捧不动。”空地中央涌进了一群盛装的苗家少女,围成一圈,和着乐声翩翩起舞。乐声渐渐由徐变疾,姑娘们的舞姿也愈来愈奔放,待得七八圈转下来,早已无法分辨她们的舞步,只觉得满场裙裾飘舞,银饰耀眼,看得游客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舞曲终,一苗家老者高声祝颂:撒帐东,洞房花烛喜融融,撒帐南,多福多寿生贵子。琴瑟永调,新郎新娘入洞房。

新郎走在前面,牵着一宽带红绸,另一头塞到妍冰手里,妍冰不想接,傍边的两苗家女帮着牵着塞给妍冰,众人拥着入了洞房,游客想跟着进去,但被伴娘在里面关了门。

雪峰急了,上前猛敲门,导游说:“你别急呀,这只是个游戏,不会当真的,新娘的两个伴娘也在里面呢。”导游接着说:“在洞房有一个并坐床头的习俗,按照我们苗家风俗,如果男子先坐了女子的衣襟一角,以后男子便能征服女的,反之,如果女子坐了男子的衣襟,就表示以后男子被女子所征服。在游戏中,如果游客扮的新娘的衣襟一角被新郎坐了就要给新郎50元钱,反之就可以不给,但一般游客都不知道这一规矩,往往都要给50元后才能出洞房。”

游客在外面等了很久,却不见妍冰出来,大家急了,问导游:“怎么还没出来?”,导游也面带焦急之色说:“是啊,怎么回事?不要这么久的啊。”

妍冰不会出什么事吧?雪峰想。一会,伴娘出来了,急切的说:“新娘子真的被新郎抢走了。”

“怎么回事?”导游和游客围上去问。

伴娘说:“坐完床的仪式后,新郎要新娘给他50元钱,新娘说,她身上没钱,钱包在同伴那里。新郎说那就让他吻新娘子一下,新娘子不同意,就打了新郎一耳光,新郎抱起新娘子打开后门就往山上跑了,我们去追,已不见了踪影,可能是新郎看到新娘子太漂亮了,动了真情。”

听完,众人都急了,有的说,快去找这里的领导;有的说,快打110。雪峰把相机和背包交给同伴:“这新娘子,是我很熟悉的一位网友,我去救她。”

雪峰施展轻功,快速向后山树林追去,跑了约200米。见一红绸巾,没错,就是这方向,再追了约400米,见那苗家壮汉扛着妍冰在跑,妍冰手被绑了,嘴里塞了东西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胆狂徒,往哪里跑?”雪峰大叫一声,一下就奔到了壮汉身边,拳头往他身上打,壮汉丢下妍冰,双手一把抓住雪峰的腰部衣服就把雪峰举起来了,看来这家伙有一股蛮劲,壮汉把雪峰往地上摔,雪峰一个鲤鱼打挺,凌空跃起,就往壮汉头上踢,一脚踢在壮汉的太阳穴,一脚踢在他眼睛,壮汉捂住眼睛晕倒在地。雪峰取下皮带把他双手捆了绑在树上。

妍冰两眼汪汪,躺在地上。雪峰上去为她松绑,取出口中布团,妍冰“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你是谁?谢谢你救了我!”

“妍冰,我是雪峰呀,石桥的雪峰”

“雪峰呀!”妍冰抱住雪峰大哭。

导游和众游客追上来了,妍冰见到自己的同伴又是大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游点负责人和保安也来了,他们把那壮汉押了回去,妍冰的旅游团和游点负责人在谈判赔偿事宜。

接着,雪峰随自己的旅游团又要去黄果树瀑布了。

妍冰与雪峰等人正在黄果树下的瀑布前边饮边观赏时,一下子让人家给抓拍了照片,刚巧是雪峰正倾身取壶往妍冰杯子里倒水,可这动作很象是热情状,因为角度不同,故有真实可靠的诈骗性。当时雪峰还懵懂中,妍冰一下子感觉到不好!飞身撵过去,要抢人家的相机,殊不知这拍照人不肯放手,二人便争执起来。

雪峰不明就里,还劝妍冰不要因小事介意,这拍照之人也客气地和妍冰说要注意些影响,而妍冰又气的说不出什么话,还怕相片给曝光,如恶意或玩笑样的加工一下,自已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而雪峰还喜滋滋的看着妍冰在笑,以为是记者采访他英雄救美的事迹呢!

一边的梦荷聪明,马上和记者说好话,在他左右不离开,非缠着人家也给自己拍一张,这记者三缠两缠的不耐烦,只好舍出这卷胶卷来,左右不停地拍照。梦荷说话声音娇滴滴,很诱人,几句呢喃语就让这记者酥了骨,不由自动地交待了自己的行踪。

原来这就是妍冰她们约好未见面的大哥:秃笔破砚。搞个这样的恶作剧来相见,一埸虚惊才定,妍冰和梦荷使个眼神儿,梦荷当即对秃哥说:“大哥,久闻大名不见其人,今朝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还请舍上一坐,杯酒漫谈啊!”介绍了雪峰后,四人便竟自去了下塌处。

夜灯下的城市,如迷彩一般,像网络编给成人的梦。四个相见熟识的人如同旧友,很开心地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杯盏相对,目目生辉,大有去国还乡,乐禅忧机之相。这妍冰有了苗赛的经验后,又长了三五分酒胆,而梦荷则聪明至极地招呼着秃哥雪弟,乐的二人比喝了酒还晕!

席间,妍冰还是提到相片的事,想收回来,无奈这秃哥死活不提这话碴,倒令妍冰徒生莫名其妙情绪。雪峰不问这些,实在地举杯相敬,一顿豪饮侃谈,转眼间,众神皆醉,中庸踉跄的诗句奔涌而出,找不着笔来记,又怕灵感丢失,秃笔马上起身欲回住处。四人便买单结帐。

穿过幽静的竹林时,秃笔说什么也不走了,非说要在这里睡觉,还说当年李太白就醉酒行吟至此,想要自己作一回诗仙。可惜无笔墨之缘,便求梦荷记忆,梦荷也是微酒欲醉,笑岑岑地应了,便歪坐在条椅前迷糊了;而妍冰非要摘树上的花,雪峰醉眼朦胧地用手摘、可是怎么也到不了手,后来还是秃哥眼神好,笑他们:“看你们眼神儿吧,那哪是花呀,不是天的星星吗?”妍冰不相信,雪峰也不信。后来二人累了,也不肯再费劲了。挤地梦荷身边睡着了。

保安人员出现了,看这几个游客样的人便寻问住在哪里,秃笔指着天上说:“我仍天蓬大元帅,为贪美色下凡来。”保安一惊,还没来得及再问,妍冰便接上了:“谁知此地无神女,误入竹林吐心怀。”秃笔一听,想到自己得配合一下,便哇哇的吐了一地的腹肠物。

雪峰离的稍远些,还没闻到酒物味精,也接上了:“高家惠妹应犹在,青丝已掉朱颜改。”

梦荷赶紧凑热闹:“只是当时未约定,才将酒囊换饭袋。”保安一看这架式,神了。以为真的是天上元帅降临人间,撒丫子便跑,回去写报告了,将此记入大事记中。

篇3:父亲与吊脚楼散文

父亲与吊脚楼散文

流浪让我学会沉淀心中的那缕柔情。漂泊让我懂得珍惜回暖的温情。无论我身处何处,不可忘却昔日伴我成长的吊脚楼——我的家。

吊脚楼,在我的印象中。她无非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木材建筑。之所以为家,是因为吊脚楼伴我长大。我的童年,就是在吊脚楼里度过。吊脚楼里,隐藏着我成长的点点滴滴,有过悲伤,也有过快乐,最多的是吊脚楼里是个温暖的家。

尽管我的童年并不是完美。只要我每天一早从吊脚楼里惊醒。心里总感到踏实,有家,有爱,有温暖,宠爱就变得不重要了。

由于父亲病危,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看见吊脚楼依然挺立在山脚下。我的心里有些迷茫。在熟悉的地方,除了吊脚楼不变,不管是家乡的模样还是亲人的感情,我都感到变得有些异样。当然也包括刚回到家的自己。

病中的父亲对于我的出现,仿佛觉得有些意外。从他那浑浊的眼中,我无言以对。跪在床前,紧握着父亲瘦如柴的双手。我才发现,爱,又重新回来了。我和父亲的话并不多。父亲的眼神也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我唯一能感动的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敌意了。

那一宿我一直守在父亲病床前。重复着相同的工作——端药,喂水。父亲跟我也并没有言语交流。就算我说了什么,他好象都没有任何表情。哪怕之前一贯的怒脸也没有给我。但是,我们的默契却十分到位。父亲的一个眼神就知道他需要什么。而这种默契以前并没有。半夜,母亲和大哥都休息了,父亲竟然和我说话:“你能回来我很意外。我们之间的战争也该结束了。你从我这里什么都没能得到,而我就要离开了,却得到你的孝心。”“爸,你给我生命就够了。至于你的爱,我能感受得到。”也不知何故,泪水不争气地了流了出来。“我的爱给了一家人,我自认为并不包括你。我相信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不重要了,我心里最期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您再给我不是一样么?”“是我悔了你的`前途,因为我给不了。在你离开学校之后,我还认为自己做得没错。而现在,我后悔了。”“爸,只要你不记恨我就行了,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统统忘记吧。”我竟然没想到父亲也这么脆弱,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父亲流泪。“我这一生都过得很自私,因为这也是被生活所逼。而你就是我自私的牺牲品。我对不住你母亲,当然还有你。我们之前的敌对。倒不如说我在和自己的自私共眠。”“爸,我们都不说了好吗?好好养病。”“你该成家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这都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忆的东西。尽管以前我并没有得到父爱,今夜总得感到了。

望着父亲熟睡后,我一个人走出吊脚楼外,望着漆黑的旷野,我的心却得到安慰。坐在吊脚楼下,我的心得到了温暖……

父亲还是走了,他走得很安祥。送走父亲,我再一次离开了吊脚楼。又开始了漂泊生活。时而星月下,我的心从未离开吊脚楼,也未离开已经远走的父亲……

篇4:神秘的苗寨散文

神秘的苗寨散文

一份纯净,简单地书写着“她”内心之美;一份优美,却衬托着“她”的外衣;一份静谧,幽幽地躺在这片山林。一群蚩尤的后代,纯朴的苗族人世袭居住在这片偏静的山寨里,过着从拼杀与狩猎,到朴实和男耕女织,再到现在的青年外出与老小留守山村的生活。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年年岁岁写下了一段又一段精彩与凄凉的故事……这就是毛古塘苗寨。

在很久以前,有两个欧氏兄弟来到了这里时被这里的坏境给吸引,于是兄弟俩一个在官上坪、一个在毛古塘分别扎根永久的住下来。现在毛古塘全寨都是欧氏人士,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曾经兴旺的寨子因为年轻的外出,和一部分人的迁移,开始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却多出了一份静谧,凄凉的静谧。

当进入土房子的寨子里,走在石块铺成的街道上,就会感到寨子里除了宁静,还是宁静,偶尔会碰到一个老人,他们不是从山上干活回来,就是正在准备去山上干活。

他们一生都陪伴在这片山林里,从出生,到老去。在世外的人,也许从来不知道这里有着一群终生都没有离开过这片山林的苗族人,他们穿着缝缝补补的衣服,养着一两头全家最值钱的牛。牛,是他们非常重要的家产,年年岁岁的耕作都是依靠牛来协助完成,因此,这些过着原始生活的人都会把牛当做宝贝一样地养护着。

对于熟悉大自然的溶洞的人来说,都知道溶洞有一个特性,就是冬暖夏凉。在毛古塘,却有一个不守规矩的山洞,在冬暖夏凉的自然溶洞的王国里,它却与众不同,很另类,与别的溶洞反着来。

洞里有泉水。据老人说,这是一个很深的洞,洞里有一条地下河,因为村里的自然饮用水有点缺乏,以前老长辈们便在洞里砌石头阻挡水流,让水位上升至洞口。这样山寨里的苗人就可以方便来取用。

一年四季,不管是什么季节,也不管是什么天气,走到毛古塘附近的石路上,就会感到有一股冰凉的寒气侵吞着人的身体。冰冷的`寒气越靠近洞中也越重。在暑热的夏天,这里便是大自然赋予山寨里的苗人绝好的冷气空调。每到天热时节,男女老少有事没事都要来这里待上半天,吹吹冷气,聊聊天,有说有笑,很是热闹。就连家养的动物也会来这乘凉歇息,展现着一幅人与动物,人与自然和谐的生态美景。在我的记忆中,那时代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出去打工的人也是非常的少,因此一到炎热的天气时,洞内洞外都挤满了人。男的在一块,女的在一起,中老年人坐在这里,年轻人待在那边,调皮的孩子们凑到一处,各玩各的。有端着饭碗来吃的,有吃水果的,有缝衣服的,有带孩子带孙子的,有看书的,有睡觉的,有抽烟的,有说话的,有发呆的,有下棋的,有围观看热闹的,有唱山歌的,有听歌的,有洗衣服的,有挑水的,也有洗菜的。你们有你们的游戏,我们有我们的话题,他们有他们的活儿,都不闲着。

就连家禽也在人的旁边的草丛里,和沙土里,或者石缝里,来回的觅食捉昆虫。洞里清澈的泉水轻轻地从乘凉的苗人脚下流过,鸭子在人群的末端的水沟里玩水取乐,偶尔还会有鸟儿飞到洞口上面的树枝上来凑热闹,洞口外的花儿凭着自己的魅力,也招引了不少的蜜蜂和蝴蝶过来跳舞献乐。时隔二十多年,村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很多年轻人出去打工,留下了老人和幼小的儿童在山寨里。山上的田地荒芜了很多无人耕作,有些土房子被风雨侵蚀的破旧,屋前屋后长满了青草,无人居住。村寨里的条条石路上也显得冷冷清清,与以往的人多热闹的情形相比,现在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洞泉也随着时代的不同而有不同,现在虽然没有以往的“繁华”,但也保留着几分传统的热闹。只是景象和以往有些不同而已,但和冷清的小巷相比,柳哦仙却是一幅人气沸腾的“繁华”世界。它陪伴着山寨里的一代又一代的苗人,一个人从小孩时就来这里乘凉,成年时带老婆来一起享受大自然的空调,从侧面告诉老婆你嫁给我是对的,我们村里有不需要花钱就可以享受得到的天然冷气空调,夏天避暑的圣地。再到婚后带孩子来这里一边玩耍一边乘凉,渐渐地一直到白头弯腰,依然每年的盛热暑期都在这里度过。随着岁月流逝,自己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年临段身边陪伴不同的人,但是每年的炎热季节都同样地有这个洞的陪伴。这个洞处在一处三岔路口的地段,洞口外有一个水池,是供洗衣服和洗杂物用的,水源是从洞里流出来,洞口到洞里有泉水的地方是一段十多米,貌似超级小型的峡谷。从洞口进去,大概七八米左右的距离的上面的空着,抬头只能看到一片天。左边有一排台阶,是供人休息坐着用,台阶上是石墙,再上面是一块小荒地;右边有一条从洞里流水的水沟,水沟上面是一条倾斜的石路。过了这段小型的峡谷,便进入一段貌似有点阴暗的洞中,但当进入洞里时就会发现,其实洞内的光线比从外面看要亮很多,人在里面不需要照明就可以随意走动。没有走多远就来到了盛满清澈冰凉的泉水的地方,这里也是洞中最冰冷的地方。站在泉水边,可以看到泉水的那一段上面的石头上貌似有一个洞,要是再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其实那只是一处凹进去的石壁。每次站在这里,我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在洞泉里看不到有其它的洞,洞中除了石壁就只有泉水,但却从这里源源不断地飘出冰寒的冷气。夏天飘出来的气体是冰凉的,冬天飘出来的气体是冰寒的,泉水在夏天是冰爽的,在冬天是冰冷冰冷的。它和溶洞的冬暖夏凉是明显的不同,

洞泉和普通山泉的冬暖夏凉也是不同。这就是这个毛古塘的与众不同之处。从外貌上看,这个洞泉很浅,也很小,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从它一年四季喷出来的都是冰寒的气体,和流出来的都是冰冷的泉水,说明它并不是外貌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对于它的解释和原因,目前山寨里也是没有人清楚。只是听老人说,以前这里本来是一个很深很深的洞,至于有多深,现在的老人也是众说不一。而对于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来说,它的深只是神秘的传说,就像它冰冷的泉水和冰寒的冷气一样,背后充满着神秘。

篇5:情经典散文

情经典散文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恋。如此便可不相怨。

最好不相守。如此便可不相离。

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弃。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相恋不如从未相见。相思不如从未相知。如此便好。

免得相思苦。免得苦相思。免得衣带渐宽人憔悴。免得为君风露立中宵。

可爱情从来都不是不想便不遇的事。爱如干柴遇烈火。不遇上也就罢了,一旦遇上,挡都挡不住的汹涌澎湃。爱是鹤顶红,纵是剧毒。可有人甘心情愿赴死。无人幸免。

初夏。院落的芍药花浓艳如血。一日清晨,一阵急雨刚过。花落了一地。我看了良久。似听到了那一地的叹息。黛玉的感伤我不学即会,但葬花,我学不会。我也始终都觉得可笑。希望曹谦卑泉下有知,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毕竟,不是每个多愁善感的人,都会独倚花锄偷撒泪。我是粗人。不做雅事。

也许,最好的归宿,不过如此。虽零落成泥,却也曾经暗香缠绵。

生死天命。没有谁能逃得过。不过曾经,有人平淡一生,有人叱咤风云。最后,都是一把黄土掩风流。

我捡起一片苍白的花瓣,轻轻的拭去冰凉的雨水,夹在日记本里。在那一页,我执笔写道:红尘室外多纷扰。落花空门清心静。我这样告诫自己。远离红尘。平平淡淡就好。

也许。上天才是智者。是权倾天下的君王。而我,只是身在红尘里的女子。不管怎样的远离。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柳暗花明不是为我的山穷水尽才衍生的绚烂光景。我知道。天予多情。不予长相守。我奈何不得。

我曾固执的逃离。你。不相见便可不相恋。不相恋便可不相思。不相思便可不相恨。不相恨便可不相怨。

我不会欲擒故纵。我那日的离开不是为了吸引你的到来。我也知道。纵然我真的离开。你也不会寻着我的气息走过来。我只是想要拼命的逃离你。我倔强的以为,没有你,我可以笑的很美,很灿烂。我可以不用再尝相思之苦。

原来。我的固执。实在不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你存在时,我的思念,像你手里的风筝。无论多远,都会回到你温暖的手心。我愚蠢的逃离,也弄丢了你的踪迹。我漂泊无依的爱,断了线,飞的那么高,我害怕高处不胜寒。我害怕我执着的爱恋在苍灰的天际开始慢慢坠落。坠落。然后粉身碎骨。我害怕。我到死。都不能拥有你……

我想说。我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是。此生不能嫁给你。此生不能唤你一声夫婿。

梦里。我笑开了花。你说。我的兮。若此生我不能娶你。我的邵阳宫将永远为你而空。

这样一句不是承诺的承诺。我又喜极而泣。你是我的王。而我。多情愿是与你比肩的后。亦是你盛宠的妃。

我不求此生不相见。你知道我内心深处是想见你的。迫不及待的相见。我沐浴熏香。我梳妆打扮。只为在见你的那一刻,能留得住你欢喜的眉眼。若允许我贪心。我希望你也恋着我。如我恋你一般。深深深深深深深深的思念。

请不要责怪我的口是心非。我日夜期待与你的相见,相恋,相依,相守。我只是怕极了你离去时薄凉的背影。我多么悲切的呼唤。你都听不见。我睹物思人。我泪水涟涟。因为爱。我不想见。我不想听。

夏花落了。夏雨尽了。秋风凉了。秋霜寒了。你呢。冷吗。我在想念你的时候。你是否也想起了我。

深夜。我穿的.依旧很单薄。走在院落。突然。竹影动了。篱笆庞的狗叫了。是你。来了麽?

我欣喜的转身。什么都没有。没有你的身影。没有你的气息。只有一阵很凉很冷风。穿过我的心。穿过竹林。

我对于与你的相恋。始终都不悔当初。爱过。痛过。笑过。哭过。我依然不悔。我曾说。爱如鹤顶红。那么我为你甘愿赴死。

爱是一场往返的幻觉。我馈赠与你。你回馈与我。真的是吗?你是否同我一样。在爱里艰难的挣扎过。是否也痛过我的痛,执着着我的执着。我心疼你眉头紧蹙的模样。心疼你月下寂寥清瘦的身影。听说爱情回来过。那么你呢。给我的爱。什么时候回来。

篇6:神奇的西江苗寨散文

神奇的西江苗寨散文

四月里的风,暖洋洋的,如同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抚摸着我的脸庞,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我披着和煦的阳光走进了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公山麓河流谷地。这儿坐落着中国最大的原生态的苗族寨子——西江千户苗寨。为了研究古村落立法保护工作,我有幸亲近苗寨,一睹她那神秘的风韵。

晌午时分,我迈着轻松的步伐,跨进了西江苗寨宽广宏伟的寨子大门。沿着清澈的白水河上游东进,路两边美丽的景色一览无余:鳞次栉比的梯田,自山脚坡地延伸到山腰上,重重叠叠,高低层次分明;梯田里盛开的油菜花,黄似金,白如雪,在春风的轻拂下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绿油油的青苗,频频起伏,对远方到来的客人绽开了欢乐的笑容!

目光越过梯田,朝左侧山岗上望去,那吐着嫩绿的枫林、杉树等乔木和不知名的藤本植物,葱郁秀丽,青翠欲滴;肩负背篓的苗族妇女,额头包裹着黑色的头巾,在林间采摘着什么?我猜想,应是在采摘茶叶,或许是在挖掘山药材。望着她们忙碌的身影里,我仿佛闻到了正在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农耕文化气息。我感受到,这里的山水草木都浸润着苗族同胞的淳朴、勤劳、勇敢,这里的岁月盛满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宁静、安详、和谐。

望着眼前那优美的田园风光,怎不令我感慨万端。早年,我在江南水乡也曾享受过——那袅袅的炊烟、清灵灵的河水、绿油油的秧苗,还有在布谷鸟的叫声里,社员们进入田间春耕播种的情景,深深地刻在了童年的记忆里。可惜,如今随着城乡一体化建设的快速发展,江南水乡的田园风光和农耕文化已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大潮中……

白水河,是西江苗寨的母亲河。清灵灵的河水清澈见底,由西向东缓缓地流淌着,欢快地越过弯曲的河床、低洼的河谷,越过寨子,将千户苗寨隔成南北两片。气势雄伟的“风雨廊桥”横跨在白水河上,连接着南北寨子。整个西江苗寨,静静地坐落在群山的环抱中。站在南寨子“天下西江”观景台,向白水河东北侧的山谷坡地望去,依山而建的寨子,是很独特的“干栏式建筑”,清一色的木质吊脚楼,有三层四榀三间的,有三层五榀四间的,一千多户汇集在一起,像楼市的海洋,气势恢宏,随地形的起伏变化,错落得恰到好处,美丽而又壮观,让人叹为观止。这古老的建筑风格,熔铸着苗族人对生态环境、民族心里、民族历史、社会生活、宗教信仰、美学观念和空间力学的理解,是中华远古民居建筑的活化石。

西江苗寨由三个村组成,住户1200多户,人口5300余人,多为“西”氏族苗民。族人用黑色的头巾头帕包头,故称“黑苗”。在村寨的坡头,成片的小枫树林格外引人注目。它们舞动着嫩嫩的新叶,吐着翠绿、带着嫣红,排立得整整齐齐,像是村寨的守护神。还有高大挺拔的独立枫树,星星点点分布在寨子前后,正给远方的客人讲述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西”氏苗族的祖先蚩尤部落,在“涿鹿之战”中被皇帝和炎帝部落联盟打败后,几经大规模的迁徙,由黄河中下游地区南下寻找栖身之处,每找到一处安身之所,便在寨子前种下一棵枫树。祖先们在枫树前约定,失散了的族人凡看到有独立枫树的寨子,就有族人居住在那儿。“西”氏苗族凭着这种信条,将散居各地的族群聚集,发展壮大。久而久之,在寨子前种枫树就成了“西”氏苗族的习俗,并作为一种执著追求的信仰,世世代代延续了下去。

苗寨中心广场露天舞台上,苗族青年男女正在给客人们表演歌舞,对飞歌、奏芦笙、振响铃、唱情歌,旋律优美、婉转动听。姑娘和小伙们边唱边跳,歌喉婉转,舞姿优美。广场四周的连廊里,挤满了来自各地的客人,还有不少外国朋友,坐着的,站着的,观赏独具苗族风情的歌舞,感受苗族文化特有的韵味。人群中,有人不时发出欢乐的笑声!我站在舞台对面的连廊里,静听高吭的芦笙音律,默赏苗女们曼妙婀娜的丰收舞、敬酒舞、盛装苗舞、锦鸡舞等独具特色的节目,无一不是西江苗族文化的精粹,轻叩着观众久染尘嚣的的心扉。漂亮的苗族女主持人,还特地请出了寨中的“银匠王”,为客人们表演压轴戏——独笙舞。看到“银匠王”随笙音起舞的豪放、洒脱,谁又能想到,这里苗族人的银饰,大角银、小角银、银冠、银衣等珍品,全都出自这一双会舞动而又精巧的手啊!他精彩的表演,赢得了观众的阵阵掌声。

看完中心广场的表演,我穿过“风雨廊桥”,来到预订的“杏花苗家”酒店用餐。走到门口,被两位美丽的苗族少女拦截。她俩身着色彩斑斓的苗裙,头颈佩戴着巧夺天工的银饰,双手高奉满碗的米酒,唱着苗家酒歌,恭敬地献给客人。这种酒,叫“拦寨酒”或“拦门酒”,是苗族同胞待客的最高礼仪,喝了这酒方能进得了苗寨苗家。喝这种酒,是有讲究的。我在进寨时知道,客人若双手接过来捧着碗喝,说明来客不但酒量好,而且真诚豪放,苗族少女要连敬三碗,喝下才能放进;若来客酒量不好,便不能用手捧着碗喝,而只能背着双手低头浅尝一口,苗族少女见状也会放客人进寨进门。喝过“拦门酒”,我真正体会到了苗族少女热情中带着一丝羞涩,腼腆下又隐藏着豪情,那种淳朴、友善的情形,难于言表。礼过后,我和同伴们到“杏花苗家”酒店的二楼,品味苗族人家的“长桌饭”。一张长长的条桌,两侧容坐二十余人,桌上一字儿摆开了苗寨的特色佳肴,以腌、烤、熏肉制品和山野(药)菜居多,以甘、辣、柠檬酸为主味。吃惯了鲁菜和苏邦菜的我,偶尔偿到苗族菜肴,顿觉胃口大开,连喝三碗米酒,又就了两碗米饭,吃得津津有味。

用过餐离开了“杏花苗家”酒店,我去拜访唐姓苗王。苗王家住在距山顶不远的高处,是整个西江苗寨的最高位置。在我的心目中,苗王在寨子里一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其居室也必定是寨子里最宽敞、最豪华的。到了跟前一看,才知道出乎意料!苗王的居所,是三层的木质吊脚楼,底层是苗王豢养禽畜、储存肥料、存放农具等什物的地方;第二层是堂屋、卧室和厨房,堂屋外侧建有独特的“美人靠”,苗语叫“阶息”。这是苗族建筑的一大特色。苗王常在这儿纳凉、观景和休息;第三层是苗王的储藏间,堆放谷物和其他生活资料。我发现,苗王家与其他苗民家没有太大的区别,陈设简陋朴素,整洁大方,堂屋里也只有一张陈旧的长沙发和一对单人沙发,北墙正中的方桌茶几上方,悬挂着有苗王各个时期照片的镜框。我们坐在“美人靠”上,一边享用山林间散发出的清醒空气,饱览西江苗寨的全貌,一边听苗王介绍苗寨风情。

在与苗王交谈中,我了解到:在苗族,地方事务由自然领袖自主管理。历史上,西江苗族的自然领袖主要有“方老”、“寨老”、“族老”、“理老”、“榔头”、“鼓藏头”、“活路头”等,不同的自然领袖有不同的职责,分工协作,共同维护苗寨的安全与利益。如今“方老”、“寨老”等自然领袖不存在了,但“鼓藏头”、“活路头”延续了下来。这个唐姓苗王,是唐氏家族世袭的“鼓藏头”。“鼓藏头”的意思是,总理社会事务,诸如社会道德、治安保卫等,还掌握着藏鼓的祭祀权。在苗族人的心目中,祖先的灵魂寄居在铜鼓(木鼓)里,祭鼓就是敲击铜鼓(木鼓)召唤祖先的灵魂来享用儿孙的供品,让灵魂永远与子孙同在。祖先崇拜在苗族社会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逢年过节必以酒肉供奉。最为隆重的是 “鼓藏(牯脏)节”,每举行一次。可以想像,“鼓藏节”那天,“鼓藏头”苗王是何等的尊贵,祭祀仪式是何等的壮观,苗寨小伙和姑娘载歌载舞的场面是何等的欢畅!听完介绍后,我跟随苗王出去,亲眼目睹了神鼓祭祀的地方。

从苗王家里出来,天色已晚,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西江苗寨。坐在车上回首再望,此时的寨子,已沉浸在夕阳的余辉里,缕缕升起的炊烟,在半空中散开,如雾,如云;寨子趋向宁静,隐隐约约传来苗族青年男女的情歌……

啊,神奇的西江苗寨,对一个久居闹市的人来说,真是难得一见她的风韵!

篇7: 西江千户苗寨游记散文

西江千户苗寨游记散文

1月31日下午,我们游览完荔波小七孔景区,时间已大半下午了,然后乘大巴赶往下一个游览景区――黔东南西江千户苗寨。由于途中遇到堵车,我们赶到位于雷山县的千户苗寨时,已经暮色苍茫、万家灯火。进入苗寨,安顿好住宿,然后用餐,享受苗家的贵宾待遇――长桌宴。

长桌宴安排在白水河右岸的一家餐厅,进入餐厅,一条长桌足足有十五六米长,上面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乍一看,相当排场壮观。导游说,本来还安排了“拦门酒”环节,但因为时间比较紧张就省却了。“拦门酒”是苗家迎客的一种隆重仪式,但因为客人一进门就敬酒会让人吃不消,所以取消也不遗憾。我们刚坐好,就有苗人过来分发红皮鸡蛋,每人一个。在进寨子之前,导游已经讲过,这红皮鸡蛋要用额头碰破了皮再吃,寓意鸿运当头。我回过神来,见许多旅友已经开始吃鸡蛋了,个个额头上都留有一个红印,像过节给小孩子点的妆似的,令人忍俊不禁。菜肴主要有米豆腐、腊肉、豆芽、木耳,以及主菜酸汤鱼,还有一些不认得的菜品。酸汤鱼正在小炉子上热着,冒着腾腾热气。还准备了米酒。宴席开始,几位苗族少女唱着敬酒歌儿敬酒,歌儿的内容在车上导游已经唱给我们听了,否则根本听不明白,大意是:远方的客人来到苗家,请喝一碗酒,能喝喝两碗,不能喝喝三碗……一起陪同敬酒的是男人吹奏芦笙曲,音调特别,颇为热闹。关于芦笙早就听过,也在电影上见过,知道是竹制乐器,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轮到姑娘敬我酒时,我担心不喝她们会强灌,便乖乖地喝了一杯,感觉这米酒的味儿跟我们喝的白酒相去甚远,似乎没什么劲儿,但据说这酒有后劲,“见风倒”,于是,我就没敢多喝,只是喝了几杯便作罢。

那个酸汤鱼的鱼像北方的鲤鱼,肉质鲜嫩,没有一丝泥腥气,大家都很喜欢。所谓的酸汤也并不是很酸,这道菜不愧为苗寨的招牌菜。长桌宴结束,导游带领我们去观景台看苗寨夜景,我们乘电瓶车爬上盘山公路,不久就来到了右岸山上的观景台,站在观景台上抬眼望去,峡谷对面的山坡上依山而建的密密麻麻的吊脚楼里已是万家灯火,从山顶一直延伸到山下,就像晴朗的夜空天上的繁星一般闪烁,美极了。

夜里,由于客栈空调不能用,盖一床被子便有点冷,这是出人意外的,还真的不大适应呢。休息前我见房间内有空调,要求店主打开,但店主说因为缺电空调不能用,即使这样,还常常停电呢。果然半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开床头灯不亮,还真的遇到停电了。看来这苗寨基础设施还不够完善,需要改进。

第二天早饭后自由活动,我们先是参观了街景。石板街两侧众多的商家开始准备早餐,品种之多令人眼花缭乱,其中有打糍粑的,比较有趣。一个中年男人在店门口举着一把木锤在一个石臼内反复打着一种白色的食物,跟面团似的,却又跟面团不同,黏糊糊的。中年男子打一下,糍粑就黏在锤子上,扯得老长,但他却能锤起锤落潇洒自如。我有点好奇,要求自己也打一下试试,中年男子有点怀疑地把锤子给了我。我拿起锤子刚一锤子下去,锤子却被糍粑黏住了,拿不起来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挣脱出来,再次打下去,又拿不起来,众人哈哈大笑。原来这打糍粑用的是巧劲儿,一味硬来是不行的,即使累死你也打不好。据了解,这糍粑是苗人过年家家必备的美食,类似于汉人过年吃饺子,原料是糯米,煮熟后趁热打才能打出好的糍粑。糍粑打好了可以蘸着白糖等佐料吃,柔软爽滑,风味独特,也可以压成小饼,炸了吃,烤了吃均可,还有打酥饼的,类似打糍粑,是以花生为主料的甜品。见两个男人举着锤子你起我落,像铁匠打铁似的,颇有节奏。沿着石板街一路走来,我们闻着各种小吃的美味,十分后悔在客栈用了早餐,否则非品尝下不可。

过了风雨桥,我们沿着狭窄的街道打算再上观景台,半山坡遇见一家正在建设吊脚楼的苗家,吊脚楼高大的框架已经竖起,全部是实木的。第一次见到造吊脚楼的,很是好奇,就驻足细细观赏了一会儿。据说,苗家的吊脚楼分平地和坡地两种,一般三层四榀三间或者五榀四间。一层多是放置杂物,饲养牲畜;二层为人居住,分客厅、堂屋、卧室、厨房等,尤其是堂屋外还设计个“美人靠”,苗语为“阶息”,主要是供家人纳凉、休息,以及女眷绣花等用途,非常独特;三层主要是放置粮食,以及其它生活物资。

到了观景台,再看白天的苗寨风光,与夜间截然不同,只见白水河两岸山坡上一色黑瓦木墙鳞次栉比的吊脚楼一家连着一家,一眼望不到头,景象非常独特壮观。据说这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苗寨,有1400多户,6000余人,因此有“苗都”之称,此时有的苗家还有缕缕炊烟升起,吊脚楼上空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给千户苗寨披上了一层虚幻的外衣,像海市蜃楼似的。

下了山,我们又来到苗寨博物馆参观,我见过戴头饰的苗女,对苗女的头饰比较感兴趣,觉得与别的少数民族女孩头饰完全不同,非常美丽大方。苗族姑娘戴的.银饰品全是银子打造的,这一点非常奇特。盛装的苗族姑娘头戴高高的银花冠,下沿圈挂银花带,花带下垂着银花坠,脖上有几道银项圈,胸前戴银,背后披银,还有许多小银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特别引人注目。苗族姑娘们佩戴银饰以大、重、多为美。据说,苗家女孩佩戴的耳环最重的竞有4两,而头上的凤冠重达4斤,倘若把全身的银饰加在一起,足有二三十斤重。苗族银饰的种类多得惊人,仅头饰就包括银角、银扇、银帽、银围帕、银发替、银插针、银顶花、银网链、银花梳、银耳环等种类,胸颈饰包括银项圈、银压领、银胸牌、银胸吊饰等,还有镂空雕花的手镯。富裕家庭的苗女自不必说,即使出身一般家庭的苗女,出嫁时家里也会为她置办一套像样的头饰,此外,苗女的嫁衣也颇为讲究,在进苗寨前我们参观凯里一家博物馆,亲眼见到部分苗女的绣衣展品,有的母亲给女儿绣一件嫁衣要花几年的时间,绣的图案有明绣,暗绣等多种绣法,绣的图案精美绝伦,令人眼界大开、啧啧赞叹。这哪里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啊,分明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苗族男女青年恋爱的方式也令人好奇,他们的恋爱方式叫“游方”。深夜后,苗寨男女青年成群结队地在游方坡、游方坪、风雨桥、田间、树荫下等地对唱,这时候的对歌往往是小伙子用歌声赞美姑娘的美丽、聪慧等,把一切赞美之词都拿出来,以赢得姑娘的好感。姑娘被小伙子的诚意打动了芳心,就表达出非他不嫁的心意。

苗族青年“游方”式恋爱很自由,男女青年只要彼此了解互相有了爱意,他们不管父母同意还是不同意,就私下约定好了时间,男方家则通过“偷亲”的形式,把女孩子悄悄地约出来,然后迎娶回家。等到男方家办完婚宴生米煮成熟饭之后,男方家会准备一百二十斤米酒、一百二十斤糯米、一百二十斤肉、一百二十斤菜以及鸡、鸭等重礼到女方家来认亲。双方借酒抒情对唱酒歌,亲家关系从此就开始建立了。至于各种礼品为什么要凑个120斤,里面肯定有讲究,只是我们不了解罢了。

出了博物馆,附近不远处的演艺广场上的跳芦笙表演又开始了,因为我们还有下一个景点要去参观,时间不允许,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苗寨。

篇8:千户苗寨千盏灯的散文

千户苗寨千盏灯的散文

牵挂,始于欢喜。

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撞见了电视里关于贵州西江千户苗寨的广告,欢喜上了那山腰中一溜溜密集的青瓦房。

虽未吾寐思之,但是,自此,对苗寨有了情结。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我们的心里种下某种情结,总是渴望有机会解开。

四月初,正是“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历乱李花香”,正是出游的好季节。

一张车票,载我去了远方。

还未近到景区大门,远远地,悠扬的芦笙飘过来,像一道清凉的风,拂去了满身疲倦。此时,正是下午时光,景区大门外游人如织,来自四面八方的游人,扛着包,挂着相机,穿着各色行装,汇聚而来。

宽敞的坝子里,苗寨的阿公阿婆,分立两旁,穿着盛装,头戴佩饰,吹着长长的芦笙,载歌载舞,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中间是美丽婀娜的苗女,浅笑如月,一身银饰,莹光闪闪,环珮叮咚,站在一致摆放着米酒的桌前,不时随着芦笙的节奏摆曳如花。后来得知,这是苗寨最为盛行和最有特征的一种迎宾方法,俗称拦门酒。兴趣浓的,会走上前去,喝一杯这甜甜糯糯的拦门酒,咽喉瞬间有清凉的细流滑过。更多的人,找准各个角度,拍下这欢庆热烈的场面,定格苗寨别样风情的美。

“西江千户苗寨”几个大字,镶在进寨的第一道古朴大气的门楣上,赫然醒目。看到这几个字时,仿佛一场朋友的约会,感觉自己就是应约而来。

穿过这道门楣,坐电瓶车前行将近2公里,才算是真正抵达了苗寨。

西江千户苗寨,位于贵州凯里市的东南。由十余个依山而建的自然村寨相连成片,是目前中国乃至全世界最大的苗族聚居村寨,约有1000多户人家,所以称为“千户苗寨”。

苗寨四面环山,峰峦相连,寨子依山顺势直连云天,白水河穿寨而过,将西江苗寨一分为二。河的一边主要是商业步行街,河的对岸主要是俯瞰寨子的观景台,山脚下的商业步行街与山坡上层层叠叠的吊脚楼融成一片。一座座老房子依着碧绿的群山,户户相连,家家相依,青灰色的屋顶在阳光下泛着光,很博人眼球。

放下行李,徒步来到观景台。掩在大山里的千户苗寨木质吊脚楼,如瀑布般地从山间倾泻下来,蔚为壮观,远望呈一个巨大的“牛”字型。苗族人与牛的缘分,源自一个传说:在渔猎时代,苗族人开始是虔诚崇拜盘瓠,但从农耕时代起,便虔诚崇拜水牛。苗族把水牛与龙,视为相同的一种神话动物,认为龙和牛可以互变。因此,他们将牛当作“衣食父母”,当作有血有肉平等的一种生命。怪不得,牛头文化,在苗寨随处可见。

放眼苗寨,竹黄色的房屋,青灰色的人字行房顶,袅袅炊烟冉冉升起,高低错落的绿树镶其间,周边是高低错落的山间梯田,田园牧歌式的悠闲俯拾即是。瓦房是寻常可见的,是乡村的,是朴素的,是低调的。可是,这种低调,是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所无法比拟的。这种低调,是久居钢筋水泥的人们心中向望的一抹柔软。

人群中,有人欢呼,有人赞叹。苗家人的智慧,民族的凝聚,让这个寨子历经岁月几度变迁,依然完好地呈现在世上眼前,什么样的情绪在此时都无法用一句语言来表达。

很多人对西江苗寨的印像,是镜头下的。镜头下的美是平面的,而苗寨的美,是立体的。这种美,只有亲自抵达,只有零距离触摸,才是完整的,深刻的。

站在观景台上可以俯看西江苗寨全景。观景台入口矗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天下西江”四个红色的字非常醒目。远山远水赶来的人,在此留影拍照。十元一套的苗族服饰,从头装饰到脚,让你瞬间变身为美丽的苗女。我也花了十元钱,选了一套漂亮的苗家服饰,说真的,平生第一次带着那么华丽的银饰,穿那么艳丽的衣服,没有一点违合感,也许,在这样的山寨,只有这样的服饰才与这样壮观、独一无二的吊脚楼相融合吧。找准角度,各种拍,也不愧于千万里爬山涉水而来。

暮色四合,一盏盏灯火渐次点亮。很快,整个寨子灯火通明,就像繁星点满夜空,无数的灯火勾勒出整个苗寨的轮廓,无比的美仑美奂。夜色中的苗寨,像一颗巨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大山,分外辉煌,分外美丽,也分外温柔。此时的苗寨,神秘、古朴、厚重、自然和宁静。

千盏灯,点亮着西江苗寨。千盏灯,如同苍穹的星辰,你可以试着感受一下: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美妙意境。

苗寨,敞开天,敞开地,敞开怀。用歌声,用舞蹈,用美食,用真情,接纳着南来北往的人。苗族被誉为“歌的世界,舞的海洋”。自古苗家人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在盏盏灯火里,在个个店铺前,苗家人,摆起了长桌宴,跳起了欢快的苗家舞,芦笙响彻寨头寨尾,山歌绕遍了寨子。

我是在舌尖上的中国,看到长桌宴的。知道真正的长桌宴是露天的,数十张桌子连得老长老长,从头都不一定见得到尾,在重要节日和重要旅行团来访时,才会摆这种正宗的长桌宴。既然远道而来,怎么能不吃一回长桌宴呢?普通游客一般十几人拼一桌,三五桌子连在一起,各色美味一一呈现上来。能歌善舞的苗家阿哥阿妹,一一走到每个桌前,用清亮的嗓音唱起苗歌,跳起欢快的舞蹈,助兴客人享受苗家美味。

曙光,再一次点亮苗寨。薄雾笼罩着寨子,阳光将木头房子渡成金色,鸡鸣狗吠,日光下的苗寨是另一幅美丽的水墨画卷,生动活泼,自然纯粹。

沿寨子顺山向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那些吊脚楼,连绵成片,房前屋后翠竹点缀,红花绿叶安然呼吸。孩子穿这家,过那家。老人依着门楣,静静地喝着手中茶,看着来来往往的游人。

吊脚楼都是用木头搭成,据说是枫木。木搂借山势向两边展开,随着地形的起伏变化,户户紧邻,暗红色的枫木板壁在阳光照射下一片金黄。木楼多为三层,一层圈养牲畜,二层住人,三层为粮仓。居住层有长廊,围有木栏,设有长凳,苗家姑娘多在此挑花刺绣,人称长廊木凳为“美人靠”,谁家有女就看谁家屋前有没有这样的绣楼。房前屋后的不远处,建有晾禾架和谷仓。房与房之间的路用青石铺砌连通,并有排水沟,有的人家房前屋后还用小鹅卵石砌铺。这里,处处弥漫着烟火气息。一座座吊脚楼,流淌着苗家人的幸福与喜悦。

商业步行街,是苗寨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街道按照古镇的风格修建,也是青石板铺路。一家接一家的店铺,摆放着美不胜收的苗族特征商品、苗银饰品、苗族鼓乐、苗族刺绣,当然,还有风味小吃。最有看头的当属苗族银饰,听说,这里的男人都掌握银饰制作技术,且人人苗银工艺精湛,他们的新嫁娘的佩饰,都是自己亲手设计与打造的,这是多么深沉与厚重的爱啊。

苗族银饰,几乎涵盖了苗家人生活中所有的用物,凯里民族博物馆用一整层楼展示了苗家银器。琳琅满目的银饰,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些银饰,玲珑小巧到一根小小的牙签,一幅精美别致的耳环,富贵大气至整件纯银的衣服。当然,最美最多最精致的当属苗女身上佩戴的银饰。

苗族银饰可堪称世界一绝。经了解,她们的银饰分为头饰、胸颈饰、手饰、衣饰、背饰、腰坠饰、脚饰。各部位的佩饰又分若干种种,千万款式。银饰上各种的图纹: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万物有灵”是苗族人最朴素的.传统世界观,所以,山水花木,飞鸟虫兽,皆有展现在他们的银饰上。

刺绣、蜡染和银饰是苗族服饰的三绝,这也是苗族服饰的基本要素。我饶有兴趣地坐下来,看着店铺里的苗女,一丝不苟地穿梭织布,只见那五颜六色的细细棉线,经她们灵巧的手指穿来引去,一个图案就跃然而出。想来,苗女都是有七巧玲珑心的。

苗族的服饰尤其是盛装,工艺繁锁,刺绣精美,色彩丰富。一套衣服往往需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也许就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在苗族人的心中,女子有一门好手艺就是心灵手巧的象征,甚至会是小伙子们择偶的标准,成为和苗族人们唱歌跳舞同样重要的事情。

爱美是人之天性,无关年龄,无关种族。而苗族,是一个更加热爱美丽的民族。苗家人的美,体现在她们复繁的银饰上,也体现在她们精心绣制的衣物上。

苗族服饰样式之多,做工之精湛,造型之精美,在世界范围内都可圈可点。苗家人的生活,每一个细节都在展示着民族元素,诠释着民族文化的深远魅力,彰显着民族文化的深厚底蕴。

苗族人,在不断的征战和迁徙中遗失了自己的文字,但却创造了色彩斑斓丰富多姿的民间工艺。其服饰传承着本民族的迁徙文化,她们以针当笔,用彩线为墨,将刺绣出的绣片用在了各种生活用品和挂件中。想必,每一个刺绣图案纹样都有一个来历或传说,都深含民族的文化,都是民族情感的表达,是苗族历史与生活的展示。

苗族服饰,当之无愧是穿在身上的史书;苗族银饰,当之无愧是佩戴在身上的战袍。

西江苗寨,一卷如幻如梦如诗的水墨画卷,一个民族安魂千年的圣地,一座宁静而朴素的古老村落。西江苗寨,苗家世世代代,用心绘制的家园。不管粗狂还是细腻,抬手握腕间无不透着古老的文明与沧桑,犹如一朵瑰丽的花,镶在这大山深处。

看吧,那一座座木质小楼,透着岁月晶透的光,浸着时光的琥珀香。在这个群山掩映的地方,哺育了一代又一代苗家人,它们是苗家人的魂,是苗家人的根。

那一盏盏闪铄的灯光,是跳跃在苗家人心上的火苗,是凝聚,是力量,是温暖,是光明,是希望。上千盏灯光,上千个故事,每一盏都是迷人的,每一盏都承载着千年苗寨的厚重历史。

千盏灯,点亮着千年苗寨不朽的传说。

篇9:老街情散文

老街情散文

听说老街又要拆迁了,看到朋友圈发来的一幢幢老房子照片是多么熟悉和亲切。它们在几代人心中留下的印记,终久敌不过岁月带来的沧桑,在风雨的洗礼中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如风烛残年在等待着人们无情地摧毁。看着一台台挖掘机停在它们的脚下,我知道,再也保不住了,它们马上就要成为历史的剪影,无言的酸楚在心头泛起……

尽管时代在发展,县城的建设日新月异,一幢幢高楼在崭新的大道两旁鳞次栉比地矗起,毕竟在外多年了,独留下记忆里的老街在脑海中依然是那么清皙和敞亮。我不是县城人,小时候与县城的几次亲密接触,才让我对老街种下了情,种下了一分眷念。

在岁月的长河中,老街如一耆耋老者屹立在鄱阳湖畔,千百年来它一直是都昌人民最向往的地方。它是都昌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从“沉鄡阳,浮都昌”起,在都昌儿女的心目中就奠定了它神圣的地位。在交通尚不发达的年代,县城是那么遥远,在我们村,母亲是唯一一个土改时期去过那里的人,仿佛永远是她的骄傲。这得益于母亲在土改时期在村里担任妇女干部,有机会去县城开会、学习,同时也看到了与山村不一样的地方。

每一次母亲说到县城的时候都是神彩飞扬。那时去县城完全凭的是脚力,她说:去的途中一天,开会一天,回来的途中一天。她总会在我们姊妹面前勾勒出县城的轮廓,哪里是城墙,哪里是监狱,哪里是衙门等等。县城是离我们最近的城市,而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它横亘在我幼小的心头,挥之不去。有一天我也能去县城吗?我无数次地这样问过自己。

一、小城印象

十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去县城了。父亲和村里的一些劳力随村里的建筑队在县城做事,寒假期间我与一群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在一位老外公的带领下,从村里步行四公里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乡政府所在地。这个时候再也不是母亲去县城时的那个年代了,每个乡镇都有去县城的汽车。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是激动的,等车的过程中是那么的漫长。我躁动不安的心随眼神在四处张望,脚步不由自主地被路旁的一家图书店牵引。书,让我很快忘了身旁的伙伴,忘了我是在此侯车。当我只身走出书店来到路边,空旷的路上却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影子。我茫然若失地站在路旁,脑海一片空白。我的脾气是倔的,我不想打道回府,望着再一辆汽车驶到我面前时,我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车,心里象有个兔子在蹦蹦直跳。县城有多大,我能找到父亲吗?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就这样懵懵懂懂,望着窗外飘过的野景,一路颠簸在去县城的沙石路上。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徐徐地开进了车站,一排汽车整整齐齐地停在宽敞的坦场上,我跨出车站走上街头,笔直的东风大道两旁树影婆娑,路上车来人往,与山村相比,这里全然又是一个世景。座落有致的楼房,纵横交错的街道,就象当年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哪里都觉新鲜。城墙呢,衙门呢……这里早已抹去了旧社会的痕迹,母亲心中的古老的城在轰轰烈烈的新社会改造中焕然一新,狭长深巷的青石板路已被水泥路代替,但小巷深处依然可以看到青砖黛瓦的徽式建筑。

我溜达在通往码头的路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夕阳快要西坠了,只听父亲说过他住在沿湖的路上,在这冷峭暮冬的黄昏,我就这样麻着头皮一直往湖边走,我希望有奇迹,希望父亲能惊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正当我纠结徘徊,面对举目无亲的那种悲怜的时候,我的生命中遇到了第一个贵人。他戴着鸭舌帽,身上穿一套蓝色的工衣,四十几年的年龄,站在我身旁显得魁梧,伟岸。我清楚地记得我俩都是在马涧桥同上的车,但彼此并不认识,到县城后却没有想到能够相遇。他住在造船厂隔壁的宿舍里,一排老旧的红砖楼,跟乡下比,当时算奢华了。我向他描述了父亲的大概情况及方位,他就领着我去找父亲。

我随着他沿东风大道蹒跚而行,街道两旁已亮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匆匆忙忙地走过。在山村长大的我,突然置身于城镇辉煌的夜色中,光彩而炫目。我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大叔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相信他一定能带我找到父亲。在东风大路与东湖路口,我终于看到远处神色匆匆的父亲未曾换下沾满泥土的衣服一路向这边走来。父亲见到我时,凝重的脸庞露出了喜色,在匆匆谢过这位大叔就我领去工地。

多年过去了,我每次想起总感到心头难忘的温暖,我不知道他老家是哪个村,也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却在陌生的街头帮我找到了父亲。时光苍老了华发,而茫茫人海,我们再也没有相遇过,而他的善举从没在我的印象中消失过!

都昌,我来了,我真真切切起感受着与乡村的不同。夜幕降临,那水泥杆上的路灯象一个个高大的忠诚卫士,把整条街照得通明。四四方方的房子洗砂的墙面泛着淡淡的'光晕,透明的玻璃窗户折射出的光束如白昼。成群结队的人儿在路灯下拉着瘦长的黑影,他们穿着与乡人人不一样的衣服,他们的衣料颜色光鲜,款式多样。路边偶尔有些老人守着小小的摊子,双手套在一起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卖。

在农村,我喜欢月亮挂在天空撒下一地银灰的夜。而此时的县城不知比月夜下的小山村亮堂多少,夜夜如柔和的早晨清凉而妩媚。当父亲领着我踏入百货大楼的那一刻,无与仑比全玻璃柜台里,琳瑯满目的货品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怜生几分喜爱,每走到一个柜台处都会恋恋不舍止步不前。

白天,父亲上工,我与小伙伴们闲散地在街上游荡。老城并不大,从东湖路拐上东风大道一直往前,约么半个钟头到了东街口,这里才是人员密集的地方,商贸繁荣,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电影院,百货大楼,新华书店等几幢标志性的建筑都集聚此地。

电影院的右边是通往渡口的一条路,“码头”这个词对我印象是深刻的,在乡村经常会有人提及某某人是跑码头的,虽然似懂非懂,大凡城市都称作码头。城市依水而建,有水运就有了码头。到了县城自然想去看看都昌的码头,想看看客轮是如何载着人在水上航行。鄱阳湖在南山边开了个汊,中间一条土路直通南山,左面是碧波荡漾的东湖,右边如一弯小河,窄窄的水面上停泊着大小船只,这就是码头,曾经有多少人寻梦是从这里出发,过了南山循赣江到南昌,或者经老爷庙水域下长江。我望着呜鸣的客船和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一路风尘。他们带来了老城的繁华,自汉唐一千多年来屹立在鄱阳湖畔,经过了多少刀枪剑戟和硝烟迷漫依然是都昌人民向往的地方。

时间过得真快呀,立马就是年关。老城的街头巷尾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当我登上汽车,将小小的脑袋探出窗外,汽车飞奔而去,我身后的小县城,再见了,我会一定再来!

二、再到县城

三年后,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再一次来到了县城。我日日夜夜念着的县城就象一幅幅动态的画,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那是我读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冯老师和教数学的杨老师带着我,还有另外两位同学代表全乡学生参加全县小学生书法、朗诵、数学竞赛。我们一行五人下榻于东风饭店,第一次踏入光洁明亮的房间,第一次躺在棕子床上,踩着溜滑的水泥地板,手摸着雪白的墙壁,住久了土坯瓦房的我们到了这里仿如隔世,甜丝丝的感觉传遍全身,将满心的喜悦写在脸上。我伫立窗前,大街上车来人往,喧嚣热闹的声音一遍遍传入耳际。

旅店的二楼有一间很大的餐厅,穿着白大褂的服务员在来回穿梭。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高档的餐厅享受着美味佳肴,乡下很多没见过的菜在这里都有。记忆深刻的是服务员端来一盘土豆炒肉,在老家乡下是没有人种过土豆的,当时没几个人认得这菜名,它被切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堆叠在盘子里象一块块肥肉。同学李年贵看了迟迟不敢下筷,我戏谑,我不怕肥肉,你们不吃我来吃。老师也忍禁不住大笑:“他逗你呢,不是肥肉。”一盘土豆炒肉在犹豫,迟疑过后如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吃过中饭,我们打听到教育局的位置,一路步行来到了东街,随后拐入一条小巷,映入眼前的是一大块空旷的地方,他们说这叫人民广场,是居民锻练,休闲的露天场所。在广场的一角,一幢五层高的房子赫然镶着四个镀金大字“教育大楼,”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登上一级级台阶,找到了我们报到登记的办公室,办公人员热情地交待了我们,告知第二天竟赛的地点、时间。走出教育大楼的那一刻,回望着身后威严耸立的建筑,想到了教师职业的崇高而伟大,在这一刻我的心中闪过想当一名教师的念头。

我已经记不起我们参加比赛的地点是哪所小学了,它不知比我们乡下的小学气派多少倍。我们的学校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每间教室的窗户都是同学们自家带来透明的薄膜钉在上面,夏热冬寒。墙体是线砖砌成的万字墙,东破一个洞,西破一个洞,坐在靠墙的同学不时会看到沙沙的黄土从洞里滑落。地,凹凸不平,在外面找来瓦片砖块垫在桌子脚底下,才能保持它的平稳。而今映入我眼帘的学校,两扇高大的铁门,经过旁边的门卫室与门卫大叔点了点头,各自找到了我们比赛的教室。教室里四周粉刷一新,洁白的墙面上有标语,有学习园地。窗户是三叶玻璃门,水泥地板上打扫的一尘不染。我在想,城里的孩子,你还能不好好读书吗?

坐在回去的汽车上,我陷入了无限的沉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也能在城里生活、工作。

几年后,我信心满满筹划着未来的日子,我梦中坐在师范学校的教室里,梦中留在了县城执一根教鞭,站三尺讲台,闲来漫步于湖畔巷尾,可是梦很快就破了,我以几分之差被无情阻挡在师范学校的门外。正是这一年起,初中生再也不能复读考中专,原本贫寒的家庭再也无法支撑我去读高中来延续我未竟的梦。

那年夏天,我欲哭无泪,我的心就象揉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我知道县城从此与我无缘了,那斑斑驳驳的老街和夕阳下的渡口只能藏在记忆的深处。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老街的点点痕迹被新时代的浪潮慢慢地浸吞,早已经面目全非,你无法想像着一只只钢臂在空中飞舞,一栋栋印象中的老房子在它舞动的那一刻轰然倒塌!时代在进步,城市要发展,而倒下的是那一段割舍不掉的情怀。

多少次,我站在都昌的街头,聆听“鄱阳湖上都昌县”的传说,有多少次我站在沿湖边感受着惊涛骇浪的声音。只是我再也难以搜寻到旧时的背影,都昌码头、东风饭店、教育局大楼等等那曾经熟悉的街道与房子永远淹灭在改革的滚滚洪涛中。

我曾经说过:怀念,不是留恋过去,我们无需把目光局限于一个时代;怀念,不是背叛当下,是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那一段对老街深深的情怀和破碎的梦我会永远珍藏在心底,它对我始终是一种鞭策和动力!

篇10:情辩散文

情辩散文

不一定要在很绿很绿的草地上。

不一定要在很凉很凉的大树下。

不一定要在很静很静的山路上。

不一定要在幽柔的灯下。

不一定要在又软又暖的床上。

可是,波兰革命女杰罗莎·卢森堡183月6日在写给她的情人的信里说:“你该记得……在梅利德的那些中午,吃了午饭,你坐在游廊上喝很浓很浓的咖啡,阳光热得你满身汗;我带着我那本《行政理论》的笔记慢慢走到花园里去。

你该记得:那个星期天,一队乐队闯进公园又吹又敲不让我们静静坐在那儿;我们于是走路到马罗基亚去,然后又走路回来;月亮从圣萨尔瓦多那边缓缓升上来,我们在谈我到德国去的事。我们停下来,在那条幽暗的路上拥抱在一起,远处群山之间有一弯新月。你该记得吗?我现在还闻得到那天晚上的味道。你该记得:你通常都是晚上8点20分从鲁卡诺回来,带了一大包吃的;我赶紧带着那盏油灯奔下楼去,帮你抬东西上楼。……我们在那间空房间里的桌上吃东西;通往游廊的门开着,园中的花气随风吹了进来……”

谁说一定要有游廊?谁说一定要有花园?谁说一定要有音乐?谁说一定要有月亮?谁说一定要有群山?谁说一定要有油灯?谁说一定要有花气?

“谁说不可以在图书馆里跟你温存?”她说。

伦敦东亚学院图书馆里的光线并不太亮;一排排的书架成了一排排的墙。她坐在书架前的`地毯上翻书。他坐在她的右手边。她忽然凑过去吻他的颈。她的右手开始抚摩他的长头发;左手先是搂他的腰,然后慢慢往下沉。她握着他。他是一本给翻了开来的书。

“这里就是游廊。”她说。“……”“这里就是花园。”她说。“……”“谁说我们大家都该把自己骗进文学和文字里才能亲热?”她说。

可是——“玉卿嫂和庆生都卧在床头上,玉卿嫂只穿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庆生的颈子,庆生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瘠的背来,他的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玉卿嫂的背上,头伏在玉卿嫂的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他们的床头烧了一个熊熊的火盆,火光很暗,可是映得这个小房间的四壁昏红的连帐子都反出红光来。”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这个时候忽然走进图书馆里那一排书架前面。(是教授就一定要“老”吗?是教授一定要有“花白”的头发吗?)教授看都不看她和他。

可是他还是赶紧用大衣的下摆遮住自己的两腿和她的左手。教授找不到要找的书,匆匆走了。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累不累?”“……”“我们靠的可不是床头,是书架。”

“……”“我的发髻并没有散开来。我的一大绺金色的头发并没有跌到胸口上。你并没有赤了上身。你也没有把头伏在我胸前。你更不必把脸埋进我的浓发里。最要紧的是:这里没有熊熊的火盆。不是吗?”“……”“我们没有骗自己进到文学、文字里去亲热。”

世上有多少游廊?多少花园?多少音乐?多少月亮?多少群山?多少油灯?多少花气?多少火盆?

篇11:情十年散文

情十年散文

4月3日,天阴沉沉的,细雨绵绵,我们赶回麻城扫墓。4月4日便雨过天晴,大家提议去武汉东湖一带踏青。那天的阳光虽柔和,但徐徐春风吹来,有些微凉,尤其东湖边上的风,更是冷飕飕的。

就在我们正准备跨进武大校门的那一刻,暮然回首,看见那十年前的秋千仍旧在原处,记忆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这里的一切,曾经是那么的熟悉,我们同时回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那时的我才刚刚毕业,我们坐在秋千上,倒也不多说什么话,就静静地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东湖,任形色匆匆的行人,从我们跟前来来往往,直到夜色渐黑,直到公交都已经收班,我们只好继续分享东湖的夜景,路灯投射到我们身上,照出我们两个人相依相偎的影子,随着秋千晃来晃去。

虽是夏末,子夜时分,气温渐凉,一阵阵寒意袭来,人不由得打个冷颤。他跑回寝室,拿了一件羽绒服披到我身上,我们继续坐在秋千上,陪着静谧的东湖,心事渐淡,悄悄地遐想着未来的美好。记得凌晨三点,开始有人到东湖边上,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钓鱼。忽近忽远的人声、来来往往的车辆鸣喇叭声,慢慢打破属于两个人的宁静,天色也随之渐亮。

秋千历经十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已满目沧桑,断了一根横木,还可以坐。东东同学说:“十年,秋千都破了。”我回应着:“还好,还能坐,人也未老!”当我们心照不宣地坐到秋千上准备留影,调皮可爱的女儿,也坐了上来。想起十年以前,男生们有意无意哼的那首《幸好有你》里面的几句歌词:“找一个善良的妻子,养一个聪明的孩子,想一个简单的道理,过一辈子!”大家曾经歌唱的梦想,如今都已经实现了吧?

走在他曾经熟悉的校园里,搜寻着关于青春的记忆,女儿随着爸爸,去了他曾经的寝室,寝室楼管已经换了人,但不时走进走出的学生,让我很是羡慕,那曾经飞扬的青春,意气风发的日子,消失在如梦如烟的往日里,只留下记忆,装点不甘老去的心。

眼看到了中午时分,我们准备在大学生三号食堂就餐。楼下有副食店,东东同学跟店主聊了几句,店主守在这里也十多年了。也许他遇见不少像我们这样念念不忘,而时不时重游母校的学子吧?食堂的饭菜,远不如当年,虽然物价已翻了几倍。就餐的时候,身边的同学来来去去,正如当年的我们。但愿他们的人生更美好。

篇12:兄弟情散文

兄弟情散文

大哥属猪,今年虚岁九十,按我们乡下人的习惯去年他儿子已经为他在银苑大酒店置办过酒席,祝贺他的九十大寿,到场的有我们弟兄姐妹、堂房兄弟以及所有晚辈,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日前,趁星期天休息,我骑着自行车到东兴社区他的家里去看望他。家里没人,按常规估计,他一定又去老年活动室打麻将了。果然,当我还在活动室的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寻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他的视力比我这个七十几岁的小弟弟还好,他说因为今天去晚了一步,没有搭子了,只好在旁边观战。据他自己说只要身体许可,一般九点钟就出门去活动室,找几个老年人一起下下象棋或打打小麻将,下午三四点钟回家做饭,看电视,睡觉,中午就吃几块饼干或其他干点心,喝着开水凑乎着解决了。老人喜欢自己动手,不愿意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有好几次晚辈邀请他一起居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没办法,他大儿子特意在自己房子的对面为他买了一间车库,里边做了很讲究的精装修,煤卫空调电视一应俱全,然后请他从较远的房子里搬了过来,以便早晚有个照应。

大哥长我十八年。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我不怎么清楚,只是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些零星的往事。

他只读了几年小学,就去上海一位远房亲戚的一个私人小诊所学牙医,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他们支东支西当家僮使唤,很少真正有学习牙科医术的机会。直到抗战爆发,他学无所成就回到了乡下家里。

从我懂事起,他就已经在乡下帮人打工了。听母亲说我七岁丧父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理说大哥应该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所谓长子代父么,可是由于他从小体弱多病,身单力薄,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学生意”,抗战爆发回家时对农活一窍不通,甚至连一个牧童也不如;而二哥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直在田头摸打滚爬,干起农活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雇主都抢着要雇用他,所以常常是雇了二哥得带一个大哥。由于家里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是一般的办事人员,接着先后担任过潘火乡,善卫乡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母亲去乡政府帮同志们烧饭,我就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一天忙到晚,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我见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威武地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匆匆地进进出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走门串户发动群众。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每次下乡时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人民币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而作为乡干部,他心里想的就是为人民服务,替穷人办事,他们自己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好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做主人,为了大家分田过好日子。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的缘故而被劝退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家当农民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以及有钱人家的儿子们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大哥又识得几个眼头字,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就报名顶替别人去五乡碶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在我们乡下出钱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互助组转成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我记得我们的社名是“联益社”,大哥就担任会计,记记工,算算帐。后来初级社转为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公社的郑隘、光辉等大队干了好多年。最后又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担任了那么多年的会计,对待工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拘,他经常为了账面上的一、二分钱的差错反复核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惊醒的时候,总是看到大哥还在昏暗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盼着那么一点钱过年。这时的会计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核算上交大队的提留款......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母亲经常劝他,不要太劳累,慢慢来;我也不理解就那么一分二分钱,凑乎一下蒙混过关不就过去了。可大哥说,别看一点点小差错,说不定会酿成大错,这可是社员们的血汗钱,千万不可马马虎虎;社员们都眼巴巴地盼着年终分红,会计就必须尽快把账算好及时公布,让大家放心。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还有一个最大不同就是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绘制成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统计图标的设计,尤其是每份统计表的表头设置必须详尽、合理而明了,不少时候我会静静地陪着他一直琢磨到深夜。而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看了一目了然,即使有点儿不懂,稍作解释也就明白了。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真让我受益匪浅。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却十分爱好书法,千方百计挤时间刻苦练习,所以他的一手毛笔字写得十分漂亮,令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望尘莫及,更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办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绝对按劳分配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弱多病,虽然技术活干得不错,可是肩挑背扛的重活就比不上别人啦,所谓“拳头大做阿哥,喉咙胖做大王”,在生产队力气小的、循规滔距不强词夺理的老实人处处吃亏,工分的级头就高不了,因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结果总是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妈妈、姐姐和我他却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负责饮食起居,悉心照顾;“三年自然灾害”公社化大食堂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不过说实在话,总比一般的社员好多了。自己吃饱了,他也没有忘记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家中又有很多小男孩,能吃饱饭是他们的最大愿望。外甥们有时还会到大哥家来住上几天,大哥也是竭尽所有热情地对待他们。而他自己却省吃俭用,将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高中。

由于既要照顾老母亲,又得培养我读书,既没有房子家具,而且囊中羞涩,大哥一直没有成家。到了三十六岁终于月老生好心天赐良缘简简单单地结婚成亲,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慢慢长大成人。大哥和他的大儿子也由大嫂所在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因为要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当时的户口迁移等问题没有随大哥一起回来,只是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小儿子。长期的两地分居,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去看望大嫂,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生活费用。

就这样大哥既当爹又当娘一直和他的大儿子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遗产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他自己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受我大哥的熏陶 ,我的侄儿不但极其聪明而且勤奋好学,虽然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在参加日常的生产队劳动之余,还自学了手艺活: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经常起早摸黑出去搞些下饭,赚点零花钱。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这间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经过今年的折腾,官司赢了,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大儿子不再干农活,也不用再买棒冰、修电机这样东干西干了,而是被村里招聘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工,凭着他过人的天分和刻苦勤奋的学习,很快就学会了汽车电路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更是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村办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并置地建厂增添设备。年已古稀的大哥一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在父子两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建起了两间带有庭院、装修讲究的二层楼房,现在因为拆迁,又搬进了东兴小区,分到的是二大套新房。

而那个一直生活在他母亲身边的小儿子在建筑装潢业掏得了第一桶金,如今也是事业兴旺,他也一样常常回家来看望父亲。

眼下,大孙女和小儿子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或自己办公司,还有一个孙子正在学校里刻苦攻读,一家三代可谓人丁兴旺,和谐安康。

体弱多病的大哥如今享受着社保、医保,衣食无忧,合家和睦: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大哥这风雨坎坷的一生就是他们这一代农民的缩影,他们朴实、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地为下一代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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