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香樟树散文

芙蓉鲜蔬汤 分享 时间: 收藏本文

【简介】感谢网友“芙蓉鲜蔬汤”参与投稿,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母亲的香樟树散文(共8篇),欢迎阅读与借鉴!

篇1:母亲的香樟树散文

母亲的香樟树散文

城里街道的两旁,高大粗壮的樟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向路中间伸展,交错编织一条绿意盎然的长廊。行走廊道,淡雅的樟香沁人心脾,顿感身心倍爽,精神抖擞,闻着馥郁的清香,想起老家那棵樟树在岁月的长河里默默守护她的每一片叶片,守候每年的樟香。树下母亲晒摇樟树花的情景在时间里温煮成一树暖暖的亲情。

老家是丘陵地带,弯曲起伏的小路在蓬勃的杂草间蜿蜒延伸,走在路上清新而幽静,泥土吐露着草的芳香,生长在这里的草不怕烈日,不畏严寒,更不惧寂寞。她们不慕虚荣,更不在乎有没有路人注视她,只在自己这片土地默默生存,默默奉献自己最独特的颜色--生命之色。正是这绿色让这片土地有了生气,让漂泊的心有了归宿,泛光的绿是母亲的爱游走的脉象,匿着在阳光里温暖着每一个日子。

樟树从冬天醒来换上一身新装,红色的叶尖立在枝头,一片片舒展她的身姿,展现她蓬勃的活力,嫩嫩的绿绿的亮着独有的光韵。樟树的叶子冬天不会掉落,她怕掉了回家的亲人不认识,守在严寒里等待归来的拥抱温暖一个冬天。说来也奇怪,樟树的叶片只在清明时节由绿色变成红色,一夜风吹过,地面一片落红,我至今也不解它为什么在清明时节落叶,好像换叶的树不都是在秋天掉叶吗?而且她掉下来的叶片是红色的`,至于这问题我解答不了,就当是一季的风景吧。也许老的叶片明白自己是该退出舞台的时候了,在春天到来之前把倔然的绿色收敛,该离去时就果断离开,生命的舞台属于新生代的,这也许是生命另一种诠释。新的叶片长齐了花儿也在闺中待放, 嫩黄的花蕊一朵朵,一簇簇举过叶片的头顶,恣意盛开,淡淡的清香弥漫,一阵阵钻入行人的鼻翼。每到这个时节,母亲就开始忙碌,拿出破旧的床单铺在樟树下,摇晃树干,鹅黄的小花朵像树泪滴落在被单上溅起的花朵,母亲收起樟树花放在当阳的地方晒干,然后用布袋装起,一点一点收集,做成一个小布枕头。母亲听行医的外祖父说樟树花能避虫驱蚊,特地为她的外孙准备这个花枕。那时,我们刚刚来到县城,租住一间通房,门窗密封不好,更不谈有空调,夜晚热得无法入睡,便把孩子抱到楼顶上,铺张凉席以天为被,枕着月光睡到日出。一早醒来孩子被蚊虫咬得大包小包,红斑点点的,回家母亲看了伤心好一阵,眼里的泪珠转动着。母亲赶快摘了些樟树叶,煮水为儿子擦洗,边洗边说,这树叶煮的水能祛痱、止痒、消炎,回家多带点回去,孩子都咬成这样了母亲自语地说着。每一次回去母亲总是忙碌半天,我们吃饱喝足回家,临走前母亲不忘把那个樟花枕头递给我,要我带回家,我抱着孩子,搂着枕头,不争气的眼睛模糊起来……如今,儿子已大学毕业,母亲还在晒樟树花,每一次晾晒母亲就望着我们的方向念叨:有段时日没回了,孙子肯定又瘦了,回来烧锅红烧肉好好给他补补。每收集一次樟花,母亲就念叨,我多收点留着孙子结婚做枕头,还给曾孙准备一些……母亲笑着收拾樟花,这时是母亲最开心的,脸上的笑容也是最舒展的!

我家门前的这棵樟树可有一些年龄了,记得母亲栽它时我上小学,那天放学,由于忘记拿钥匙,不能回家就去母亲干活的田里。母亲正在杉树苗圃田扯草,我放下书包,母亲说下来吧,一块把这点草扯完回家。看母亲身后的树苗,我照着样子把其他的杂草秧苗全部扯掉,突然发现一棵红杆绿叶的小树苗,长得挺直,出于好奇或者好玩吧,我就把树苗移栽在苗圃田的荒角上。母亲聚精会神的扯她的草也没顾及我在干什么,末了,要回家时,母亲站起身拿起她的锄头抗在肩上,把我的书包往锄头上一挂,一手拉我,走,回家。可我的树苗还没栽好,便耐在地上没起身,母亲俯下身,孩子,你在干什么啊?我栽树呢。母亲这才细看,像捡宝贝一样把树苗拾起来,这可是棵宝贝,走,回家栽咱家门口。边走边拉母亲的手仰头问母亲,那是什么树啊,非得栽咱家门口,是果树吗?母亲说就你嘴馋,哪里是果树,是一棵樟树,别看这树,浑身都是宝,可比果树好,它能驱蚊、止痒、治病消炎呢。和母亲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到家了。

母亲松开拉我的手,放下挂在锄头上的书包,拿起铁锹在家门口的右边挖了一个树窝,把树苗放进树窝里,扒土盖实,还让我端了半盆水浇在树窝周围。时光易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樟树长得又粗又壮,每年的夏天,秋季,别家孩子背后像痱子饼,我和弟弟一颗痱子没有而且也没被蚊虫叮得斑斑点点的,因为我们一家都是用樟树叶煮水洗澡。后来村里人也知道了樟树叶洗澡驱蚊止痒的效果,那时每天傍晚,我家门前的樟树下聚满村民,有乘凉的,有拿篮子摘树叶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这样的情景每年的夏天都在,后来,村里人大都出去打工,家里只剩年长的老人,我家樟树下也寂寥了很多。冬天,母亲为减少樟树冻伤,把树干裹一圈稻草,用麻绳缠紧,为给樟树节省能量消耗,就把多余的细枝败叶用镰刀剔伐,准备为来年春天换装储存足够的能量。母亲总是这么周到细致,门前的树,屋后的花草,菜园的篱笆,家里的每一件农具,都被母亲抚摸过,那深深印痕被岁月风干留在每个角落里。

花开必有籽,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母亲门前的樟树果实累累,一颗颗圆溜溜的樟树籽缀满枝头,成熟的籽实变成了黑色,如珍珠般大小串联在一个个枝丫。这时,樟树便成了鸟的天堂,一大早,鸟儿就叽叽喳喳集结在此,不知道是倾听一夜的相思还是相互祝福新的一天的美好,热热闹闹,一下子寂寥的村庄沸腾起来,这时的村庄才有了生机勃勃。樟树籽是鸟儿最爱吃果子,它粒小易吞,籽细肉汁多,而且有一股纯雅的樟香。鸟儿始终是吃不完果子的,熟透的果子自动掉落,落在地上一团黑墨,树下父母晾晒的衣服,休息的凳子每天不同程度遭受墨染。父亲好几次想拿竹竿把樟树籽一扫而尽,都是给母亲劝拦住了。母亲说:“衣服、凳子脏了我们可以洗干净,把樟树籽打落完了,鸟儿就不来了,我和你不又寂寞了,这多好,天天门前热热闹闹的,村里也有响声了。”就这样母亲留住了一树欢笑,但树下的地面已是黑漆漆的一片,母亲看看地下再望望樟树茂密的华盖,笑着拿起扫帚打扫鸟儿们留下的战场残骸。

如今,樟树老根凸显,岁月雕刻的褶皱爬满身躯,她把心思绕成圈充实在年轮里,让日子在宁静的枝头泛着绿光。母亲站在樟树下,凝望远方,和樟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晃动着树枝,簌簌落下的樟花在岁月的长河里酿成一缕独特的清香。

篇2:香樟树的散文

香樟树的散文

一个人徘徊,脚步声渐趋在单调的微雨中,看着周边落叶孤零,掉在地面,和泥土拼接在一起。接着,几声沉重的候鸟凄鸣声被杂糅在聒噪的市井下,划过清冷的面颊,使得我在眼神中抽出一丝熹微的光线,连同它们的孤单影子一起,在灰沉的天空中凄哀地乘化。使然我听得一丝受伤至深的音乐,宛如这天气,压覆着逼仄的小道,似乎越来越能体味寒风吹彻的触感。

无论如何,迈过的地方,感同身受的被绑缚的童年,不会再出现了,连同记忆一样,被浑浊地焚烧。那熟悉的滴着腥气的雨水的空气中,大抵有断垣下的垃圾被灼烧而燃起的动静,浓烟、死灰,麸皮掺着尘埃的颗粒,用拾起来的树枝和树干倾覆,然后继续毁灭。地表和天空始终连成和轮回命题相埒的圈子,比如说生,又比如言死。生和死,无非还是老样子罢,可能要被拆除,也可能需要默然地重生,乌鹊飞走了,和飘舞的叶子一起遗留低空下的痕迹,渐渐虚无,只剩下脚步踩在石头上发出的脆生生的声音。而我面前的时时刻刻被寒风侵蚀的思维,生出那一面像镜子一样的东西,镜像中依然摆脱不了被断裂的画面。譬如这几经修整的水泥地面再次干涸得露出皲裂的迹象,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口中吐出的一息残损的带有泥土符号的悲鸣,还在重复着属于自己的方式。大多数时间段,离开了,或者被动地离开了,没有去留恋和寒暄,都只能寂寞无比地把自己包装得冷漠异常。

在寒风中行走,身体的热泪被挥发殆尽。体悟的那一g温暖,尽可能地不去趋同像一棵树似的,被无端地耘锄了、拔掉了,然后叉车在货运上,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么,人呢,又何尝不像一棵不能主宰自己泥土的树。长得高,未必窥见了天空的浩瀚的意识,倒是一片茫然的孤独,常常在冬天的雨季里被淋得遍体鳞伤。

很多年来,会想着一些念旧的话题。像什么老相片的故事,或者才两三年前不曾酣畅淋漓的过往,都会拎起来示意自己,别忘却了。就像,那个熟悉的人去世了,我哀默着,暗自哭泣了许久,想起来,真是伤心至极。后来,又继续生活,眼泪只有在回忆的过程中被砸出一个阵痛的伤口,捂住,像春天过去了那般,故土被填石覆盖,画面感顿却,黑黢黢的一片。真的就如此说,有一个故乡远行了,有一棵树栽在淌血的脚印里,不再生根发芽。

尽可能地告诉自己安静下来,写写字,沉思。就在一个偌大的城市里的卑微的空间下,落下一个影子,只属于自己。昨天,又听说一个老人去世了,不远的隔壁传来哭声,很悲惨。不认识的陌生人,会很麻木地听上飘扬在门口的哀乐,然后沉默。死亡,仿佛一片落叶,谁都一样,从此沦为泥土。

想当然的,我会比喻自己变成了一棵树,因为只有树的身体是疼的,没有哀嚎和悲哀呈世。有喜悦的时间,土地便是乡村、河水、城市,烟囱;有落寞的时候,土地便是断桥、残垣、一座坟茔,还有历史。树,活得比人老些,所以孤独更甚。想起那些旧件,被扔掉的时候反复踯躅,可怜惜再有,也多半止在一夕之间。想象一下,我的身体里流淌的那些绿色的骨头,很年轻的彷徨,挲着,或者摇曳着的悲欢,会流光年华――那些十岁的,二十岁的,亦或是二十五岁的今天,渐渐地沦为毫无生气的编年史。追忆一下吧,可那棵树在哪里?那棵树的影子又在哪里?

门前,没有树荫,没有阳光,只有几声冷冰的雨声。玻璃窗上,拍打着孤独的夜的喘息声。

我该思念梦了。梦里,那棵树的梦境,长在诗和远方的维度里,不外乎是童年的影子。那是没有城市的源头,在小村落里的一块矮矮的泥土上,长出枝头,长出天空,长出一个人的故乡。

那是一棵长在村口的香樟树,很老、很苍劲的一把老骨头。它在那里,我在这里,彼此很近的照面一下,孤独地离开。应该说,我始终是一个走在腥辣呱硝狨岫佬械墓客,而它一动不动的影子,照例没法再表达什么,渊默而已。

关于香樟树,我总能回忆起只言片语的什么,大抵就是很高、很壮实、很古老年光的纪事。我常去村口的小河桥边行走,只为一睹香樟树的面容。诚如是,香樟树枝叶繁茂,蓊郁葱荣,枝头企及阳光的高度,孤自高阔。它的周边没有树,只有低矮的植被,和一块依附着石桥与河水的矮矮的泥土地,显得孤独了些。除外,说起它的形容,便是足足有一米多的直径,还是被年久虫蛀的一块树干丈量后的数据,那么雄奇又伟岸的历史,使得我微渺不堪。仿佛一个人的童年,乃至青春,亦或者白驹过隙的人生,都是一件匆匆的事情。据村口的老人言语,这树啊,早在晚清年间就种下了的,就好似活化石,沧桑的一个多世纪,战火、兵变、迁徙、流走、盲从更替的人,死了,或者再生的,都能看见香樟树。那一叶一光,无法迷障的溢香,夺不走对故乡青涩的拾遗。哦,对了,渔夫划过的水声,淙淙的,拍打在扎根在土地里的悠远的音色,很安静,只有树知晓的。

“沧海之水,有风绥绥;投我乡土,有魂南归。”在童年时,我听得一首来自民间艺人所传唱的歌曲,在走街串巷的地方,弄堂里飘出的木枷声,别有一番滋味。很多人说,所谓的民间艺人穿得褴褛,就是要饭而已,那些背诵的文字,也就写在一块木板上,有人唱出来,十足博人同情。回忆起来,我曾看见过几次,就在香樟树下的秋天,落叶摩挲着头发的金黄色的冷调,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和一个年幼的孩童,圪蹴在石头上,一块硕大的木板上坑坑洼洼的几行字。有诗,也有故事,说是家乡发洪水,无归,听的曲子,有人施舍就好。

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男童的面容,一张泛红的脸颊,粗砺的,被风刮过。他行手熟练,倒是会打乐器,说的也就是唱的那些词。男童应该在走江湖,或许不读书,或许以此赚着学费。关于年幼时这番憔楚的瞬间,只会说,比我相仿的衣角处,有一种寒风瑟瑟的感觉,在索引着崎岖的背影。总之,我不记得那首唱词是来自《诗经》还是《楚辞》,因年幼不得忆,还是本就是来自民间艺人口耳相传的悲悯撰写,大抵都不重要。听得起来的,或者真实,或者感动,只有落叶在飞舞着,飘、葬在音乐声下,泥土安然。

所谓南归的桑梓之情,看来就在那里。总以树报答,因为情感便是故乡吧。民间艺人再此无痕,不来了,似乎去了另一个地方。

后来,我去异村上小学,习得一些乡土文化的课程。犹是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和席慕蓉先生的《一棵开花的树》,使我了解感情真挚的黑土地,是让人声泪俱下的一种天然情态。人和鸟一样,喜欢群居,习惯栖息和远走,远古的祖先有居穴的习惯,或在山洞,或在树内,然后产生部落。文字的雨声,用结绳记事的开端,便是一些树的追思。相传,华胥生伏羲,便是以树为神,参拜那古老的自然寄托,一草一木,便是灵性无疑。天上的太阳,折射在树体的任何部位,然后生出树荫,风来了,雨来了,恰如其分,然后野蛮生长。所以,我照着香樟树的影子敲笔,窥探那些社稷谷物的自然崇拜,使然,这青葱的河水之畔,垂影平静。

那是一种无声的感知,不矫揉造作,有神论和无神的教义之间,总有一种文字是感性的。

感性的便是人,况乎那座像山一样的影子。就像父亲捕鱼归来,我总会安静地坐在香樟树下,听着宛若银铃的溪水之声,看见黑色衣衫的背影,会有迎着炊烟味道的安暖之感。风一程,水一程,散出意象,如是树叶的一股子香气,在丁丁的回声中,便是遁入秋天的故事里去了。

父亲杀鱼的时候,我会突兀地怜悯一下。可能因念不得流血的画面,每一种沦为食物的动物,不外乎都在挣扎中死去,这很恐怖,却又很安静,在口中体味不了那沉重不堪的感觉。后来,行走在香樟树下,独自放生的几条小鱼,在扑腾的`瞬间,迎着一朵溅起的水花,居然是一道彩虹。秋天,在斜阳微照的角度下,绽开了另一种隽美的姿态。

我开始想得一些真实的梦了,但又不可得到。树啊,人啊,还有一波一波更替的流水淙淙……变换,游走,去远方。于是,等到我成长到少年之时,才发现,那棵树,那棵古老的香樟树,竟然有些佝偻、残损。

残损的很长一段时间,空寂、孤独,大略是记忆。

我想到一个人。

靠近香樟树而居的大伯姓丁,头发苍翠,额头有皱纹,却容光焕发,和花甲的年纪一样硬朗。他时常热情,欢喜沐浴阳光,就在香樟树周边悠然地打太极,说是阳光葱郁,身子骨康健。在大部分时间里,只要一有空,我便能和他打上一个招呼,然后听听他笑声爽朗的背后的故事。

“香樟树下,真的建过学社?”我坐在搬过来的一块干净的石头上,问他。

“是的,就在生产队的时候,像草社一样的房子,只有一层,像私塾。”他说。

我想起了这样一个画面:风声,读书声,鸟语花香。一棵香樟树裹着一抹暖阳,映照着学社低矮的屋顶,屋里,飘出阵阵欢悦的童稚之声。香樟树就像一个老人,膝下都是一群孩子,围抱着粗壮的枝干打闹不止。此间,云雀躲在枝头,啁啾、飞鸣,摩擦着树枝上的青翠的叶子,腾向天空,啭呦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后来,香樟树下的孩子长大了,娶妻、生子。结婚的时候,新娘的红衣裳成了村庄的亮色,叩拜在香樟树下的影子,永恒、美若星河。据老伯说,新娘嫁人,是因为离开了老家,走进了新的地方,便是她的第二故乡,所以,香樟树便是这份感情的唯一见证者。

只是,婚姻没有几年,相爱变成了嫌隙。一纸婚约,在吵闹和分合中来回碰撞,那棵粗壮的香樟树,时不时地成为两两赌气的出气筒。树皮被刮裂的时候,生生剥落了一道陈旧的伤口,枝干流脓,树叶脱落,群鸟离散。一段时间内,雨季空荡荡的呐喊声,回落在水涨船高的桥头。没有人来,没有人游曳,只有一个渔夫穿着蓑衣的背影,在寒色的湖面静静地游荡。

据悉,那是八十年代的年光,丁家老伯说起来还是头头是道。他不再笑,说,新娘走了,新郎孤独地站在桥头落寞的等候,相望已成了遥远的回忆。紧接着,那一年刮了一阵台风,学社倒塌,没有再重建过,只留下废墟归土。等过了几年,这块学社的废墟之上,变成稻田,变成土屋,又变成瓦房子……唯一没变的,便是那棵香樟树。也许,每一个人盘踞着每一个时代,就像我,无论如何再回忆,也只有一张童年的剪纸贴在树梢,因为,属于树的回忆,永远停留在短短的十年。

十年,便是童年。老屋拆迁,房子毁弃,村头的泥土上,坐落着一座石桥,流水拍打着石头边缘的青苔,卷起细小的波浪。树,洇湿了,落下暗黄的叶子,残照着夕阳。

我的童年老了,我的童年走散了。那个十年过去了,昭华不可能再拾遗,拾遗的只能是相似的落叶和相似的红豆。当那个被铲车卷走的砖瓦、土地,以及用石头填满的河流,终于不再流淌。花总有枯萎的时候,我安慰自己,人大不了死了吧,魂灵总要安葬的。以前在树下面,今后就在另一方的石碑里安放故乡而已。可是,我始终有奔跑的冲动,铅头一样的重量挤压在脚步上,行走蹒跚。运输车还是铲走了那棵树,连根拔起,连同老村落,老故乡一起,慢慢消逝。

我说,曾经那棵树佝偻起来了。不外乎猜到了熹微而暗弱的结局,树是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就像人一样吧。行走地越远,只会越来越孤单。

这一天,是公元二十一世纪的前十几年的某一个独立的时间点。时间裹起来,像是永远不会过期,就是感觉不太像自己。昨天,又听说一个老人去世了,不远的隔壁传来哭声,很悲惨。我的眼泪凝涩住了,问了一下旁人,说是一个姓丁的阿爷去世了。我不再问,倒抽了一口凉气,斜睨着天空继续凄恻。

今夜,寒雨倥偬。窗外,只是一些贫瘠的水泥道路和翻新的植被,孤独而寒冷着。

篇3:香樟树

香樟树,在我们的生活中随处可见,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它的身影。但今年暑假,我在烟台游览蓬莱阁的时候,看见了一棵特殊的古樟树。

这棵古樟树已有一千多岁了,但依然枝繁叶茂,没有一丝一毫的老态龙钟。粗壮的树干十分光滑,没有一个树瘤,深咖啡色的树皮几乎不染一丝杂色。巨大的树冠就像一把撑开的大伞,密密麻麻的树枝,向四周展开,宛如一张天罗地网笼罩下来。嫩绿的叶子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像一团化不开的绿云,阳光透过绿叶,洒在我们的身上,泛起微微的绿光,给人一种无比的清凉感。

可我们万万没想到,它竟然是一棵空心树。导游说,树干早已被蛀空了,只留一张树皮。古樟树依靠树皮的养分,依旧欣欣向荣地生长着,表现出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唯一的破绽是,它和其他的树相比,长新叶迟一个月,落叶要早一个月。

我站在古樟树下,不由地想起了苏州拙政园,也有这样的几棵古树,它们的身子也被蛀空了,有的甚至已经变形了,也依然生机勃勃,顽强地屹立在那里。

“人要脸,树要皮”,树只要皮就能活下去,即使被蛀空了身体,心还要生长。这就是树的精神,也是它们屹立千年不倒的秘密。我们要学习这种精神,不管遇到什么挫折与困难,不要轻易倒下。

篇4:香樟树

当大地脱送秋装,换上洁白的冬袄,北风呼啸地卷走秋天的遗物——落叶。白雾中仅存的几丝新绿:香樟树啊!你坚韧不拔,四季常青!在路旁,在田野,在高山!总有你的足迹。无论夏,还是秋,甚至冬!你总是生机盎然。

害虫畏惧你的存在:在你粗壮的枝干,总是不见虫洞,让人留下的是沁人心脾的芳香。把你制作成家具,仍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怪不得人人都爱香樟树呢!

到了夏季,你长出了一颗颗小果子,绿叶间有点点淡黄。我知道小果子就是种子,里面蕴藏着无限的生机。那些淡黄是你的花,把你春天储存的营养都爆发了,把你变得如同一位爱美的小姑娘,绿发中点缀着数不尽的小黄花。但是,却一点也不乱。

香樟树你无私奉献、坚韧不拔、四季常青……死后,也会化作春泥滋养着世间万物!白雾中仅存的那些新绿啊——香樟树!我爱你们!

篇5:香樟树

不知什么原因,我对香樟树情有独钟。

我想,或许是因为它粗壮的枝干吧。你瞧,它微呈棕黑色的主干,呈现出生铁铁锭的色泽,粗实而坚硬,一个人都很难抱住它。密密麻麻的枝干纵横交错,伸向四面八方,极像一张巨大的网。轻轻抚摸它的枝干,那样粗糙,上面干瘪的小木片只要一触就会掉落。没有饱经风霜,怎会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呢?抬头向上望,还真得费一番劲,它太高了,可真像一位强壮的大汉。

我想,或许是因为它繁茂的叶片吧。这一片挨着那一片,那一片又叠着这一片,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一丝阳光都很难挤进去。在和煦的微风中,它们迎着阳光起舞。在迅猛的疾风中,它们奏起了气势磅礴的大合奏。定睛细看,叶片的颜色十分独特,说它纯绿吧,又似乎有一种淡淡的棕红色显露出来;说它红绿相间吧,又有些许淡黄色的斑斑点点点缀在其中。总之,只用几个简单的词语是无法将它的美完全描绘出来的。随意拾起一片落叶,轻轻抚摸,叶面有点滑,有点凉,叶背能微微感到了叶脉的凸起,一股很淡很淡的清香袅袅地在鼻尖散开、散开……

我想,或许是因为它那不起眼的小花吧。在叶与叶的缝隙中,一串串小铃铛似的小花挤在一块,这儿一撮,那儿一簇。它们大多藏在叶片的后面,好像是一位位害羞的少女。仔细看,每朵花都十分小巧,只有三四颗米粒那么大,白中透着绿,绿中透着黄,有梨花的素雅和纯洁,也有茉莉花的清香。它们虽不起眼,但却始终默默无闻,装点着香樟树,装点着自然,真好!

路两旁的香樟友好地相拥在一起,形成一道绿色的拱门。我最喜欢在这儿漫步,听的是清脆的鸟啼声,闻的是幽幽而来香气,赏的是亮丽的春景,很舒服。望着满目的香樟,我陷入了沉思:一年四季,各种各样的树木不计其数,但大多是春天长叶,秋天落叶,四季常青的树木寥寥无几,香樟就是其中之一。它无疑熬过了烈日的摧残,暴雨的吞噬,严寒的虐杀。可想而知,这无数个日日夜夜,它都是咬着牙挺过来的。倘若换作是我,肯定觉得度日如年,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可香樟却只把磨难当作是对自己的历练,唯有迎难而上才能“开”出最美的人生之“花”,为人们送去扑鼻的香气,这是一种多么可贵的品质呀!

古往今来,有许多文人墨客愿为香樟倾洒笔墨。白居易说,“豫樟生深山,七年而后知”;李白说,“挥手杭越间,樟亭望潮还”;韩愈说,“桑变忽芜蔓,樟裁浪登丁”……

因为它的无私,因为它无比旺盛的生命力,我爱上了香樟。

篇6:香樟树

每当我走到阳台上,在我眼前显得特别高大而青翠的是一棵香樟树。

这棵香樟有我的画桶那般粗,有10米多高。香樟树的树皮粗糙,好像饱经风霜的老奶奶的手。枝条粗壮延伸,枝条上翠绿的叶子密密麻麻,多得数不胜数。夏季天气非常炎热,香樟树能遮挡住强烈的阳光,并吸收了好多的热量。我和小伙伴们躲在它的树荫下乘凉,还可以在樟树下尽情地玩耍和歌唱。

每当风吹来的时候,香樟树枝条轻微摇动,树叶向一个方向有节奏地摆动着,好像正在向我们热烈地欢呼。香樟的材质优良,木质细密、纹理细腻、精美,质地坚韧轻柔,不易折断和开裂。

香樟没有垂柳的婀娜多姿,没有松树的挺拔,然而它的用处可大了。它不怕风吹雨打,尽情吸收阳光雨露;它顽强生长,可高达50米,树龄可达百年;它能净化空气;它的树干还可以做优良的家具;它的树叶、树皮可以提取香料;大树桩还可以做根雕等艺术品。

我喜欢香樟树,我要向它学习,学习它坚韧不拔和无私奉献的高尚品质。

篇7:香樟树

这次,我们走过了一段夏至未至的青葱岁月。

记得当时年级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并肩坐在桃树下,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如果说学生时代是一个世外桃源的话,那么入世则是另一个世界。

忘记了从何时开始,你的白色体恤已被笔挺的西装所代替;忘记了从何时开始,你那没有焦距的充满雾气的眼睛已变得那样的犀利与深邃;忘记了从何时开始,曾说以后要找一份简单的工作,找一个心爱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的话你已不再提起,取代的是那句曾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伤春悲秋,现在要好好工作,做自己该做的事。

我踏上了归途的火车,把手机卡扔出窗外,我想是到了我该离开你的时候了,我爱的终究只是那个走在雪地与香樟树影下的你,不是那个在世俗中追逐名利的你,曾经的你依然活在我的心间!

对不起,不能陪你走完这个繁花飘落的梦境!

(仅以此文纪念曾经的郭敬明,纪念那个曾经世俗外的孩子。)

篇8:香樟树

在我们小区里有一道林荫道。全木制的花架给林荫道增添了古色古香的气息,每逢夏天,绿树成荫,紫藤花香气扑鼻。远远看来,林荫道诗情画意,别提有多美了。

紫藤花和林荫道成为我们小区的一道靓丽风景,也少不了邻居们对它的精心栽培。清晨,起来晨跑的人,总会给紫藤花浇上点水,让它们喝得饱饱的,可以开出更香、更美的花;如果发现哪穗紫藤花有点枯枝败叶了,或者整穗枯萎了,他们一定会从家里找来剪刀,细心地把枯败的枝和叶剪下,再小心翼翼拔除长出来的杂草,让它们能更好的生长。

午间的时候,这里既有屋子里的阴凉,也有户外的清爽,还有紫藤花浓浓的幽香在空气里迂回流荡。这里就成为了孩子们理想的乐园。有的和小伙伴们共读一本图话书;有的正在开心地做着游戏。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给林荫道增添了无限生机。那梁上的一花一叶,孩子们更是精心地呵护,生怕折了断了,每个孩子都十分爱护它们。

偶尔路过林荫道,总是会看到这样的几幕:一个3、4岁的小娃娃和外婆一起来林荫道乘凉,小娃娃坐在外婆的腿上,外婆拿着蒲扇,一边给小娃娃讲故事,一边用蒲扇轻轻地赶着虫蚊。没过一会儿,小娃娃在外婆的声声故事中睡去了,轻轻的鼾声和外婆慈祥的笑脸一起构成了一幅亲情的画。偶尔林荫道的位置满了,假若遇上了几位小毛孩,那大些的便会站起身,微笑地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们。此时,树叶轻轻摇摆,似乎在赞许地点头。碧绿的叶子衬着孩子们明媚的笑脸,给人画一般的美感。

紫藤花下的林荫道,折射出邻居们互相关爱的心。

相关专题 香樟散文